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筝回馈给他一个真诚的笑容,看着alpha美丽修长的手指拿着一颗橘子在剥,眼睛好像在发光。他从被子里伸出纤细的胳膊接了傅竟思剥好的橘子,把一半给了一直没说话的云乔:“您也尝尝吧,很甜的。”
时云筝的毅力超乎寻常地强大,他下体有伤,但还是很快就出院回家,第二天就背着书包去学校了。没有了教习班,他又可以一整天都待在学校,时云筝很开心。
学校的流言蜚语不断,明明没发生的事却被说得绘声绘色,时云筝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面对同学们好奇的眼光时从不躲闪。就在网上火热地讨论傅家何时退婚时,傅竟思本人以及集团官方的媒体账号同时发布了一条公告,宣告了傅竟思与时云筝的婚讯。
傅竟思把预定的婚礼时间整整提前了两个月,就在这周日,时云筝知道消息时也愣了一下。
权贵结婚,慈善是一件美丽又虚假的外衣。不过这次傅氏的慈善做得颇有点儿堵嘴的意思。在时云筝生日当天,也就是婚礼之后的第二天,傅氏集团旗下所有产品对omega全部半价出售,其中也包括可以代替临时标记、价格昂贵的新型信息素阻隔贴,
“先生,您不必这样,我很愧疚因为我造成的损失。”时云筝在电话里对傅竟思说,“能遇到您,我已经很感激了。”
“你知道商人的本质是什么吗?”傅竟思迎着晚风站在宽阔的阳台远望整个城市的繁华,“在你看来是损失,于傅氏而言却是利益。我这样说,希望没让你失望。”
“不会,我很开心能听到您这样说。”时云筝笑着挂断电话,“晚安,傅竟思。”
第7章 被家暴的omega/强制发情/耳光皮带和生殖腔/毒手训诫师
阮星月在学校里听说时云筝的婚讯后,露出了多日来最真诚的一个笑容。
属于自己的恶意被时云筝承担了,但omega此时仍伤痕累累。阮星月没有什么能补偿给他的,所以希望时云筝过得比他好一万倍,但同时也祈祷着,自己也能过得好一点。幸运的是,有一条似乎已经实现了,时云筝的alpha很好。
他自己的alpha也很帅,叫江衍,浑身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气质,订婚宴那天把他弄哭了很久,但最后还是亲吻了自己的眼睛。
omega的眼睛璀璨明亮,如星如月,配这个名字很得当,江衍喜欢这双眼睛,也仅限于这双眼睛。
在时云筝与傅竟思的那场令全城瞩目的盛大婚礼的直播上,阮星月也看到了江衍的身影。直播里拍到了他和傅竟思碰杯的那一瞬间,两个alpha都如此俊美,一边的时云筝也得体优雅。
他那头美丽的金发和带着破碎感的面容让人们暂时忘记了他被玷污的过去,只在屏幕里记录下他人生中的美好瞬间。
阮星月曾经也幻想过自己结婚的样子,但他现在恐惧所有的alpha,就连父亲的触碰也会让他浑身颤抖。但江衍却不知道他的情况,有点儿不甘落后的意思,跟在傅竟思婚礼之后第二天发布了婚讯。
所以,阮星月作为一个omega,在人生中为数不多的荣耀时刻,在他的婚礼上,高清的摄像头把他手脚发抖的样子拍得清清楚楚。正常人都能看出来,那不是激动,而是恐惧。
一天下来,这场折磨身心的婚礼在网络铺天盖地的嘲讽中结束。江衍阴沉着脸忍耐着他的不得体,在阮星月又一次唯唯诺诺说不出一句话来时转身离去,留omega一个人在原地承受众人的目光。
阮星月跪在两人的婚房里一直等一直等,就在他以为江衍今晚不会再回来时,alpha酒气熏熏地推开门,看到他在这里厌恶地骂了一句:“滚开,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先生,我服侍您更衣洗漱吧,”阮星月压下心底所有的委屈,跪在江衍身边为他脱鞋,“您扶着我,抬抬脚。”
江衍确实抬了脚,不过把脚踢在了omega脆弱的胸脯上。阮星月猝不及防被踹倒,捂着自己被撞得发懵的脑袋缓了几秒。
江衍看见他这幅惨样嘲讽地笑了一声,向前走几步坐在床边扯着omega的头发把人拎起来,看着他慌张的眸子说道:“那天晚上不是很会哭吗,再哭一次我看看。”
阮星月现在流不出一滴眼泪来,江衍等了两秒钟,手下突然施力扯着他的头发丢向一边,又如同戏弄一样把人抓回来,扬手甩了十几个响亮的耳光上去。
“哭啊,哭得好看一点儿,”江衍掐着阮星月的下巴,笑声让人不寒而栗,“哭出来,我就允许你分开腿发情,小母狗。”
