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1)

“我不是我哥,你是不是认错了。”

迟桃月张了张嘴,愕然,她像是忘记了什么东西,记忆仿佛缺失了一块。

“不…不是……”

靳屿泽很快不看她了,他将迟桃月揽进自己的怀里,脸贴着她的脖子,说,“大哥一直都没回来,明明有那么好的老婆,为什么不回来呢?”

眼泪直直坠落在靳屿泽的肩膀上,带着凉意,迟桃月哽着哭腔,“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回来…”

靳屿泽越伏越低,埋在她的乳间。

奶香伴着白桃的香气,直往他鼻尖钻。

靳屿泽小心翼翼地捧起了她的奶子,轻吮出甜腻的汁水。

被甜水滋养,他将所有残忍的想法都抛之脑后,现在的他,只剩下了对待爱人是竭尽温柔,他的眼像滋润万物的河源起始,并不深沉的蓝色透着清亮,“嫂子。你的奶水好甜。”

“大哥知道吗?”

靳屿泽继续舔吻起她的奶肉,舌尖有一下没一下挑过乳尖,却不再覆上,迟桃月的脸上又映出了难过。

不知道什么时候靳屿泽抬起了脸,他抬起了迟桃月的下巴,轻轻地,仔细地将她身上的灰擦落,这颗宝石,将永远的属于他。

“他不知道,你这么甜,白桃味的,果然很甜。”

“为什么要哭,桃桃,老公在呢,老公一直都在。”

靳屿泽吻住她的唇,霸道只给她留了默认的选择权,他放轻了吻,将迟桃月带入温柔陷阱的同时,腰腹附着力,越顶越深,越?H越重。

第一次的标记总要有隆重,靳屿泽越想要射精,就越忍耐着放缓。

白桃的气味已经罩住了卧室,靳屿泽抬眼看向上方的结婚照,嘲讽的扯了扯嘴角。

像是当着靳屿深的面,在他的婚房里干嫂子,淫靡的撞击声混响进了水,又脆又响,迟桃月几乎失神。

迟桃月面临第叁次喷潮,底下的床单已经湿得不成样子,靳屿泽埋在她的胸里,两颗奶头,各有各的惨样。

一只湿漉漉的还挂着牙印,一只红艳艳得敲得老高,他贪婪地吸着她的奶,同时将另一只奶也掐出水,间奏空隙,他在说,“嫂子,哥哥不行,我可以。”

制作月饼的面粉早已醒发许久,靳屿泽不舍地从她的身上起来,迟桃月离醒还早。

回到厨房,靳屿泽抓出醒发完毕的月饼皮,没有了之前的生疏,他的动作干净利落。

月饼皮一下被捏出了形状,填进馅料,模具按压,一气呵成。

小巧圆润的月饼排满了托盘,靳屿泽伸手拿了最近的一个,甜香的气味在口腔里爆发。

白桃味的,确实很甜,他很喜欢。

桃子

白日本就挂着风,夜晚凉意更透,偌大的南厅就迟桃月一个人。

夜幕四合,白天的一切仿佛只是预热赛,真正的戏幕在明日才开场,脱离戏场,他们连面具都不屑戴。

该散的都散了,靳家主家晚上不留外人,这是靳老爷子当年留下来的规矩,他一个Beta当年能上位,除了绝对的实力碾压,没有别的原因。

迟父迟母是下午走的,到了傍晚,剩下的人也走完了,靳家太大,只凭半个月的记忆根本走不完所有,迟桃月的认知只在他们婚房为半径的那点空间。

一整个下午,她没有遇到靳屿泽。

也没有看见靳父,她和靳父本就不熟,听下人说,老爷从下午漏了面就再没出现,她现在的状态也不适合去叨唠他,也就没去看望。

跪得有点久了,一开始还不太适应,膝盖传来沉沉的镇痛,一点一点痛感生出了锈,痛感被麻痹,除了双腿在长时间的压迫中泛出了酸,其他的,迟桃月似乎已经习惯。

灵堂布置得很是隆重。

联邦已经不再流行传统的土葬形式,死亡教育是公民的必修课,在面对亲人的正常离世,更多的,是以一种淡然的态度去对待。

靳屿深自然不属于正常的状态。

他死得突然,毫无预兆,似锦般得繁荣悄然淹没在泥沙里,媒体在联邦新闻上的大肆宣扬他的死讯,字里行间都是对联邦未来优秀的人才去世的可惜。

却没人觉得这场声势浩荡的死亡播报对死者同样是无妄之灾的亵渎。

在作为元帅首府时,南区是作为会客院的存在,被靳家拍卖以后,大部分的基础设施都没有大规模上的新建,在原有的基础上进行修饰,南区用来会客的作用也保留下来。

四面敞亮,是玻璃材质的采光设计,增强视野的同时,也用了单面玻璃保留隐私性,迟桃月侧目,看向了无边际的夜。

急促的风声透过窗,啸啸地从耳边刮过,她没在靳家没有语音功能的指令权,站起身,手动将窗子关了。

迟桃月没有换衣服,她那一身白在灯的耀辉下将她的脸上衬得更加憔悴。

天人永隔,她和他的丈夫。

迟桃月跪了半个晚上,膝盖已经发青,站起身时才发现那细细密密刺骨的疼。

压抑的悲痛在这夜下的无人之际无处安放。

早上已经哭过一次,但真正的情绪决堤带来的崩溃竟是掉不下泪,她从傍晚到现在,一直都在这。

也一直都是她一个人。

双腿微微颤抖,迟桃月扶着墙,她仿佛感到这世界有着割裂般的荒谬存在。

她想起昨晚的结婚纪念日,她从失望到欣喜,都是丈夫一手带来的,他还承诺,今后的纪念日,会比今晚做得更好。

迟桃月依赖她的丈夫,不仅仅是因为他会在宴会里认真介绍她的身份,给予她平等的尊重,更是他在夜幕降临时的绻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