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安深吸了一口气,她看出来了,不知道为什么,童枫眠就是想让她生气。她往前走了一步,平稳地说:“父亲大人,我发现一些线索,我怀疑智械不是人工……”
“你身上是什么味道?”童枫眠突然开口打断了她,他猛地抬起头,那种游刃有余的感觉消失了,他的眼睛变成了野兽一样的兽瞳。声音冷得能掉霜,“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童安半句话卡在喉咙里,只好揪着自己的领子闻了闻,她刚洗过澡,身上只有沐浴露的花香。
“什么味道?”童安困惑地问,“沐浴露的味道?”
童枫眠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了更近一点的地方,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脸色差得能掉下冰碴子来。
“你和你们队那只乌鸦上床了?”他语气奇怪地问。
童安愣了一下,坦诚地说:“你说乔伊吗?是的。”
“你让他射进去了?”童枫眠走得更近了一点,他的脸色很差,眼神冷得像冰,“你想给他生孩子?”
童安不知道话题怎么突然走向这个方向的,她顿了一下,说:“人类很难怀上兽人的孩子……”
“很难,不是不可能。”童枫眠说,他的眼睛在她的小腹打转,“他射了多少次?”他冷笑一声,“他?H了你多少次,才能让你一身都是他的味道?”
“他比你还小一岁吧,我记得……他是你的学弟?”童枫眠“啧”了一声,“他的技术好吗?能让你高潮吗?”
童安深吸了一口气:“这和你没关系――”
“他会给你舔穴吗?”童枫眠问,“他会?H到你的子宫里面去吗?”
童安的怒火根本控制不住,她努力平静,但声音还是气得发抖:“童枫眠,当时是你让我去当抚慰员的,就算我和他上床,也只能算是职责所在而已。”
她冷笑了一声,说:“如果硬要说的话,我这是奉旨上床。”
童枫眠的怒火像是突然被冷却了一样,他看着童安,慢慢地说:“童枫眠,嗯?不叫父亲了?”
童安愣了一下。
“职责所在?”他放轻了声音,“你说的对,童安。我改变主意了。”
“你让我?H舒服了,我就把你的黑枷取下来,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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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俺想了个办法,就是今天把养父线全放完,如果雷这个的朋友就把今天这部分全跳过去就行,会对剧情略有影响,但是影响不大。我有想过是不是要修一下,但是这条线铺得太长了,要修就要全修,想想先全部放出来看看大家的反馈再说。
另:所以未来几天就不更了(羞),咱们周末再见。
无名(H)
64.
童安几乎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她愣了一会儿,下意识地问:“你说什么?”
“怎么?”童枫眠用手指慢慢地摸她的侧脸,他的手指修长冰凉,像冰,“他们都能?H,就只有爸爸不能吗?”
那只手为她摘过苹果,给她变过魔术,也生疏地为她梳过头发,但童安已经想不起来这只手是不是一直都这么冷了。
“童枫眠,”童安轻声说,“你真的疯了。”
“所以呢?做吗?”童枫眠还在摸着她的脸,带着轻佻的狎昵,像是揉捏着一团棉花,“做完了,你上前线去,想打谁打谁,不做,你就待在这里,等智械打过来。我都没损失。”他说。
“你说,做不做?”
童安垂眸,半晌,她点了点头。
“你想做就做吧。”她抬眼,说,“你既然不在意,我更没有什么可在意的。”
*
童安想,她其实有把童枫眠当成父亲。
他在没疯之前对她们都挺好的,会跟她们讲故事,也会教她们唱一些奇怪的外语歌。那时童安刚从垃圾星上下来,应激反应严重,睡觉都握着刀,童枫眠大半夜顶着刀尖把她拉起来看流星。
那天晚上的夜空很亮,他的眼睛在黑暗中发着光,显得很温柔,他说:“童安,你的人生还很长,你的过去已经过去了。”他摸摸童安的头,像是安抚一只幼兽,“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家人。”
童安现在回忆起来,在那片星光下,她是不是也有一刻被童枫眠救赎。
他曾经是个好国王,好父亲,也是个好人。
童枫眠插进来的时候童安还没有很湿,她的甬道有些干涩,并且紧。童枫眠的兽人形态是头豹子,他瘦但是有力的身躯伏在她身上,冰凉的手指按着她的肩膀,像是豹子按着他的猎物。他并不温柔,可以说是有些粗暴地用性器挤开细腻紧致的穴肉,直接地插到了穴道的最里面,胯骨打在童安的臀部,发出很响一声啪。
“别夹,”他在童安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没有留情,白嫩的皮肤上慢慢浮现出手指的红印,“你是想把我夹射吗?嗯?童安。”
童安趴在床边,头侧着,看着一旁的茶几。
那是一个紫衫木的茶几,价格很昂贵,也用了很多年,上面多少留下了一些岁月的痕迹。
她小时候趴在那上面写信,在上面把苹果削成小兔子的样子,用一把破刀在价值千金的玉上刻上了童心雨的名字。
茶几旁边那个角落,以前有个黑色的毯子,童安每回搬家都会带着,睡不着的晚上会像小狗一样蜷缩在上面,经常把起夜的人吓一大跳,然后被童枫眠抱回床上。
门旁边的木头上有很多刻痕,童枫眠说,每次长高,都要在上面刻一道痕迹,但是童心雨初叁之后再也没有长高过,只能看着瘦瘦小小的童安越长越高,直到超过她。
……
童枫眠?H得很用力,也很深,童安的穴软软地夹着他,里面高热而柔软,像是湿热的小嘴一样殷勤地吮着他,嫩得他担心会被他?H化了。他倔强的小朋友被他顶得肩膀一耸一耸的,白得像葱段一样的手指抓着床单,用力得指节泛白。她的黑发披散着,没发出任何声音。
童枫眠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他担心童安咬着嘴唇,把自己憋坏了,就伸手摸她的脸,摸到一手濡湿。
童安在哭。
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在流泪,直到童枫眠把她抱起来,抱到他怀里?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