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言装的好,抬起眼皮打量他一下,一把搂住了他的腰,嘴上嬉皮笑脸的说着:“装的,装的。”又按着他的头接吻。

他被骗了一次又一次,心里暗骂方知言是狐狸精,总要蛊惑他,又想狐狸精一般都是好看的女人,方知言是男人,但是好像也挺好看的。

比他自己还要好看的多,长得比他高,连鼻梁都比他高,他接吻不闭眼,就睁着眼睛去看面前的人。

“眼窝好深,睫毛也很长,脸怎么这么瘦,为什么他脸上就有肉,要是他脸上没肉应该就会成熟些了。”

脑子里想了一堆有的没的,方知言感觉到他心不在焉,一巴掌打到了他屁股上。

“嗯……”

“接吻还走神儿?”方知言抄起边上的皮带扬起来吓唬他,作势要抽他屁股,吓得他往一边躲,忘了屁股里还夹着东西,顶的自己呜呜叫。

方知言看他胆子小就想笑,皮带一把扔到床下去抱着他,“不会用皮带打你的,我只用手,用手打屁股舒服吗?”

他摇头。

不承认自己好几次被打屁股打硬了。

臀肉上响起“啪!”一声,接二连三的巴掌落下来,他扭着屁股逃,夹着的东西越进越深,屁股又火热,自己把自己弄的出了一身薄汗。

“舒服吗?”方知言又问他一遍。

他服软服的快,嘴硬不过一分钟就认真的点头。

“说话,说老公打屁股好舒服。”

他又抿着嘴不说了,这叫他怎么好意思说,好像他求着要打一样。

“不说就一直打,打肿了,打到坐不下。”

阮乐总把什么都当真,刚上过当就再上,磕磕巴巴的还是说了,一句连不上,方知言一个字一个字教,错了就打,来来回回重复了十多遍才说连贯了,说的他脸上红身上也红,两瓣白嫩的肉团子早就没了白皙劲儿,红扑扑的桃一样。

“乖乖,困不困?还睡觉吗?”方知言吻了他脸蛋肉一口。

他第一次听人叫他乖乖,他爱听极了,就是听起来像小狗。

他愣愣的不说话,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像有什么事要求人。

“怎么了?有什么事?有什么事我都答应你。”

这次没人教他说他实在不会了,回过身去摸了手机打字,“还要不要做爱呀?好胀好难受。”

手机举到方知言面前他一下被压倒在了床上,早知道就不问了,还不如睡觉。

等到精液射进肚子里他眼睛都哭肿了,求求也不管用,屁股还总挨打,他被摆成趴跪着的姿势,方知言叫他屁股撅高,低下去就打,他哪里撅的住,不被撞的往前窜就算好的,屁股肿的像呼之欲出的花苞一样,疼也架不住爽,他想他大概是变态,就这样又操又打的竟然前边没被碰就交代了。

黑色绸缎床单都是他的精液,快稀的水一样看不见颜色了方知言才饶过他。

他累的不行,眼皮都抬不起,方知言的身体像个火炉一样热,靠近他他马上就嘤咛起来。

“不要了?不是舒服到叫出来了?”方知言用手拨弄了一下他疲软的阴茎,碰一下都涩痛的不得了,他蜷缩着身体不让碰,不懂为什么同时男人他要做承受的那一方,方知言看起来比生病的那阵精气神儿好上百倍,像是从他身上索取够了,神清气爽的,说话都带着餍足的笑意。

对他摸不够一样,他侧躺着方知言还要把手臂枕到他脖颈下边,非要让他睡在怀里,靠着火炉一样的脊背他觉得热,用了劲一脚把身后的人踢开。

“刚才还哭着要抱,现在又不认人了?没让你舒服吗?射了那么多,都要夹断我了。”

说的他耳朵又红起来,用手盖住耳朵不听了。

他怕羞,做的时候他什么样子他都不敢想,方知言还总要帮他回想,真讨厌。

意识渐渐变得模糊,只觉得腰酸,屁股疼,他很快睡着了。

一觉睡到了天黑,身上光溜溜的盖着鹅绒被,丝滑的缎面只覆盖到他腰部下面,漂亮的脊背顺延下去,到臀部再次隆起,那里还隐约泛着红,房间里月光映照着显得他安静合拢的眼眸。

他不知道他也长的好,光是这张脸就够让人心动,方知言的手机里有不少他睡着时的照片,其中一张是壁纸和屏保,可他没兴趣去看方知言的手机,自然不知道。

方知言从不否认他就是见色起意,长久以来一心扑在工作上,他也想有个人能长久的陪伴他,哪怕是个简单的拥抱,一时冲动把人拐进了家里,但当真让他占够了便宜,一开始是他一片片把人拨开了,可后来拐来的人像是自己一片片拨开了嫩叶把里边的花心给他看一样,自己剥了个精光,不会说话就什么心思都摆在脸上,纯真可爱的要命,又总是要耍脾气,见他发作了又胆小鬼一样怕,像是捡了一只流浪猫,胆小又可怜,但只要对他好点,时间长了自己就会凑过来要摸摸。

第37章 小狗

房间里不算黑,可睁眼看到天都黑了阮乐心里空落落的,他不知道现在几点,也不知道方知言去哪了,他身上没穿衣服,也没穿鞋就这么走了出去,家里的灯全亮着,像是特意给他打开的,连这一层尽头的连廊都亮着灯。

心里急切的想要抓住什么东西,他挨个打开房间门去找人,噔噔噔地光着脚在地板上走,每个房间都没有人。

方知言听见楼上有脚步声,放下手里正在收拾的鱼洗干净手上楼,正迎面看见光溜溜的阮乐两步两步的跑下楼。

宝宝掉到了他怀里。

“做什么?也不穿衣服不穿鞋。”他用手掌轻轻拍了拍宝宝的臀。

阮乐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这才反应过来,他好像个流氓一样。

但反正方知言看也看过不少次,光就光了,他好像突然没了羞耻心。

屁股还一阵阵针刺一样痛,他坐不下椅子,方知言拉着他坐腿上他也不愿意,太硬了,不害臊的趴在沙发上,拉着方知言的手让他给自己揉。

“我在做饭呢宝宝,你自己揉一会,哪就那么疼了,就青了一点。”鱼还在洗菜池里,新杀的再放一会就不鲜了。

阮乐不听,蛮横霸道的抓着他的手,他哪敢不从,技师一样搬了椅子来认认真真的揉,稍带点青的屁股又被揉成了桃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