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1)

阮星月脸肿得没法见人,浑身都是伤,这个样子回家无异于要了他的命。他忍下所有的委屈和难过走到江衍身边跪下,讨好地用手拉拉alpha的裤脚,挤出几个字来:“先生,您等我稍微好一点再回去,好不好?”

“我哪有那么多时间和你们纠缠,”江衍移开了腿,柔软的布料从omega手中滑过,“就今天,以后你想回也不让你回了。”

江衍虽然坐在餐桌前,但他不吃早餐,只喝一杯咖啡。阮星月下楼梯来时他看着omega扭捏的样子,想起昨晚上那个柔软粉嫩的小骚穴,下身就蠢蠢欲动起来。

江衍想到什么做什么,完全不在乎阮星月现在是什么状态。心灰意冷的omega被强硬地拉起来站在alpha身前,宽松的睡裤被脱到大腿根。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用两指捏住肿胀的穴口蹂躏,omega痛得本能地阻止alpha的手,被江衍狠狠拧了一把。

“找死?”

alpha的手指很长,进去能到很深的地方。昨夜里阮星月的生殖腔里被灌满了精液,之后没有alpha的信息素诱导就闭合了。江衍用两根手指插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朝佣人要了根筷子过来。

omega摇着头后退,被江衍立刻拽到身边来。阮星月很轻,一下子就被抱到人腿上分开腿坐着,眼睁睁看着那根顶端带着金属装饰的筷子插入了自己的身体。

筷子的粗细不会让omega感到痛,但如果alpha想要通过这个折磨他那自然是轻而易举。带着金属的那一端在omega本就红肿的甬道里横冲直撞地深入,阮星月闭着眼落了几滴泪,接着就感受到筷子抵在了生殖腔口上。

“不要……求您别这样,先生……先生!啊啊啊啊!”

阮星月的哀求成了江衍的伴奏,筷子尖锐的四方棱角在omega最隐秘和脆弱的地方探寻着可以进入的地方。但没有信息素,那里又无比坚强,即使阮星月本人现在无比希望它是开着的。

江衍拿着筷子一直插不进去,气急败坏地狠狠捣了两下。omega尖叫一声后下体分泌大量出透明的体液,江衍嗤笑一声,把筷子抽出来伸到阮星月面前,说道:“小骚货,看看自己多淫荡。”

阮星月闭着眼睛不看,江衍就再次把筷子插进去捣弄,威胁他说不睁眼待会儿就让佣人排成队看着他被筷子操。阮星月睁开那双被泪水湿润的眼睛,哽咽着求饶:“先生,我知错了,您饶了我吧。”

“你哭起来真漂亮,”江衍把筷子随手一扔,把omega换了个方向朝自己坐着,没心没肺地夸赞他,“这双眼睛就适合充满泪水。”

江衍说这话时倒是真心实意的,但阮星月只感觉到深深的恐惧和深入骨髓的寒意。江衍和第一夜一样亲吻过他的眼睛之后,拉开自己的裤链露出那根恐怖的东西,扶着omega的腿插入了用筷子蹂躏过的地方。

“呃嗯……”阮星月扭着头不想面对面地贴着江衍,脸上一片苍白之色。

粗大硬挺的性器被滚烫的软肉包裹着,江衍发出一声舒服的喘息声,环抱着omega纤细的身体上下起伏。阮星月紧紧套咬住唇,嘴里尝到了血腥味。这是早晨,他没用信息素再次让阮星月打开生殖腔,只是想在那个火热滑腻的甬道里捅了一阵,却被一位不速之客打断。

江衍的父亲江百君穿着一身正装出现在两人面前,江衍厌恶地看了他一眼,继续抱着omega做爱。江百君彻底黑了脸,一想到江家这么大的家业要传给这个儿子,就觉得荒诞心痛。

“原本以为你组成家庭之后就能收收心专注事业,没想到越来越胡闹了!江衍,你去看看只比你大两岁的傅竟思是什么样子!”

“傅竟思,又是傅竟思,你怎么不去找他当儿子?”江衍笑了一声,从颤抖地omega身体里把自己的阴茎拔出来,当着江百君的面拉上裤链,“生不出那样的来,你怪我?”

江百君被他气得不行,却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打他,毕竟就这么一个儿子。反倒跪在一边的阮星月这副衣冠不整的样子看了更让他厌恶,不知道规劝自己的alpha,反倒和他白日宣淫,真是淫贱!

