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答应过了,能躲还是要躲!
下一秒,一只修长的手压在了她的后颈上,力道不重,刚好卡在她的能力上限,她被掐着脖子按着床上,像是被猛兽叼住后颈的小动物。
“听话。”他说。
然后,滚烫的,大股的液体像是高压水枪一样射进她的身体里,烫得她抽搐了一下,这刺激太过了,她仿佛感受着她的肚子一点一点的鼓起,被温热的水液灌满,精液混着尿液灌满了她的子宫,被夏伯瑞的性器堵在里面,撑得她肚子里全是晃荡的水液,难受得不行。
她又有点想哭了,但是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把他的手拿到嘴边,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乖乖。”夏伯瑞被咬了还是愉悦得不行,声音温柔,“乖宝宝被我弄得好脏啊。”
夏伯瑞好像又在她耳边说了什么,但她没有听清,干脆利落地晕了过去。
她再醒来的时候是在浴室,身上应该已经被清洗过一遍了,她背靠着夏伯瑞结实的胸膛躺在他身上,夏伯瑞在帮她洗头发,把她长长的黑发用洗发水均匀的涂抹,然后抓出白色的泡沫。他干得很温柔也很用心,像是在做这世上最重要的事情。
“你醒了?”他问,声音温和,带着淡淡的餍足。
他确实感觉到餍足,他的宝贝被他?H得烂熟,闻到他的味道就会流水,被他拍拍屁股就知道塌腰翘臀,哪怕是在昏迷当中,也会不自觉地回应他的吻。像他渴望她一样渴望他。
童安眨眨眼睛,她想说话,但是喉咙哑得不行,她心中悲愤,用手狠狠掐了一下他的手臂,他的手臂上全是流畅的肌肉,掐得像没感觉一样。
他的蛇尾已经收回去了,现在是两条修长结实的人腿。
“你的,发热期,结束了吗?”童安哑着嗓子问。
“还没呢。”夏伯瑞说,“不过现在已经稍微可以控制一下自己了。”
他没有说谎,在发热期里,他满脑子只有童安和交配。他想看她软着声音掉眼泪,看她高潮时失神的眼睛,想要一刻不停地在她柔嫩软腻的肉?吕锍椴澹?想要把两根阴茎都塞到她的体内,让她崩溃着不停高潮。蛇性本淫,他不止一次地想,要是能在她脚踝上拴上链子,锁在自己身边,不给穿衣服,不给下床,每天都只能挨?H就好了。
至少现在,他可以控制住自己的冲动了。
童安在浴缸里转了个身,面对着他,她像是专业的医生一样看了看他的神态,又摁了摁他变回来的双腿,他的双腿坚韧有力,看起来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
“别摸了,”夏伯瑞笑眯眯,“再摸又硬了。”
童安松开手,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因为眼角红红的,所以没什么杀伤力,反而看上去委委屈屈的。
“不要瞎闹。”童安说,她又摸了摸他的侧脸和耳朵,放柔了表情地说:“你没事了就好。”
“嗯。”夏伯瑞的表情也很温柔,他像是在回忆什么一样低声说,“我没事了。”
他终于得到了他的姑娘的爱。那爱赤忱而不加掩饰,明亮耀眼,像是水晶做成的糖,他是偷糖的小偷,把糖捂在自己的心脏里,害怕被人看出他卑劣的手段。
但这都是值得的。
现在,星星心甘情愿地停在了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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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伯瑞想要童安心甘情愿的爱。
清醒
30.
宗植废了老大的劲才药晕了守卫,从夏伯瑞软禁她的那间房子里面逃出来。
该死的,虽然早知道自己的上司是个变态,却不知道居然还能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
早知道就不去和他摊牌了。
宗植是在夏伯瑞去一军团的时候知道他喜欢童安的,又在意外的情况下知道夏伯瑞估计对童安有什么不太好的企图,看到童安要在二军养伤,一急之下就去和夏伯瑞摊牌了。
她问:“你是不是想囚禁童安?”
夏伯瑞放下笔,眼镜后的金色眼睛温和。
“你想太多了。”他说。
结果第二天宗植就被软禁在她自己的房间了。
妈的,夏伯瑞这个老狗币。
以前童安就老是跟她说,“小植啊,你的性子也太直了,有的时候委婉点也没事嘛。”
宗植跟她说:“可以,但是我不愿意。”
宗植当时就觉得童安才是真的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在感情上不开窍,烂桃花一朵接着一朵,偏偏这人外热内冷,坚定地认为自己人缘特差,不知道伤了多少人的心。
没想到让那个乌鸦嘴一语成谶,她居然还真的栽了。
不过栽得不只她,估计童安那家伙也栽了,还得她去救。
幸好她之前在童安从不离身的发带里装了定位器,不然现在还找不到了。
夏伯瑞是一周前走的,她现在开最快的星舰去追,今晚就应该能追上。宗植板着一张脸想,希望童安还健在。
她的预估很准确,星舰果然在晚上的时候接近了夏伯瑞开走的星舰。她怕被夏伯瑞发现,把星舰停在一边,用简单的机甲外骨骼罩住自己的身体,悄无声息地接近他的星舰。
一进星舰,她就知道夏伯瑞考虑金屋藏娇估计很久了,星舰里东西一应俱全,不仅有练习场、电影院、游泳池,甚至还有一个小花园。她知道夏伯瑞是夏家继承人,估计很有钱,但没想到能有钱到直接定做星舰。
她有些嘲讽地想,可惜要囚禁童安这样的金丝雀,还是差得太远了。
宗植小心翼翼地躲开红外线监控,沿途破坏了两叁个监视器,监视器连接着主控台,主控台肯定设有警报,估计夏伯瑞很快就能发现端倪,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想到这里,她直接踢开最中间卧室的木门――大不了就是逃命,她和童安加一起,也不一定逃不出去。
潜行什么潜行,就要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