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1)

唐誉还是去了俞落说的酒店,就因为他最后说的那句“硬了”。但唐誉下面没有流水,俞落把人扒干净之后也没有。

唐誉赤身裸体地坐在冰凉的桌面上,俞落戴上自己平常工作时才用的手套把人抱起来放在自己腿间,一根手指插入了omega的穴口。

“离开我之后,这里被多少alpha操过?”俞落明明能感受到omega阴道的干燥紧致,却还是故意说这样的话来刺激他,“有信息素才会出更多水,而我这个beta不行,是吗?”

可是现在唐誉前穴已经不像往常那样碰一碰就能发情,俞落伸进一根手指还是两根手指都没用。唐誉看着自己被分开的两条腿,脑海中努力回想起以前和俞落做爱的场景,下身才滋润了一些。

俞落却完全误解了他,嘲讽道:“果然,一提alpha你就湿了。”

俞落抽出自己湿漉漉的手指,唐誉偏了偏头还是没躲过,透明的体液尽数抹到了自己脸上。唐誉也会生气,但又想起了什么没发起火来。

俞落今晚上似乎就是要羞辱他,用手指和假鸡巴玩弄了他半晚上,前穴后穴都插了几十遍,到最后也没真操进去。

后穴不扩张是会撕裂的,唐誉痛苦地呻吟了好几声,但俞落不在乎,塞进一个假鸡巴后还开了震动,把人抱到桌子上去观看表演一样抱着手欣赏omega前面后面都被塞满的反应。

唐誉低着脑袋,眼睛空洞地盯着一块地板看,完全没有了白天那样的骄傲和伶牙俐齿的模样。

突然,伴随着后穴里的假鸡巴开始新一轮的强度震动开始,唐誉从后背到胳膊再到指尖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那疼痛仿佛是浸在血液里的,传到四肢百骸。唐誉浑身都在颤抖,然而俞落还以为他被两个假鸡巴操到发了情,冷冷道:“唐誉,你真是越来越骚了。”

唐誉忍着抽痛从桌子上下来,却没料到这次发病格外严重,扑通一声直接跪下了。俞落皱着眉看着他挣扎,搞不明白唐誉在做什么。

“这又是什么新的招数,苦肉计?”

唐誉没理他,四肢并用地爬到自己那一堆衣服边从口袋里找出一瓶药来吃了两粒。俞落快步走过去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药瓶,上面全是看不懂的外国文字。

俞落直觉这不是什么好东西,音量都提高了好多:“唐誉,你他妈的嗑药?!”

唐誉原本想着自己来和俞落做一次爱也好,既然不做爱,那就不要继续纠缠了。

他又把药瓶拿回来,淡淡地说了句不是,穿上自己的衣服就要走。俞落没搞清楚哪里会放他走,拉着人纤细的胳膊不放。唐誉真生气了,回身一巴掌扇在俞落脸上,冷冷道:“放开我,今晚羞辱我还不够吗。”

俞落被这个巴掌扇醒了。管他什么药呢,他今晚上就是要好好折腾折腾唐誉。唐誉那一巴掌扇得自己手都疼,俞落也不手软,接着把这一巴掌还了回去。

一巴掌还不算,又有第二巴掌第三巴掌,唐誉一声不吭地受了。俞落看他没有什么反应,也失去了动手的欲望。

“今晚我不是来找揍的,”等他停手了,唐誉口齿不清地说,“你要是不操,我就走了。”

俞落的鸡巴早就硬了,和根铁棍一样。唐誉被这根铁棍来来回回捣了半宿,嗓子都叫哑了。俞落就想看他忍痛的样子,把他的腰臀抬起来操。唐誉脸憋得发红,却没叫出一声来。

他太痛了,前穴早就被假鸡巴磨肿了,俞落还带了那种有颗粒感的套,就像上刑一样。俞落操着操着似乎也发现了不对,鸡巴仍埋在omega的身体里,用手拨开了他遮挡着脸的黑发。

唐誉流的眼泪比下面流得水还多,俞落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但看见他哭自己心里也五味杂陈难受得厉害。俞落俯下身轻轻在唐誉唇上落下一吻,然后又吻在巴掌印上,接着是下巴,脖颈。

“对不起,我已经挣了很多钱,能给你买一辈子没有副作用的抑制剂,我们还是在一起好不好?”

