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我,亲亲我才可以。”方知言其实已经满意了,他还是想看阮乐来主动贴近他。

阮乐又在他手心写字,“太累了,起不来。”

方知言不满的“滋”的一声,哪里都挺好,就是娇气包,脾气还大。

阮乐也看出来男人的不满,他拉拉方知言的手,又指了指自己旁边的位置,意思是要他躺下。

方知言依着他做了,阮乐像一个粘粘手一样移动,软乎乎的去抱了方知言,亲了亲他下巴。

方知言还想说亲嘴巴,转头一看,粘粘手已经睡着了。

他把阮乐抱起来,又去洗了个澡,他这才看见阮乐身上有好多颜色比较深的痕迹,像是皮带抽过留下的痕迹。

他轻柔的摸了摸那几道痕迹,自言自语说道:“小可怜,跟着我多好啊,还不满意。”

第二天阮乐被生物钟在8点叫醒了,他恍惚间看出这里是哪,身上也好重,他抬起头来看,身上有个粗壮有肌肉线条的胳膊。

他想到昨天就生气,一下抓起男人的手把他的胳膊扔到了一边。

方知言被吵醒了,眉头皱的死紧,大声呵斥他,“阮乐。”

阮乐被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往床那边躲了躲,看向男人的眼神里满是惧怕。

“乖点,过来继续睡。”方知言知道自己吓到他了,也不知道阮乐怎么那么胆小。

阮乐看见枕头边也多了笔和小本子,他拿起来写字,“我要去上班。”

递给方知言看,方知言转过身去接着睡了,他只能爬起来,去到床另一边,还强硬的把本子给他看,意思是通知他把门打开。

方知言就是不看,阮乐自己颠颠的跑下楼想要出去,可是门还是打不开,他好像知道了,知道男人是不让他出门了。

以前起码还能出门,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现在却什么都做不了,可是家里也已经断绝关系回不去,他又没有钱去租房,自己绝望的坐在门口。

一直坐了大概半小时,才看见男人下楼了,他又把本子拿给男人看。

方知言把那篇纸撕碎了,“不许。”

阮乐又继续写,“为什么?”

男人没理他,转过身走了。

他突然想起来昨晚男人说的话,从方知言身后抱着他,又去前边踮起脚亲亲他,小狗一样围着主人转。

“上班有什么好的?跟我在一起你不用工作也有花不完的钱。”

阮乐摇头,他脾气倔得很,就是要去上班,不让去就不理人,反正他也不会理。自己生着气上楼了。

方知言又去巴巴的求着,强行把阮乐抱到自己怀里,“有那么爱上班吗?让你在家做蛋糕行了吧?”

阮乐摇头,拿起本子写字,“要去店里才行。”

这下把方知言惹恼了,他还从来没这么巴巴的哄过人,阮乐委屈,他还更委屈呢,好生接到家里,一晚上连个痛快都没做上,换了别人他早让人滚蛋了。

现在还要求着哄着阮乐才大发慈悲的给他写几个字,写了就是要出去,他就那么没魅力,让阮乐见他就要跑?

正想着就给阮乐放了狠话,“别辈子别想出去了。”

小哑巴气的急,被子枕头全都掀到地上,胡乱的撒泼,用还没方知言一半胳膊粗的小细胳膊去打他。

阮乐长期也没有锻炼的习惯,在家里又受气,在学校还能吃上饱饭,回到家通常就是他们三口子已经吃完了,上了班更是如此,他下班晚,到家是连个饭渣都没有,他倒也不想吃,上了快一年班,足足抽了20多斤分量。

现在也就方知言半个大小,方知言的胳膊顶他大腿粗,还不自量力的去推搡他。

小猫发狂一样,打在方知言身上,不痛不痒的,但是他受不了这小崽子反抗自己,还从来没人敢这么比比划划的打他。

他一把抓住了正在发狂的小猫爪子,反剪在身后,把他制服在了床上。

看着阮乐扭来扭去的像条挣扎的小鱼,好像在给他表演节目呢,气的他发笑,“别闹了宝宝,就在家做蛋糕,要什么材料都给你买,你做完就卖给我,行不行?”

阮乐觉得没面子,方知言简直是手指一推他就倒了,他后悔自己不好好吃饭了。

就是不理人,也不点头也不摇头。

方知言一下把他裤子扒了,大山一样压在了阮乐身上,“你自找的,哭也没用。”

他刚解开裤子,两只手抓着阮乐的白面团似的屁股,使劲的打了一巴掌。屁股软乎乎的泛起一层肉浪,小屁股像是在招摇着再打一下一样。

方知言伸出手去摸臀瓣中间的小口,他又暗骂一声,自己扣好裤子起来了。

肿了也不知道说,小哑巴嘴哑心也哑了。

把小哑巴翻过来,眼睛还红红的瞪着他,一点不服气,估计要是能说话,不知道要骂他多少句。

他一把把人抱起来,“好了,乖点听话点不就好了吗?别给自己找苦吃,是不是屁股疼?”

阮乐还是不理他,像个小倔驴。

他还光屁股呢,死男人也不给他裤子穿,那里早就疼了,叫他怎么好意思说,方知言故意要叫他难堪。

“别跟我犯倔,有你好受的!”

阮乐突然遭到呵斥,他又吓了一跳,一翻身,自己把被子捡回来,钻被窝里睡觉了,不让去就睡觉,就是不让方知言痛快了。

方知言好像是出去了,他把自己完全埋在了被子里,方知言爱去哪去哪,他惯会不理人,身上的皮带印就是阮旭东因为他这倔劲抽的,本来不说话就够急人的了,还连个头也不点也不摇,嘴巴一撅,能把谁活活急死。

可是方知言没一会回来了,一下掀开了被子,“不许动了,给你抹药。”

他还真的没动,反正见也见过了,也没什么可害臊的了,他本来就是吃软不吃硬,从小也没感受过什么爱,现在方知言对他好了,他心里犯了一阵酸,屁股变的凉凉的还很舒服,可是那流氓的手指头又进来了,他又挣扎着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