齐穆瞬间尖叫出声,“不要!啊啊啊啊好深好快受不了了,放过我呜呜呜放过我!”这个姿势本来就进得深,子宫最深处最敏感的肉壁都被龟头撞到,现在男人抽插得又快又恨,叫他怎么受得住?一下子如同发春的母猫一样浪叫不止。

“不、不行了,我不行了!”齐穆哭着射了出来,肉?乱惨徽蠼羲酰?淫水哗啦啦的喷出来,像是失禁一般,头上冒出两只虎耳,尾椎也长出一条尾巴。

古怀壁十分兴奋,直接把人翻过来,让对方跪趴在床上,用后入的姿势继续?H。

“不、我才刚高潮,不要……”他的求饶没有得到回应,还在高潮发颤的肉道继续被大鸡巴高速摩擦,他的尾巴根部被男人坏心的揉搓拉扯,另一种快感从尾椎直传到脑门,让他嘴都合不拢,口水不断流到床单上。

古怀壁?H得更加用力,睾丸拍打在阴部的声音充满了整个房间,他摸到齐穆的鸡巴,撸了两把说:“口是心非,你看,你又硬了。”

齐穆已经听不懂他的话,如同一个性爱婊子一样摇着头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古怀壁才一个挺腰把灼热的精液洒在子宫内,但这还没结束,齐穆还没喘过气,就又被硬起来的男人换个姿势继续?H干。

最后的最后,天快要亮时,古怀壁才在齐穆的子宫里成结,射出最后一波浓精,两个人锁在一起安然入眠,此时齐穆的肚子已经鼓胀如三月的孕夫,色欲十足。

第二天中午,齐穆才醒来,抖着脚去浴室清洁身体,但总感觉子宫里的精液没排干净。

下楼时路过二楼,想起那件充满信息素的房间,便跟古怀壁一起去敲门,最后发现人已经离开了。

古怀壁问佣人,“这里面昨晚是谁在住?”

佣人回答:“是祁家三少。”

想到那个看起来很温和实则眼里藏着精光,好似狐狸一样的同龄人,古怀壁很难想象,这样自持力高的人居然会在别人家里标记一个omega。

但这也不关他的事了。

另一边,祁家。

安陌生刚醒来,发现身上的还是昨晚那样,没人给他做清洗,他想去洗漱,却被霸道的alpha紧紧的锁在怀里,似乎是察觉到人想要离开,抱得更紧了。

昨晚他们第一次成结标记后,祁无休就带着人赶回了祁家,然后还处于发情期的两人又滚了上去,安陌生又被祁无休锁住一次。

所以现在祁无休的鸡巴还在他体内,因为这个动作,晨勃的鸡巴又?H深了一点。

安陌生被改造后,身体本就敏感,这样动一动又想要了,反正做都做了,也不差这一次,只是祁无休眼底下黑黑的,像是十分疲劳的样子,他一时间还真不好意思叫醒对方来一发。

“嗯……”安陌生小心的用嫩?乱豢?一合的咬鸡巴解馋,发出一点点声音,就这点声音把祁无休吵醒了。

他都能猜到祁无休要怎么羞辱他,没想到祁无休只是把他抱着,让他压到身上,“自己动。”

“你……”

祁无休眼里不再像以前那样毫无波澜,而是带了点怜爱,“我有点累,你想要就委屈一下吧,下次补给你。”

他昨晚花了些能量,让二人瞬移回来,在别人家里始终不自在,也因此累了点。

不过他自己在昨夜之后似乎变得有些不同了,具体原因还不知道,而且他还会做梦了,梦里看到些东西,他还要花时间理清楚。

祁无休的转变让安陌生久久回不过神,但内里的空虚实在挡不住,他自己上上下下的动作,越发觉得祁无休有点像大号的按摩棒,还自带体温有内射功能的那种。

计划

生日宴后第二天又到了上学的日子,让大家都没想到的是安陌生戴着护颈环来上学。

“你又不是omega,戴护颈环干什么?”有同学问。

安陌生温柔一笑,往日谦逊温和的样子全然不见,带着让人察觉不到的茶气说:“我本来就是omega呀。”

齐穆和古怀壁对视一眼,都在震惊这个精神力超高的同学居然会是omega!

说起来也奇怪,安陌生一个月没来上学,问老师也只是说临时请了病假,现在一回来还戴了护颈环。

齐穆发现自己对安陌生那莫名其妙的敌意也消失了,反而隐隐从对方身上感觉到一丝柔和?

或许是齐穆的视线太过直白,安陌生转头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古怀壁低声问他:“你在看什么?”

齐穆收回视线,摇摇头,“我觉得安同学好像不太一样了。”

“嗯,他身上有alpha的信息素。”

齐穆吃惊,“这么远你都闻得到?”

“我有被家里训练过,而且他身上的味道还挺浓的,我感觉好像在哪闻到过……似乎是祁家那个小少爷的味道。”

两人一结合那天在二楼闻到的信息素,猜测安陌生就是那晚被祁无休标记的omega。

这节课是大课,好几百人在一个阶梯里一起学习,祁无休几乎是踩着点进入教室,然后当着众人的面走到安陌生旁边的空位坐下。

大家都议论纷纷,不少omega和beta都充满酸意的盯着安陌生。

“早上我看到那个转校生从祁三少车上下来,还是祁三少先下车为他开的车门!”

“我也看到了,祁三少还亲他额头了!”

“啊可恶,你们看,祁三少还对他笑了,还主动找他谈话!”

“嘘,老师来了。”

安陌生百无聊赖的翻着书,这些课他上辈子都上过了,现在听着只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腰上突然有只手在轻轻揉捏,他僵了一下,然后便放松下来,小声道:“你什么时候和你爸妈那边说?”

祁无休现在倒像个绅士,脸上充满温柔的笑,“我已经给他们发消息了,他们看到自然会回复我。”

安陌生被他的笑弄得不自在,昨天他要求祁无休给他一个公开名分,结果这人居然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脾气还一天比一天好,今天看他的眼神更是能化出水,他都要怀疑祁无休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

不过祁无休愿意娶他,这到底是为什么?只是因为标记了他吗?这好像也说不过去,像祁无休这种贵族子弟,始乱终弃如同家常便饭一般。

而且祁无休之前想把他送到古怀壁床上,现在却没有再提这件事……安陌生咬了咬唇,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