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娃在床上摸出一颗平常就在玩的跳蛋,摇控调至最大功率,顶在他菊穴外狂震,手指插着穴,跳蛋的震动顺着手指传入肠壁,再低头含住肉棒,热情地舔吸,啜着龟头,把不断冒出的前列腺液通通「嘶溜嘶溜」地喝掉。
被前后夹攻,屏幕上又放着女友被干得死去活来的片段,男友一时感官杂乱,享受着肉棒被吞吐的快感时,又被画面上浪叫的应娃吸去目光,同时后穴被跳蛋和手指共同玩弄,也开始流出淫液,还感觉一隻手指不够,想要??想要多点??
「嗯哈??不行了~我??」拒绝的话竟然说不出来。
「要??要玩坏了??手指??啊啊啊啊~」男友完全敌不过应娃的调教,一下子就射出来了。
她也没想到男友这么不经玩,来不及张口接着,被颜射了一脸,白浊溅在脸颊上、眉上、唇上。
她伸出舌头舔净龟头,又把面上的精液往嘴裡抹,高兴得像个孩子说:「真好吃,终于吃到你的精液了~」
男友原以为应娃会继续,没想到应娃却说:「今天先这样好吗?我们慢慢来。你今天会在我这裡睡吗?」
呃??没了?
男友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菊穴那裡被玩得太舒服,却没做到最后,现在异常空虚,好想??好想再来点激烈的。
「我?今晚??今晚在这裡睡吧。」说罢便不由自主地在床上磨了磨屁股,又吞吞吐吐地说:「其实??其实??」索求的话却始终说不出来,想着要不还是自己来,待会去厕所试试手指算了。
身经百战的应娃自然看出男友的一脸慾求不满,却没有顺着他的心意来。调教的重中之中不是要甚么给甚么,而是吊着,等着他来求,让他知道:不是我要给,是你求我给。
毕竟男友是个直男,不煎熬一下,留点时间让他自个儿想通,他是放不开来享受的,只会变成她一人的情趣,那有甚么意思?
应娃心想我可真是个好女友,便当着他的视线,慢慢把跳蛋放入在床头抽屉,摇控却偷藏在掌心,说:「那我去给你找找衣服和毛巾。」便出了房门。
他看女友出去了,便悄悄地拉开那放跳蛋的抽屉,裡面满满的一箱情趣玩具,各种形状材质大小,琳琅满目。
他早知道她有很多,但亲眼看到还是很震撼。看到那些粗大的假鸡巴和按摩棒,想到之后应娃可能就会把这些用在自己身上,吞了吞口水,喉结上下滑动。
这个大小??应该??会被塞得满满吧?
菊花一紧,把刚才的淫液挤了出来,感觉股间一片湿润。他马上甩了甩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掉,只拿出裡头的跳蛋。
研究了一会,矽胶跳蛋表面没有开关,不知怎样开,却听见门外拖鞋声由远及近,裤子被脱掉了,身上没有其他地方可藏,便连忙趴在床上翘起屁股,双腿打开下压,屁股尽量张开放松,试着往后穴推入,反正这是本来的目的。
跳蛋比应娃的手指粗多了,但因为刚才被玩过,又流了不少淫水,所以不费甚么力气就进去了,虽然不会动,但因为比应娃的手指粗,填满的感觉还是让他的后穴不那么痒了,还歎了一声。
难怪应娃这么享受被肉棒插满,居然真有一点??有一点点舒服。
跳蛋留了一条小小的尾巴在外面,方便待会拉出来,只要坐起来便看不见,他倒不担心。
刚好应娃这时开门进来,说:「妈已经煮好饭了,先下来吃饭吧!」他便穿回裤子跟上。
一走路,他就后悔了,躺在床上只觉得后穴被跳蛋填满很舒服,没想到开始走路后,跳蛋随着他走路的扭动在裡头磨来磨去,忽然痒了起来,自动流着淫水。
尤其是下楼梯时一抖一抖的,但应娃母亲和妹妹已经在饭厅等着他,也来不及重新拿出来。
「伯母好。」忍耐着后穴的骚动,礼貌地打招呼。
应孚微笑着点头,主动给他盛了一碗汤,应惑在他对面落座。
后穴裡的跳蛋忽然震了起来,吓得他整个人弹起挺腰,其余三人都被忽然的动静吸引望去。
「呃??没事,只是刚刚才看到鸡丁中原来有我最爱的豆芽,太高兴而已。」虽然藉口拙劣,但其他三人都没再深究,继续聊天分享。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不小心压到跳蛋开关,所以震个不停,幸好频率不高,他勉强还能忍,便装作无事,努力跟自己说不要注意,莫要想。
可是越想就越留意,越留意就越敏感,餐桌底下的已经悄悄隆起了一大包。
忽然震动又停下来,他以为自己可以松一口气,忽然又开始一下震一下停的有节奏震动,他有一??不禁往女友方向望去:该不会是她在搞怪吧?
却见她一手捧着饭碗,一手拿着筷子,又打消了疑虑。
应娃当然感受到他的视线,心中暗笑,那可是可自设模式定时开关的跳蛋呀!还有好几个模式等着来呢。
这是他有生以来吃过最折磨的一顿饭。
虽然频率不剧烈,但菊穴依旧被跳蛋刺激得淫液流个不停,内裤肯定已经湿透,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透出来,在女友母亲面前丢人那可不成。
同时越震越空虚,他感觉跳蛋已经没有那种充实的效果,反而小穴越来越痒,越来越想被甚么插入,脑裡又浮现刚才那一柜子的假阳具。
插??插进去的话真的回不去了吧?
啊啊啊啊啊好煎熬呀呀呀呀!
他表面不动如山,心中却在疯狂挣扎拉扯:
??其实应娃说得对,横竖我又干不了女人,为甚么不能反过来被她干呢?做人不能太双标,女人可以被男人干,平等一点,男人也该被女人干回来。
但是这??这样不就??不就??会变得堕落?会被玩坏的??可我本来也是个变态呀。
扪心自问,真的不喜欢吗?
应该还是有点??一点点喜欢吧,就一点点。
心底还有另一道声音在说:好爱好爽好舒服好喜欢好想一直被玩菊花啊啊啊啊!怎么以前从来不知道屁眼被玩是这么舒服,自己到底错过了多少啊啊啊啊?
整顿饭他吃得慢吞吞的,就是为了等自己那包消下去,免得尴尬。
后来跳蛋终于消停了,可他的后穴就吊在那裡不上不下的,又回到刚才那种舒服但爽不到的状态,他暗歎:原来自己的身体这么淫荡。
洗澡时他终于把跳蛋拉了出来,那些被跳蛋堵住的肠液也在那刻一同涌出,小穴更是空虚难耐了,捣鼓了一会,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关,干脆放弃了,尝试学着应娃般把手指插入。
他的手指比应娃粗多了,亦比跳蛋长多了,能插到更深的地方,腿都要软了,就顺势跪在地上:「嗯啊~好深??」
为了避免被人听到,他还把花洒开到最大,沙沙水声掩盖了他的呻吟,水流对着菊穴不断喷,感觉就像应娃刚才用手指给他揉穴般。
他自觉地把屁股越撅越高,趴在地,脸也贴在地上,好让那淫穴尽可能抬高,被强劲的水流按摩时手指开始徐徐抽插:「嗯哈~好??舒服~好讚??就是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