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omega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脚步僵硬得像两根木头在走。时岳扬手给了他两个重重的耳光,都打在同一边,声色俱厉地质问道:“时云筝,就算你胆大包天到这样,为什么要等到今晚才说?你是恨时家过得太好,所以在订婚宴悔婚,故意惹怒傅家是吗?”

这帽子扣得太大,时云筝根本承受不住,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时岳怒意达到了顶峰,扯着时云筝的衣领把人按在玻璃护栏上,解下自己的皮带不管不顾地往他身上抽。

响亮的着肉声音炸开,时云筝本就带着伤,没挨几下白色的裤子上就染了血。但他忍住没发出一点声音,把自己的胳膊咬得血肉模糊。

云乔自己也挨了好几下,怎么也拦不住自己的丈夫,眼睁睁看着小儿子被抽到臀腿染血。时岳气愤到极点,下手力度越来越重,皮带直接敲在了时云筝瘦削的肩胛骨上。

在那一瞬间,时云筝像垂死的鱼一样仰起了头,只觉得灯光照耀着的世界恍恍惚惚,再低头时楼下的地毯图案模糊起来,整个人如同落叶一般从二楼坠了下去。

“乐乐!”

云乔扑过来想要抓住他,却没有那样快的速度,伏在护栏上绝望地叫了一声,时岳扔掉皮带跑下楼梯。

时云筝不是直直地掉下来的,这样的高度不会有生命危险。时岳强压下心里的慌乱,用最快的速度把人抱起来吩咐司机开车去医院。

在傅竟思离开的这短短一个小时里,那个可能要和自己生活一辈子的omega因为悔婚经历了生命中最难熬的时刻。回家的路上,面对父母小心翼翼的问询,傅竟思只是用一句不想和不喜欢自己的omega结婚为由敷衍过去。

一番检查和清创之后,时云筝只是轻微脑震荡,是痛昏过去的。云乔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来,坐在病床边抓住omega苍白的手。时岳站在一旁看着这个小儿子,最终还是妥协了。

不结婚就不结吧,再找找关系,大不了把他藏起来。要是傅家日后针对他们,到时候再想办法。

时云筝很快就清醒过来,浑身撕裂一样痛。他睁开眼睛看着坐在床边的时岳和云乔,艰难地撑着床跪起来。

“对不起,我自己的错,我自己承担,要是觉得我连累了你们,可以把我赶出时家,我……”

时云筝说不下去了,云乔把他抱在怀里,骂道:“胡说什么呢,小蠢蛋。”

时岳伸手摸了摸时云筝的脑袋,少有的当着他的面叫了他的乳名:“乐乐,我只容许你淘气这最后一次。”

第4章 形婚的初夜/手指玩弄/领带蒙眼/阳具开苞/床事教学班

傅竟思想得很周到,第二天一早就去管理局咨询了退婚相关的事宜。

管理局局长亲自接待了他,有些为难道:“今年的匹配期已经过去了,傅先生,管理局可以给您开特权分配其他优质的omega。但您这样的行为会让原先匹配给您的omega发配给剩下的alpha的。您知道的,那些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有犯罪历史的、或者又穷又丑没眼看的,都有可能。

“如果是omega方提出悔婚呢?”

“抱歉,傅先生,omega没有这样的权力。就算不遵循分配结果,也会被强制执行。”

如果是这样的结果,那时云筝昨天的决定就是在自娱自乐,除非他从人间消失。不过看他昨晚决绝的模样,倒还真有可能。傅竟思想了几秒,准备好好去找那个小omega谈谈。

他不愿意让omega因为一时兴起的念头陷入更大的绝望之中。

只是傅竟思没想到,只过了一晚时云筝就进了医院,腰背臀腿上都是伤。傅竟思带着一捧花束来到他的病房,看见小omega正趴在病床上捏着一个苹果发呆。

“先生,我的决定依然是不结婚。”时云筝有些局促,怕alpha今天反悔昨晚的决定。

“你先听我说,再做决定吧。”

时云筝点点头。

“omega无权悔婚,在我退婚之后,管理局会继续为你匹配新的alpha,可以确定的是,不会比我更好。唯一解脱的办法,就是依靠着父母一辈子躲躲藏藏担惊受怕,我相信你并不是想要这样的结果。再考虑一下昨晚的决定吧,一场形式婚姻或许更可以让你达到目的。”