江百君走到阮星月身前,用皮鞋抬起了他的下巴,一眼看见他脸上的巴掌印。alpha打自己的omega妻子再平常不过,这没什么,倒是omega这种放荡的本性得好好治治,以免让江衍越来越烂。

“从明天起,我会让人每天接你回老宅学规矩,收起你的眼泪,哭给谁看。”

江衍不管阮星月去哪儿,迈着步子上了楼,只留下一句话:“你替我把他教成你老婆那样儿,我先在这里提前谢谢你。”

江衍和阮星月是卡着中午饭点儿回门的,阮星月紧张了一路,江衍看得出来也不想多费口舌安慰他。一进门,阮成业就谄媚地迎上来,在看到阮星月脸上的巴掌印后第一时间不是问发生了什么,而是指责他没有伺候好丈夫。

阮星月委屈地跪在地上,江衍就坐在一边抱着手看戏,甚至还时不时添油加醋几句,就想看看这种贫穷的人家是怎么教孩子的。

阮成业好不容易傍上财大气粗的江家,自然会看江家唯一继承人的脸色,把阮星月一把拉过来用拖鞋抽他的屁股。阮星月身上全是皮带伤,已经经不起这样的责罚,哽咽着哭了出声。

“父亲,我疼,求您……”

“这才哪儿到哪,你怎么伺候自己的alpha的?嗯?”说着阮成业又看向江衍,说道,“他哪儿做的不好惹您生气了,您和我说,我罚他管用。”

阮星月一听父亲这样说就已经开始发抖,江衍同情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不知道,就是看着不顺眼。”

阮成业脸色一僵:“……没关系,他就是不打不听话,您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尽管打就是了。”

说着,阮成业拿起拖鞋又狠狠地抽打了阮星月的屁股四五下,怒斥道:“给我滚去省室,脱干净跪在地上好好反省。”

阮星月走后,阮成业才犹犹豫豫地说出自己的目的,他想要钱盘活那个小公司,江衍以为他能要多少,不过也就三百万。

江衍当场就给他了,然后在阮成业的笑脸相陪下走到了省室,看见玻璃之后的omega赤裸着身体跪着,后背和臀腿上全都是紫红发黑的伤痕。

在那一瞬间,阮成业的笑意僵在了脸上,接着又很快地反应过来恢复了情绪,陪江衍去了别的地方参观。

十二点五十,江衍和阮星月没有吃饭就走了,因为阮家的饭入不了他的眼。阮成业目送他们的车离开,转身就看见了自己的omega流着泪看着他。

“我已经经历了那样的生活,你亲眼看见我们的孩子也过上了这种日子,是不是就满意了。”

“胡说什么,回去吃饭。”

阮成业面色很不好,他看见阮星月身上的伤后心里也十分不安。再畜牲的丈夫,也不会在新婚之夜把自己的omega打成那样,偏偏阮星月就是这样的人。有什么办法呢,谁让对方是随手就能拿出三百万的江家少爷,而阮星月只是阮星月。

回去的路上阮星月一滴眼泪都没掉,江衍朝他那边看了一次,omega神情平淡地看着道路边的高楼。现在经过的就是江家的公司,江衍悠悠地提了一句:“这就是我爸的公司,你父亲那个简直就是个破烂儿。”

阮星月笑笑,似乎也认同这句话,但他什么都没说。江衍瞥见他胳膊上露出来的淤青,大发善心道:“回家之后自己涂药,别这样出去让别人看到,丢了江家的脸。

傅竟思的父亲给时云筝找的omega礼仪规训师唐誉还是辞职了,但俞落没有,照常教时云筝。时云筝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手黑的训诫师突然就变得对他这么宽容,心里还挺高兴。

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是只有时云筝一个人,他躺在床上思索着很多事情,最后还是走向窗边,打开一条缝隙让风钻进来。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尽管这对其他像阮星月这样的omega来说已经是可遇不可求。

他很美,像早晨带着露珠刚被采摘下来的玫瑰花,含苞待放,但从被剪走的那一刻生命就已经被终结,尤其是人们一颗颗摘下他的刺后,那他就再也不是他了。

傅竟思进来时就看见这样一副场景,忧郁的omega坐在窗子前眺望黑漆一片的远处。时云筝很惊讶为什么alpha这么晚了还要回来,傅竟思解释说他刚下飞机,听说了父亲把俞落请来的事。

他和俞落认识,但不熟,只知道对方下手狠,所以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把人辞退了,顺便告诫了父亲几句别多管闲事,之所以晚上回来,是想看看时云筝有没有事。

夜半的月光打在两人身上,时云筝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在这个alpha身前脱掉了上衣,给他看已经快愈合的伤口。

“先生,很多东西,比如说这些伤疤,原本都是不必要的,但也确实有用,我学会了很多东西。”时云筝安安静静地说着,脑海里想起阮星月求他别外传时的样子,“我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但现在显然是不对的。”

傅竟思看着他瘦削的后背和月光下完美精致的侧脸,没有靠得太近,只是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递给他:“你需要一件外套,而不是愈合伤口。”

这话是对的,但时云筝没接,问道:“先生,您之前为什么不想结成一个家庭?婚姻对于alpha,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你这样说,也是在贬低我。所谓好处,并不见得是人人都想要的东西,而我也不需要那种好处。”傅竟思收回了手,把外套搭在胳膊上,声音一如既往地平淡,“今晚我会在这里留宿,希望不会打扰到你。明天我带你去傅氏集团负一层研发部,那里有一位信息素实验师及操作师,和你一样是omega,更是研发团队的核心人物。我会带你去见他,但能不能给自己争取一个机会,只在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