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春尽被折磨得身下淫水狂流,眼泪也克制不住地涌出,情欲越发汹涌:“求您了……老公……插插小逼……”

张聿钦置若罔闻,最后甚至停下了动作,对着奚春尽的逼撸鸡巴,最后将精液喷射在他的腿心。

黏稠的白灼糊在逼口,胶水似地粘紧了逼肉,连瑟缩都有些困难。奚春尽抱着自己的腿,更加渴切地哀求道:“要操……呜嗯……想被您用精液洗干净烂逼……”

张聿钦忽地怔住了。

原来奚春尽很在意吴君言的那句话。

虽然老婆性格温柔随和,但在面对负面情绪的时候,通常会选择悄悄一个人消化,才总是会显得闷闷不乐。所以哪怕是前男友找上门,他也只会想办法自己解决这个问题,不愿意去麻烦张聿钦。

张聿钦的心里泛起细密的疼意,即使自己生气是有理由的,但老婆也同样需要他的安慰,他不该继续用冰冷的态度去对待老婆。他知道被拒绝、被疏远的感受有多难过,就像每次老婆不让他来接自己下班一样。

于是他没再继续欺负奚春尽,立刻将人牵起来抱进怀里,就着拥抱的姿势,将肿胀硬挺的鸡巴顶进熟软的花穴里。奚春尽被插得惊喘一声,察觉到体内吃进的是张聿钦的阴茎后,有些兴奋地主动抬腰伏动,用逼穴上上下下地吞吐着昂扬怒胀的鸡巴。

奚春尽抬起头,直直地望着对方的脸,像是在观察张聿钦有没有消气,同时又主动用穴口含吃鸡巴去讨好对方。

“老婆乖,不是烂逼,是宝贝,”张聿钦哄着,一边亲他,“是和你一样的宝贝。”

第50章 后悔

“湿透了,老婆。”

穴里越搅越多水,整根鸡巴像泡在一腔温泉中,张聿钦被对方主动的动作侍弄得很舒服。

忽然,奚春尽绞紧双腿,像是控制不住身体似地猛挺,随即将张聿钦推倒在床上,整个人也趴在了张聿钦的身上,下体相连,紧密交缠。

骚逼越咬越紧,像是吃欢了,淫水淌得没停过,张聿钦都有些分辨不出奚春尽是不是又高潮了。

果然,奚春尽的鸡巴蹭着他的腹肌射了精,插逼的速度越逐渐放缓了。

张聿钦有些不满,捏了捏他的臀肉:“继续骑。”

于是奚春尽又坐了起来,即使刚刚经历了高潮,也努力让自己恢复状态,坐在张聿钦的鸡巴上,再次扭动着身体吃起肉棒来。

“呜……想怀孕……想给张先生怀宝宝……”奚春尽软着嗓子呻吟,越喘越迷乱,骑鸡巴的速度也变得急促起来,像是在急着榨精,“把骚老婆操怀孕……啊啊……给您玩孕逼……”

张聿钦被这叫床声刺激得鸡巴胀得发疼,狠狠地抬腰去插坐在身上的人,将逼穴钉在粗长的鸡巴上,让对方无法逃脱。

但很快,奚春尽的呻吟就带了哭腔,骑乘得又乱又急,明显变得躁动起来,又像是在委屈地控诉:“嗯……为什么怀不了……”

“这么久了……哈啊……为什么肚子还没有动静……”奚春尽的腰塌了一下,喘息时的颤抖哭腔更加明显。

张聿钦有些吓到了。

他能听出对方很明显不是由于沉浸性爱而失了理智地叫床,而是确确实实在思考这些问题,呻吟中带了几分清醒而真实的悲伤。

奚春尽低下头去,不再与对方直视,起伏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声音仍然断断续续的:“再过几个月,我就……三十岁了……”

一滴凉意砸在张聿钦的手臂上。

张聿钦瞬间坐起来,伸手去给对方擦眼泪。

“没关系的,老婆。”张聿钦将人抱进怀里,“不要孩子也无所谓,我不在乎那些。”

怎么可能。

奚春尽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但床上的话最不能当真。

结婚也是冲着这个目的去的,见了父母也说希望他快点给张家传宗接代。张聿钦对他那么好,为他做了那么多,他却连一个孩子都怀不上。

奚春尽没有回应对方的话,却主动抱紧张聿钦,用他的衬衣擦眼泪。

看见老婆把脸埋进自己怀里,下意识地依赖自己的模样,张聿钦的心霎时软得不得了,摸了摸他的脸,轻揉着他的头发,又安抚着他的后背,颇有些手忙脚乱。

其实张聿钦确实是这么想的。

越和奚春尽相处,他就不想让老婆生孩子,想让老婆全心全意地爱自己。

他想要独占奚春尽的爱。

奚春尽稍稍平复了心情,转过头时,看见张聿钦已经及时地把鸡巴拔了出来,一边直挺挺地硬着,一边在紧张地安慰自己。

于是他又往张聿钦怀里缩了缩,刚才哭喘时的嗓音还没彻底调整好,仍然带着几分沙哑,声音闷闷地问:“您和我在一起之后,有后悔过吗?”

奚春尽好心,还主动伸手去抚弄张聿钦的鸡巴。

张聿钦被套弄得深喘一声,望向奚春尽因为情绪变化而泛红的眼眶,却觉得老婆连哭起来都勾人得要命,鸡巴再次怒胀几分。

“有,”张聿钦收紧双臂,喘息越来越重,“我后悔没能认识十八岁的你,没能在那个人渣之前和你在一起。”

奚春尽的动作一顿,就被对方立刻按住了,包着他的手,重合在一起,撸动的力度变得猛烈。

手心被插得发麻,摩擦得像是要起火。

张聿钦继续道:“你说他是怎么好意思起这个名字的?完全就是个社会败类,还装得人模狗样。”

“要不然明天我陪你去上班?免得他又来找麻烦。”

“还是下手不够狠,毕竟觉得君子动口不动手,我才没把他往死里打。”

其实也差不多。奚春尽悄悄地想着。

听现任骂前任,更何况还是张教授这样彬彬有礼的人。

是种很奇妙的体验。

奚春尽静静地听着对方说话,又看着对方因为自己的抚弄而乱了呼吸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