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了个懒腰,身上的酸软已经好了很多,她走出门,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她的房间门口。

童安回忆了一下,这个人,好像是阿瑞斯的副官。

副官的目光在她身上凝了一瞬,马上又移开了:“大人,您醒了,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吗?”

童安想了想,问:“你们这里有明信片吗?我想写点东西。”

副官愣了一下,立刻说:“稍等片刻,我会马上为您找来”

事实上,军团里难得出现明信片这样有点文艺的东西,副官往军营里一扎,一听说童安想要明信片,整个营地里的人立刻都开始翻箱倒柜地开始找明信片。

最后还真被一个士兵从压箱底的柜子里找出了一张明信片,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去的,纸页已经微微泛黄,背面画着一束紫色的鸢尾花。

童安拿着那张明信片,真诚地向那位士兵道谢,直把那个少年谢得脸颊通红,不知道手往哪里放才好。

她把明信片铺在桌上,思忱片刻,提笔写下:

亲爱的姐姐:

最近还好吗?好久没接到你的消息了,不知道你是不是已经到了几光年外的罗马星系了,旅途还顺利吗?

最近我们这边入秋了,天气变凉了很多,我这两天在一军团的地界旅行,阿瑞斯还是老样子,脾气不好又说话难听,但是我才不会跟他一般见识呢,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父亲一切都好,你走之后他有点生气,但是很快就原谅你了,写这封信的时候父亲正在和我用终端通话,他说他很爱你,我也是。

爱德华对你还好吗?你抛下我和他去那么远的地方,要是他对你不好,不管多远我都会赶过去把他狠狠地揍一顿的。

有时,我会梦到以前和你一起的日子,醒来之后想到你的房间和你一起睡的时候,才想起你已经在好远好远的另一颗星星上了。

在这种时候,我总会觉得有些难过。我的服役期还有五十年就结束了,到时候我一定会去罗马星系看你的。

希望你健康快乐,期待你的回信。

想你想得睡不着觉的小妹妹

童安

阿瑞斯进门的时候就看到童安在伏案写作,她写得很认真,时不时还停笔读一读,脸上是少有的严肃神情。

他一看就知道,童安又在和童心雨写信了。

童安的个性张扬又明亮,看起来很好相处,但骨子里总有一种不把自己也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凉薄,她的世界太小,只放的下一个童心雨。从高中开始,童安每周都会给童心雨写信。上了大学后,童安学的作战,童心雨学的医,虽然是同一所学校,但是相距有半个城市那么远,于是这个写信的习惯就一直保存了下来。

童安的习惯是报喜不报忧,在她姐姐面前,她总喜欢装成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每天就是撒娇和卖乖。阿瑞斯想,全帝国大概也只有童心雨会把童安当成一个无害的小姑娘了。

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等童安把她的信风干,然后装到信封里。

“喏,”童安转过身,把信递给阿瑞斯,“一会儿去帮我寄了。”

阿瑞斯接过信,抱怨道:“你使唤我倒是顺手――夏伯瑞来了,你知道吗?”

话题转换得有点快,童安眼睫微扬:“夏伯瑞来干什么?我记得一军和二军关系一向不和。”

阿瑞斯神色晦暗,他摩挲了一下信封,说:“来找你的。”

“他想把你接到二军团去。”阿瑞斯看着她的神情,一字一顿地问:“你想去吗?”

童安其实不太了解抚慰员的工作机制,只是隐约知道大概是几个军团长协商来定的,阿瑞斯当时分配的时候来的最早,所以她被分配到一军团这里。

“我有什么想不想的。”她随口说,“你们定就完了。”

阿瑞斯的脸色更难看了一点。

“我在问你,你想不想去?”他又问了一遍。

他的模样有些不同寻常,于是童安顺着他的话思考了一下。

“都行。”她说。

然后她就看到阿瑞斯咬牙切齿地笑了起来。

过火(H)

15.

阿瑞斯的手指上覆着一层茧子,插到童安穴里面的时候,带来难以想象的刺激。那处被蹂躏了很久的小穴经过半天的休息,现在含羞带怯地合拢着,吃一根手指都困难。阿瑞斯用手指按揉着被她藏在软肉中的小豆子,他摸得很细致,用指甲掀开包皮,用带着薄茧的指尖从上到下地摸着那处。

童安的身子抖了一下,湿淋淋的汁水沾湿了他的指尖。

阿瑞斯好像突然不急了,他慢条斯理地用手掌揉着童安的阴蒂,揉到手掌都被水浸得亮晶晶的一片,又用手指探到她的穴里,一点点开拓她的穴道,按压着穴里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在碰到某一处的时候,童安的穴里层层的软肉狠狠地夹了他一下。

“是这里吗?”他低声说,然后他猝不及防地动了起来,修长的手指飞快地在她的穴里抽插,每一次都用力戳在那处地方,另一只手一刻不停地揉她的阴蒂。不消片刻,他就感觉童安大腿内侧抽搐了一下,有滚烫的水淋在他的指尖。她流的水太多了,甚至顺着他的手指流到了手腕上。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童安,看她眼角飞红,眼睛水润一片,呆呆的样子,她小声喘息着,像是还没有从这样猛烈的高潮中缓过神来。

他把手指抽出来,慢条斯理地把手指上的水舔了干净。

“是甜的。”他笑着说,“你要尝吗?”

童安眼尾还带着未消下去的媚红,但是看他的眼神明明白白地写着“你是不是脑子摔坏了”。阿瑞斯也不指望她能学会床上的调情,她就算什么都不会,也已经足够美味和让人爱不释手了。

他用手指拨开她的软肉,摸到了下面一点的尿孔,他揉了揉那处,又试着用指尖戳了戳那处。然后就被童安狠狠地打了一下手臂。她的眼睛又湿了,又气又羞,带着一点迷茫,漂亮得不行。

“你在碰哪里?”她皱着眉问。

那感觉太奇怪了,一种酸涩的尿意涌上来,混着穴里难耐的痒,像是所有感觉都不由得自己控制一样。

“那是你的尿孔。”阿瑞斯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容,他说:“童安,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