唐誉抬起手来摸摸俞落的脸,这个狗B还是那么帅气,虽然白天装得挺像那么回事儿。

可是,俞落,已经晚了。

俞落慢慢把手伸向omega的后颈腺体处,想要再摸摸那个柔软的地方。他虽然是个beta,不能像alpha一样给他注射信息素标记,但很愿意亲吻这里。

然而他摸到的不过是几道被头发遮掩住的凌乱的疤痕,没有柔软的触感,也没有omega因为被抚摸腺体而动情的喘息声。

唐誉有信息素依赖症,就算有抑制剂也离不开alpha的信息素。其实这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找个alpha结婚安安稳稳过日子就不用担心什么。

但意外的是唐誉喜欢上了一个没有信息素的beta。唐誉一直瞒着俞落这件事,因为当时傅氏集团首次推出的可以代替alpha信息素的阻隔贴贵如天价,他们买不起那样的消耗品。

一直用抑制剂对唐誉来说就像慢性自杀,唐誉的身体终于在和俞落相恋一周年时再也承受不住,随便找了个alpha想要点信息素的安慰,结果那天又被俞落抓了个现行。

“我们分开之后,我好难过,在租的房子里住着,结果又碰上了发情期。”唐誉眨了眨眼,很乖巧地枕在枕头上,说得那么轻松,“我就想着,这腺体真麻烦,要是没有就好了。我当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用玻璃碎片弄坏了我的腺体。”

唐誉把这些压在心底的秘密一股脑都说了出来,俞落无措地听着,颤着声音问道:“之后呢?”

“腺体坏了,信息素就没了,我本来还为这个高兴,想去找你复合,结果后来又发现自己得了另外的病。医生给我开了药,让我每天都要吃,然后一”

“然后什么?”

“然后,就看天意让我活到三十岁还是三十五岁了。”

腺体是像大脑一样的总控机关,然而当时的唐誉想得太简单,把一个原本不那么紧迫的病变成了不治之症。

俞落愣住了,一副绝不相信的样子。开什么玩笑,唐誉现在已经二十七岁了,这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

二十七岁了。

俞落强迫自己的大脑接受这一切信息后,像个被人欺负的omega一样伏在唐誉身上痛哭。

“我今天已经吃了一顿药,但还是发病了,看来不能再继续教时云筝那个笨omega了。你对他好一点,omega都很可怜的。”唐誉摸摸俞落的脑袋,没心没肺地安慰道,“你把我忘了吧,我也好忘了你。”

这一切的一切,不过就是因为唐誉这个蠢蛋喜欢上了自己一个beta而已。俞落木木地躺了一会儿后起身离开了卧室,唐誉披着衣服出来,还没迈入外间就听到俞落打电话的声音。

他在一个个联系这些年积攒下的人脉,有时候对方还不认识他,还得低声下气地攀关系,之后才进入正题问治病的办法。

如果唐誉感到难过,那一定是他替俞落难过的。这个狗beta隔了三年还满脑子里都是他这个自己作死的omega,唐誉为他的蠢笨难过。

第10章 被家暴的O/手指插入/筷子捣穴/生殖腔/坐拥性交/回门挨打

阮星月在地板上醒来时江衍已经不在床上了,身上的伤发酵了一晚上,没有一处地方是不疼的。他扶蹒跚着出去,下楼时看见江衍已经坐在餐桌前,想和他打声招呼,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江衍这人从来不会有愧疚感,见到阮星月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朝他吊儿郎当地笑着,说着:“你可算醒了,不知道omega都是要伺候自己的老公晨起的吗?吃点儿东西吧,待会儿去你家看看我的老丈人。”

阮星月脸肿得没法见人,浑身都是伤,这个样子回家无异于要了他的命。他忍下所有的委屈和难过走到江衍身边跪下,讨好地用手拉拉alpha的裤脚,挤出几个字来:“先生,您等我稍微好一点再回去,好不好?”

“我哪有那么多时间和你们纠缠,”江衍移开了腿,柔软的布料从omega手中滑过,“就今天,以后你想回也不让你回了。”

江衍虽然坐在餐桌前,但他不吃早餐,只喝一杯咖啡。阮星月下楼梯来时他看着omega扭捏的样子,想起昨晚上那个柔软粉嫩的小骚穴,下身就蠢蠢欲动起来。

江衍想到什么做什么,完全不在乎阮星月现在是什么状态。心灰意冷的omega被强硬地拉起来站在alpha身前,宽松的睡裤被拖到大腿根。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用两指捏住肿胀的穴口蹂躏,omega痛得本能地组织alpha的手,被江衍不满意地狠狠拧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