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安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半晌,她说:“谢谢你,我知道了。”

那天晚上,童安和克劳德在马克西的屋子找了两个客房睡觉。马克西给童安单独开小灶冲了杯热牛奶,看着童安嘴唇上一圈白白的奶渍,然后被她的舌头卷进嘴里。

“你有什么想法?”马克西问,她的家里开了壁炉,暖呼呼的。童安蜷在客厅的沙发上,很放松的样子。

“我有个有点冒险的办法。”她舔了舔嘴唇,说。

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克劳德的耳朵动了动,转向了童安的方向。

“我前几天在克洛威尔,抓了一个俘虏回来。”

那是一天前的事情。

童安把发带拿回来之后,把天光外化成了简单的头盔,在测试天光性能的时候,她发现了些许不对。

“天光,你在吗?”她问。

“小小姐,我在。”天光温柔地回应,“但是我的系统正在被入侵,天光的计算能力不足,正在全力抵抗病毒。”

“病毒?”童安精神力外放,和天光链接到一起,顺着入侵的方向,把那个入侵的家伙揪了出来。

居然还是老熟人。

十七,他竟然没被夏伯瑞杀死,数据还在濒死之际附在了天光上。

十七被困在童安的精神力牢笼里,冷静地说:“你不是要去智械找人吗?”它说,“带上我,我会有用的。”

童安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把它困在了终端的一个程序里,没有杀它。

一语成谶,现在居然真的要靠那个家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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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地图剧情的过渡章,我掐指一算,克劳德马上就能吃肉了

谢谢大家的珠珠!

梦(微H)

34.

童安一想到要去和十七交涉就难受,她和十七也算是老对手了,两年前在克洛威尔的时候两个人互相算计,像两条饿狼一样周旋了好几十天,两个月前两个人又真刀实枪地打了一架。她深知这个智械人的狡猾和狠辣,实在是不想在困倦的时候和它去谈合作。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特别是马克西准备的客房又大又暖和,被子铺得厚厚的,还燃着舒服的炉火,童安决定还是先睡一觉再说。

不管是夏伯瑞,阿瑞斯还是十七,都之后再说吧。

直到她半夜惊醒之前,她都是这么想的。

她做了个梦,梦到大学时候的克劳德,那个家伙大学的时候就像现在一样沉默寡言了,总喜欢独自躺在教学楼的天台上,仰望天空,一副忧郁少年的样子。好巧不巧,童安年少轻狂的时候也喜欢躺天台,觉得天台清静人少,吹着风睡觉很舒服,两人很有默契地瓜分了一个天台,你在左边我在右边,平时就当做没看见对方。

这样躺了半个学期,两个人居然一句话都没说过。

童安在梦中看着自己,她穿着一条黑色短裤,戴着个遮阳帽,正晃着腿坐在天台上吃饼干。她自然地把饼干放进嘴里,奶香味的,是童心雨最擅长做的小熊饼干。

原来是这天。

这是学院竞赛的后一天,童安在学院竞赛的最后被克劳德用刀砍伤了右腿,走路还有点一瘸一拐的。童心雨专门开车来学校看她,她叁分的痛硬装成了十二分,被心疼的姐姐送了一袋子的小饼干。

她的面前洒下了一块阴影。

她抬头,看见了克劳德大学时的脸,他第一次跨越了那条两人默认的分界线,低头看着童安。他的样貌虽然和现在差不多,但那时他的表情还没那么少,童安还隐约能从他的面瘫脸上看出一点不安的忐忑。

“……对不起。”他说,“你的腿,还好吗?”

童安难得看到冷面酷哥不知所措的样子,在心里笑得不行,大方地拿出一把饼干放到他手里。

“比赛受伤很正常,别放在心上。我很好。”她笑眯眯地说,“诺,送给你,吃吧。”

他接过那把饼干,小心地捏起一片,放到嘴里。

“谢谢,”他诚实地说,“有点太甜了。”

“才没有。”童安笑着反驳道,“这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饼干。”

梦境从这里开始变得乱七八糟。

她梦到潮湿的洞穴,坠着火烧云的天空,手指带着老茧的触感,梦到有湿润的东西滑过她的唇,最后梦到夏伯瑞的脸,他笑着说。

“安安,你湿了。”

她从梦中猛地惊醒,脸色黑如锅底。

她的内裤被水浸湿了一片,湿漉漉的布料黏在肉阜上,她用手指摸了一下,摸到一手潮湿黏腻的触感。

真想去把夏伯瑞再杀一遍。她面无表情地想。

童安不想去管那里,但是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只能硬着头皮把内裤拽到膝盖上,用手去摸湿乎乎的花瓣。被?H得软烂的花穴已经重新合拢,圆圆的阴蒂探了个小头出来,一碰就出水,腰眼酸麻。

她深吸一口气,把手指放到嘴里咬着,另一只手在底下毫无章法地弄了两下,把自己弄得又疼又痒,眼圈泛红,最后只能夹住被子一下一下地蹭,有些粗糙的布料蹭过肥嫩的肉阜,又不经意划过阴蒂的小头,在布料上留下了一条清晰的水痕。她软着腰轻哼了一声。

我对不起马克西。童安悲伤地想,明天我一早就起床帮她洗被子。

她悲愤欲绝,半晌才听到外面有敲门声。外面的人很耐心,敲几下就等一会儿,过一会儿再敲。

童安一愣,马上警觉了起来,她套上裤子,打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