阮星月唇角流下一行鲜血,那双大眼睛里却干巴巴的,什么都没有。某一瞬间,他甚至觉得,现在这个alpha都不如那两个强奸自己的混蛋。
江衍等不来他的任何反应,掐着阮星月的脖子站起身,抬脚再次踹了上去。这一脚踹到了阮星月的下体上,阮星月惨叫一声后蜷缩在地板上,江衍仍然不放过他,开始解自己身上的皮带。
阮星月听了太多次皮带抽出的声音,身体已经有了本能的反应。他迅速爬起来跪好趴在地上,身体缩成一团,像只温顺的小狗一样。江衍把皮带拿在手里走过来,先在他背上踩了两下。
“还真是条小母狗。”
江衍撕下后颈上的腺体贴随手一扔,alpha浓烈的信息素味道便溢了出来。阮星月浑身一颤,身体率先回应了对方,脸颊显露出不正常的粉红色。
订婚宴时,江衍就已经对他终身标记了,也是用信息素勾引他发情的方式。阮星月的身体慢慢在地上舒展开来,被踹到的下体也坚强地有了反应。他开始呻吟,开始有了欲望,想要被插入被索求,想要被alpha深深顶进生殖腔灌注上满满的精液。
他之所以能以不富裕的家庭匹配到江衍,就是因为两人之间惊人的百分百契合度。上次订婚宴已经说明了一切,他对江衍的信息素毫无抵抗力,这次也一样。
alpha的信息素浓烈又带着赤裸裸的攻击性,而omega的信息素绵软温和,似乎能包容一切,这或许就是百分之百契合度的来源,但江衍却用错了地方。在把omega勾引到彻底发情之后,江衍拿在手里的那根皮带垂在了阮星月脸侧。
阮星月的新婚之夜,江衍用一根质量好到抽死十头牛都不会断的皮带抽了阮星月半夜,用疼痛和绝望把一个omega的发情期填满。
江衍醉了,但也没醉。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不在乎阮星月的生死。但当他把半死不活的omega翻过来想要脱了裤子操进去的时候,那双美丽的眼睛如同蒙了一层雾气般看着自己。
长久得不到抚慰的omega度过了最短的一次发情期。阮星月抬起伤痕累累的胳膊又无力地垂下,眼角流出一行清澈的泪水。
“先生,我哭了,您别再…打了……”
江衍只是愣了一瞬,就用他那惯常用的腔调说道:“哭得不错,宝贝儿,现在该做下一个任务了。”
omega的下体泥泞不堪,裤子都湿了一块。江衍把人丢在床上,阮星月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紧跟着就被扯开双腿。江衍的性器粗长,和那天强奸他的人没什么不一样,就连生殖腔也是闭合着,坚守着最后一道底线。
江衍的性器在紧闭的生殖腔口前锲而不舍地想要进入,却屡次失败,咒骂一句后又释放了浓烈的信息素。阮星月看着眼前灼目的灯光,痛苦地闭上眼睛。
这一晚上,阮星月被灌了满满的精液后昏了过去,江衍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把凌乱不堪的omega踢到地上,一觉睡到自然醒。
时云筝是在结婚当天才知道傅竟思的朋友就是阮星月的alpha,但傅竟思及时纠正了他:“他的父亲和我有生意往来,所以我们才认识的,不算是朋友。”
时云筝点点头,回身看着只有一张床的卧室发起了愁。傅竟思却没觉得有什么,洗漱完之后躺到床上去,看着呆坐在一边的时云筝说道:“你不睡吗?”
“我……可以睡吗?”
傅竟思觉得这小omega属实有点儿好笑了:“大晚上不可以睡觉,那应该干什么?”
这话说得太容易引起歧义了,尤其是他们今夜还是新婚,孤A寡O的。时云筝立马红了脸,觉得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慌忙爬上床躺在最边边上,乖巧道:“我好了,先生,请您关灯吧。”
傅竟思如同自己许诺的那样给了omega一个彻彻底底的形式婚姻,在新婚之后,傅竟思几乎不在他们的婚房过夜。他往常也不爱在这里,几乎都住在集团顶楼。
结婚的omega是不能再去学校的,不过他们婚房里有个小型图书馆,时云筝非常开心,整日窝在书架前。
他不接触网络,不参与社交,不想联系家里人,唯一挂念的阮星月似乎也快要结婚,日子前所未有得轻松自由。但这份平静注定不能长久,在时云筝嫁给傅竟思的第二个月,傅竟思的父亲带着助理过来,和他去医院检查了身体。
时云筝自然没有怀孕,傅政再三和医生确认之后,在VIP接待室里问时云筝:“我听说你的alpha结婚后一直不在家,是吗?”
时云筝规规矩矩地跪着,回答道:“父亲,先生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