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责罚。”
时岳捏着他的下巴,在时云筝左脸上重重地扇了三下,omega嘴里立刻就有了血腥味,但姿势分毫未变。
“你这些天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吃完饭自己去找舒予领罚,睡前跪省一小时。”
云乔拉了拉丈夫的袖子,被时岳很严肃地看了一眼,就不敢说话了。
omega的日常被规矩环绕着,而每一家的规矩都不一样。舒予已经收到了时岳的消息,在omega进省室之前就准备好了需要用到的东西。
在omega订婚之后,某些惩罚项目就可以放开了。舒予一手拿着假阳具,一手托着omega的后脑勺,半教半罚地辅助他深喉。
时云筝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嘴上戴了扩张器,喉咙被那个模样逼真的东西堵住。舒予拿着假阳具在omega喉咙里捣弄,时云筝呕吐感一阵阵涌上来,又被强压下去。
舒予全程都没有说话,仔细观察着时云筝的反应,给他恰到好处的教训。
假阳具和扩张器拿下来后,时云筝嘴角有些开裂,趴在一边干呕。舒予端来两杯水放在他身边,时云筝用其中一杯漱了口,另一杯喝了下去。
“从订婚之后,您的脸面就不只属于自己了,”舒予扶着他的脑袋为他脸上被板子扇出来的肿痕和唇角上药,“今晚不会扇脸了,改为掌掴臀部,请您准备好。”
舒予总是会这样预告自己的惩罚,时云筝脑子里突然想起教习班的宋影,在掌臀之前主动和舒予说了句话。
“先生,今天教习班的老师在训练时让我们把他想象成自己最信任的人,我想到了您。”
“小少爷,希望我以后也不会辜负您的信任。”舒予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随即便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但您所说的那个老师,他这样的话是在越界获取您的信任,还请您保留有自己的防备之心。”
时云筝说了句好,而后俯身趴在了专门的凳子上。舒予撩开他的衣袍露出臀部,用板子一点点给那块皮肉上色。每一下的力度都可以忍受,但时间一长就完全变了质,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时云筝不自觉地扭动身体,舒予呵斥了他一句,责罚工具由板子改为刷子。
刷子的硬毛陷入红肿的臀肉里,时云筝闷哼一声,交叠在身下的双手紧紧握拳。舒予用刷子拍了他一百下,到最后omega一直在小声啜泣。
屁股肿得没法看了,比正常大了好多,风吹上去都疼。舒予打完之后让时云筝起来,对方好像没听到一样,专心在凳子忍痛。舒予提高音量说了一句,时云筝才反应过来。
“小少爷,您是想把之前挨的重新来一遍吗。”
时云筝慌忙起身谢罚,舒予脸上没什么表情,冷冷道:“趴回去加罚,自己扒开臀瓣露出后穴。”
时云筝不敢反驳什么,额头抵在凳子上,白皙的手指掐入臀肉,露出微肿的小穴。舒予本来没太在意这里的情况,拿起橡胶鞭子要抽时才看见小穴的状态。
“小少爷,您今天下午教习班做了什么?”
“后穴扩张,戴肛塞,先生。”
“您犯错了吗?”
“不是,所有的omega都在学这个。”
舒予点点头,拿着鞭子在上面抽了十五下,每一下都正中地方,舒予打完之后叮嘱时云筝:“小少爷,明天如果您在教习班要继续学习后穴扩张,请告诉那里的老师你因受罚无法完成。我再冒昧提醒您一次,请对所有人保留有自己的防备之心。”
第二天下午,时云筝一如既往地来到教习班,宋影在门口欢迎着每一个omega到来。他叫omega“宝贝”,小omega们则甜甜地叫他老师,时云筝背着书包走过去,宋影先是和他打了招呼,然后问道:“宝贝,晚上有没有自己练习?”
时云筝摇摇头,和他说:“老师,我在家受了罚,太痛了。”
“怎么能因为一点痛就懈怠呢?”宋影摸摸他金黄的头发,笑道,“只有你偷懒喽,今天老师会着重帮助你。”
今天的项目依旧是后穴扩张,有的omega十分积极,一晚上就能把大号肛塞彻底适应,已经在跃跃欲试地把阳具插入了。而时云筝的小穴经过一晚上的发酵实在肿得不行,连昨天的最小号肛塞都戴不上。
明明没什么进度,时云筝的身体就被汗水打湿了,宋影连着叹了两口气,先给他涂了药让他趴在凳子上休息一下。
课间休息时间,宋影去了厕所,omega们叽叽喳喳地讨论着老师真好。时云筝跪坐在一边看他们说得眉飞色舞的样子,仿佛已经看见了这些omega在家的模样。
应该和自己是差不多的,没有地位,随时都被拉出来打骂,所以才对宋影这么有好感。
宋影从洗手间出来,手上沾着水珠。他身上穿着纯黑色的工作制服,腰线很漂亮,身材又高大,omega的目光都被他吸引过去。宋影朝他们笑笑,过来摸了摸每个人的头。
“今天表现很棒,”宋影夸奖他们,“你们都是好孩子。”
这样的夸奖似乎都已经成了流程,时云筝看着宋影一个个摸过来,轮到自己时和他四目相对,却在对方脸上找到了不同寻常的东西。
那一瞬间时云筝全身汗毛竖起,稍微退后了一点。宋影手里一空,随即释然道:“抱歉,老师这样很冒昧吗?”
摸头是长辈爱护晚辈的常用动作,没有冒昧不冒昧之说。时云筝摇了摇头,说道:“对不起,是这个姿势让我的身体太痛了。”
这一整个下午,时云筝心里都惴惴不安,眼神始终追随着宋影的身影。宋影有时候会和他对视,时云筝又惶恐地收回视线。
下午回到家,时云筝和父亲问安后回到自己的卧室按住狂跳的心脏。晚上,他借口说需要用到工具,时岳联系了舒予过来。时云筝踏入省室的一瞬间腿就软了,舒予扶了他一下。
“您怎么了?”
“先生,我觉得,我觉得,我们教习班的老师有两个人,一个是宋影,另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但不是他。”时云筝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但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不确定。”
“您别害怕,”舒予蹲下身看着他,“仔细和我说说您觉得异常的地方。”
“今天老师从洗手间出来后,他摸了所有人的头。我和他对视,看见他眼角有一颗小痣,但是他之前是没有的,我觉得他之前是没有的……”
omega已经语无伦次,舒予安抚地把手放在他的膝盖上,问道:“您今天又学习了什么?”
“还是后穴扩张。”时云筝脸色苍白地看着舒予。
舒予狠狠皱起了眉,说道:“这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和您的父亲说一下。”
“不,不要,万一是我看错了,父亲会罚我的,求您,谁都不要说。”时云筝捂住自己的脸,似乎十分纠结痛苦,“等我明天再看看好不好,最后一次。”
然而明天什么都没有发生,宋影还是宋影,而且他们的课程从后穴扩张转为了用餐礼仪。此后五天一直在学用餐礼仪,时云筝紧绷了好几天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回家和舒予说可能是自己多虑了。
然而就在第六天,透过热腾腾的咖啡雾气,时云筝在学习如何使用咖啡机时又看见了那个人,和宋影一模一样,眼角有颗小痣。他在打量着所有人,目光在每个omega脸上停留很久。
这是一种挑选的目光,他在审视每一件货物。
有omega举手示意,那个“宋影”就走过来,耐心地和对方讲解不明白的地方。这次时云筝看得很清楚,绝对不会出错。但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那样慌乱,反而对“宋影”投过来的目光报之以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