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翻起更深的感触,后悔被席卷,消散得无影无踪。
靳屿泽窜动着腰身,借着重力每一次向下都用足了劲。
高潮的汁水浇到嵌入的龟头上,充沛的射意盖过了一切,他咬牙抑住了欲望,低声喘气。
嘴比身下的鸡巴还硬,分明已经到了极限,他张口却是对迟桃月的指控,“桃桃,都怪你。”
怪她?……什么?……为什么?
迟桃月完全不在状况内,她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缠在了靳屿泽的颈后,她以为是因为这个,可靳屿泽没提。
他说的是,“桃桃,你害得我舍不得了。”
射精的时候肉棒仍旧不显疲态,依旧可以激烈地继续抽插,热烘烘地白精尽数喷洒进她的宫腔。
过程持续了半分钟之久,排了精的性器微微变软,靳屿泽并没有要撤出的趋势,将狭小的宫腔堵的严严实实,浓精流不出去,好在温度比刚射进来的时候少了很多,不至于烫人。
乳尖被纱质蕾丝卡得很紧,靳屿泽附身去舔她的奶头,又喊又嘬,他的脑袋生出一个荒诞的问题。
蕾丝轻而易举地被他撕裂,他张嘴含吮整个奶子,黏黏糊糊地问,“桃桃…有了奶,给我吃,还是给宝宝吃?”
“老…老公……不要…”,靳屿泽吸的用力,迟桃月抵着他的肩,害怕得想要逃离。
“真乖。”
靳屿泽松开了嘴。
他以一种缓慢得像是在拖延时间的速度从她的胸前拱到颈侧。
让迟桃月扭着身子,但他的姿势也不算太好,扭曲着,缠绵着,靳屿泽抱着她,舔舐起后颈的腺体。
尖利的牙尖咬开腺体上的组织,刺痛凛然,靳屿泽又用舌头轻轻安抚。
雪松多到浓腻,梵出凛冽的实感,信息素注入腺体,感受到室内的两位主人体温不正常的变化,机器管家调低了室内的温度。
后颈的温度始终降不下来。
信息素太多,太满,融进她的血液,让她头脑发昏。
她快睡着了。
身后的男人也哄着她睡。
迟桃月卧在男人的怀里,给自己找了个最舒适的位置,安稳地陷入梦境。
第六感
不对劲。
迟桃月醒后靳屿泽已经不在身旁。
她坐起身,觉得周围有点不太对,一直到走到客厅,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客厅和卧室,都和昨晚睡前一模一样,房间也只有半边床有使用过的痕迹。
身上的衣服被换了回来,还是靳屿泽回来前的那条睡裙。
她对着镜子,除了身上一些没消的痕迹,和脖子上挂着的那条项链。
昨晚的一切仿佛是她一人勾勒出的美梦。
迟桃月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手机放在枕头下,不知什么时候没电的,居然关机了。
她拿出来把手机放在一旁充电,同时将手机上的讯息同步到光脑。
不足一秒,无数条弹窗扑面而来。
光脑虽然拥有手机的所有功能,但现在的手机也并没有被完全取代。
或许是各行各业都有这种无法抵遏的怪圈,流行和过时只是一念之差。
七百年前光脑问世,手机厂商纷纷破产,手机逐步消亡,逐渐的,除了历史影像能见到这四四方方的小方块的身影,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兜兜转转,光脑的制造厂商突发奇想又开始研究起了手机的实用性,并以光脑的衍生品推出,红极一时,尤其受夫人小姐们追捧。
显然比较不同型号的光脑及其配置已经无法满足她们,手机这种有价无市的附属品,自然而然成了新一轮身份的象征。
迟桃月的眼睛锁在最顶上的几条信息,标题的关键字吸引了她。
“暴雨夜”、“昨晚”、“意外”、“坠崖”、当场身亡……
应该是昨晚有某个大人物意外去世。
迟桃月的社交圈向来简单,比起其他的世交夫人,她能收到的信息少之又少。
只有不时的几个宴会邀请,和为了巴结她丈夫的一些带有目的的问候,以及母亲不时会发来的大段说教,问她什么时候才能怀孕。
她慢慢地划掉那些没意义的热点推送,迟桃月只有要应邀参加某些大型宴会时才会主动去关注近期的重点热点,她的性子极淡,靳屿深也很少带她出去社交,如若不是不了解这些不能融入话题,她很少去了解。
一路划到了底,迟桃月的手顿了一下。
上面提示她有将近百条的讯息未读。
迟桃月眼皮一跳,不由地想,难道是哪个群的信息没关?
门外传来响动,机械管家发出信号,门外有人,安全系数4.5,开始播放房门监控的同步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