一个alpha怎么会愿意为了陌生的omega做出如此的牺牲,时云筝无法了解他的想法,更不信任alpha会愿意娶一个omega回家当摆设。

alpha嘴上说得好听,其实大部分为人卑劣,出尔反尔。

傅竟思却笑了,因为这在他看来,根本算不上什么牺牲,反倒是一种交易:“你想太多了,如果可以,我也和你一样宁愿独身一人,但现行的制度好像不许我们这么做。相比而言,和一个不喜欢我的omega结婚还更省些事。我是商人,不看感情,只看利益。很显然,这对我们都好。”

时云筝闹了这么一出,最后反倒都成了徒劳,他觉得自己像个小丑一样,在这个alpha面前玩着过家家的幼稚游戏。

傅竟思没有要安慰他的意思,只是说道:“你昨天的举动虽然很有勇气,看上去也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但缺乏考虑。但如果你要因为这件事难过就不必了,不管你受了多重的伤,你的亲人如何气愤,那也只是短短的一夜而已。”

是啊,只有一天而已。

所以当时云筝决定和傅竟思结婚时,时岳还是一样的高兴,仿佛那晚的插曲没有发生过。倒是云乔问过他的想法,时云筝什么都没说,他不敢告诉云乔自己和傅竟思达成了形式婚姻的“商业合作”。

订婚宴重新举行了,alpha方父母没有来。时云筝的脸上带了些笑容,傅竟思也比上次更随意,外人看来俩人好像真的有那么点看对眼的意思。吃完饭,按照习俗alpha走进omega生活了十几年的卧室里,完成这场订婚宴的最后一步。

床单被换成了纯白的颜色,这是故意的。时云筝清洗过身体后平躺在床上,身边摆着一个偷偷准备好的假阳具。傅竟思一身西装衣服都没换,坐在床边背对着omega浏览着今天的新闻。

时云筝躺了一会儿后分开腿,颤抖着手拿起一边的假阳具。他要给自己开苞,流下几滴象征纯洁的血,不然两边都没法交差。可是粗大的橡胶阳具真抵在娇嫩的花穴上时,时云筝无论如何都下不去手,也不敢相信狭窄的甬道可以容纳得下如此巨大的尺寸。

几分钟后,时云筝暂时放下了假阳具,咬着下唇用手指摸索着自己的粉穴,找到小小的入口处插进一根手指进去,然后是两根。他不敢往里深入,只是进去一个指节的长度,在前穴胡乱搅动,又用手指拉扯着阴蒂,试图让自己发情流出更多体液来润滑。

omega身体的敏感是一种淫荡的本能,只是一个指节的长度就足以让时云筝动情,喉咙里发出难以克制的细碎叫声。他惶恐地看向一边的alpha,怕被傅竟思耻笑。而傅竟思只是背对着他坐在床边,腰背挺拔,没有要趁人之危的意思。

但这样的润滑和扩张是远远不够的,时云筝拿起假阳具重新抵在穴口上,鼓起勇气往里插了几厘米进去,却再也进不去更多,更别说戳破那层薄膜了。

时云筝急躁地抓着假阳具往自己身体里塞,每进去一毫米都是煎熬。喘息里带了更多痛苦的成分,时云筝满头是汗,眼底涌上一层泪水。就连这个,他自己都做不到。

“先生,”时云筝带着哭腔叫了一声傅竟思,“请您帮帮我吧。”

他的声音里不是哀求,而是对自己无能的绝望。傅竟思没有回头,只是淡淡说道:“等你用尽全力之后依旧做不到时,再来找我吧。”

时云筝坐起来了,靠着床边,汗水让他的丝质睡衣贴在身上。那头美丽的金发垂在脸侧,眼睛湿漉漉的,任谁看来都会说他是一个必须要被人保护的omega,可傅竟思却用一个陌生alpha的语气告诉他,不用尽全力,不可以寻求别人的帮助。

这句话后来被时云筝记了一辈子,几乎作为他生命的格言一样遵守着。

时云筝没觉得这次被他拒绝是一种羞辱,反倒对傅竟思升起一丝好感。从没有一个人这样明确地告诉他过努力的意义和重要性,即使努力是徒劳的。

这天晚上,时云筝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和勇气,也只是把假阳具塞进去了三五厘米。他的脸上布满泪痕,坚持不懈地和自己较劲。傅竟思听到身后没有声响之后,依稀辨别出omega小声的啜泣。

他没有再问omega需不需要帮助,只是解下了身上的领带蒙住眼睛,转过身来对时云筝伸出了手。

“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