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越不可能让他挣开,偏把人禁锢在怀里,水一下子打在两人的背后,简越沉声道:“别动,小心弄到手。”
陈小川在他怀里喘息,“手……”
简越轻笑,手故意使了点力道,“手怎么了?”
“别……”陈小川急得眼睛都红了,他感觉自己的那里在男人的手里很快就有了反应,就是因为这样他才羞耻。明知道不对,但又顺从着身体和心理的反应,对简越产出不一样的情愫。
“别躲……”简越轻舔他的耳垂,手指捏着那根柔软,顺着泡沫而加快手速,感受到那根粉嫩在自己的手掌心里面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你喜欢的,对吗?”
“先生……呜……”陈小川眼睛都湿润了,害怕地靠着简越,在他怀里颤抖,那股陌生的情欲让他难耐,扭着嫩滑的身体,慢慢绷紧了。被简越抱着,趾头踮起,都快要离开了地面,缩在他怀里,下面的火越来越快,全都集中在一起。
简越的一身衣服全都湿透了,但他没管,全心全意地逗弄着怀里的人。他甚至把陈小川的阻隔贴给撕了,让自己终于再次闻到了自己喜欢的味道。他埋在陈小川的脖颈处,舔弄着他的腺体,然后轻微地散发出诱惑的柏木香味,安抚怀里彷徨的小孩。
陈小川被他的信息素安抚了情绪,贪婪地靠近,就连简越在他腺体上舔弄都感到了舒服,咬着唇呜呜咽咽地喊。
简越一手托着他的屁股,用力揉着,使它们在自己的手里变形,那两片肉又嫩又滑,让人爱不释手。
陈小川无路可走,退无可退,脑海里面一片空白,意识漂浮,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突然,他一阵颤抖,闷哼一声,欲望释放在了简越的手掌里。
明明是在洗澡,但陈小川感觉浑身都还是汗,嫩滑射出精液后,他整个人瞬间瘫软了下去,浑身没劲。要不是简越抱着自己,恐怕他早已经腿软倒地了。
陈小川急促的喘息,咽了一下口水,很久才平息下来,睁开湿漉漉的眼睛,望进简越深邃的目光里。
简越很快给浴缸装了水,自己再脱了衣服,然后抱着软绵无力的陈小川进了浴缸,洗去两人一身的泡沫。陈小川的手被他移搂着自己的肩膀,把人抱住怀里,再次帮他按摩。
陈小陈坐在某人的中间,股缝里戳着某只热硬非常的巨物,一开始不舒服的挪着,结果越磨越大。
“别动!”简越沉声警告。
陈小川脸红如血,低着头咬唇,“不舒服……”
简越忍无可忍地扣住对方的腰,喷着粗气在他耳边重重地咬他的耳垂,“陈小川,你别惹我。”
陈小川吓得一动不动,但屁股上的巨物让他也无法忽视,“我……我要起来。”
“等等我。”简越咽了一下口水,压着陈小川,阴茎突跳两下,忍下了第一波欲望。他舔够了对方的耳垂,转到脖颈,最后来到后面的腺体上,闻了好久。突然,他好像在压制不住某种东西,把陈小川一下子压在浴缸边,拼命地吸着那股甘甜香。
陈小川惊呼一声,又不敢回头,他已经全身泛红,“先生……”
“小川……小川。”简越伸手过去再次按摸他的乳头,陈小川又痛又爽,抖着声音问,“怎么了?”
简越喘着气闻了很久,在那一片腺体上流连忘返,“小川……给我标记好不好?”
陈小川心脏一跳,随即加快,他连呼吸也跟着急促,自然明白简越的问题,他不安又紧张,眼神飘忽不定。
“小川……”男人低沉的声音回荡在他的耳边,对方气息沾到的地方他感觉都在发热,“小川……”
陈小川咬唇挣扎,内心好在有两股力量在不断地拉扯着他,道德的底线在一而再再而三的崩溃边缘排行。
简越舔了一下嘴唇,又开始散发安抚信息素,然后吻了一下陈小川的腺体,闭上眼睛深呼吸一下,再呼出。一手从后面托着对方的下巴,稍稍抬起。
陈小川朦胧的眼眸在这间浴室里面彻底溃散,气息软到一塌糊涂。
Alpha的獠牙根据需要而改变,他张开嘴,探出危险,尖锐在触碰皮肤的那一刻顿失理智,瞬间咬破了陈小川脆弱的腺体。
“啊……”陈小川就像一条濒临死亡的鱼,张开嘴巴,无声绷紧,腺体被咬穿的疼痛很快就被对方灌入的信息素而攻占,就像一股电流窜到他四肢百骸,霸道地和自己的甘草香纠缠在一起。
简越紧紧地捁住他,獠牙的咬刺贪婪地吸食,血液的甘甜可口,他彻底沉沦在这美味的欲望中。
陈小川最后倒在他的怀里,在高温滚烫的那一刻,他清楚地明白,他和简越,再也不可能是单纯的父子关系了。
X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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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24章
陈小川睡着了,脸红扑扑的,眼睛因为哭过,冷敷过了看起来还是有点肿,人躺在简越那张墨色的床褥中,显得他是那么的白。
简越帮人盖好被子后轻声走出房间带上门,他抽了根烟,点着了叼在嘴里,下了楼,坐在吧台前漫不经心地吐出烟雾。他会把陈小川绑在身边,哪里都不好让他去的。
简越明白陈小川一开始的想法,他也说过,那张脸上什么都写得明明白白,让人很容易看懂。之前有他不知道陈小川受伤的原委,他或者不确定对方的想法,但在知道一切的根源后,他什么都不会顾忌了。
等烟抽完,他手指捏着烟头往烟灰缸里面掐灭,然后转身离开了吧台,人往外面走。
车子一路行驶,掩入夜色。
湖庭的城堡,高婶过来看到简越,点头问好,“太爷在房间里。”
简越淡问,“睡了吗?”
“刚准备了,不知道二爷要回来。”
“忙别的吧,我自己上去。”
高婶退下后,简越自己上楼,这栋不算年轻的城堡承载了几代人的成长,仍屹立不倒,每年用于翻新装修维护它的费用都是一笔昂贵的支出。简越记得小时候在这里,经常和几兄弟捉迷藏,年轻的仆人总是因为找不到他们而挨骂。简雄不算是严格的当家人,他一贯温和,礼貌待人,所以在一众的下人眼里都是好评。
没有人不喜欢这个曾经年轻有又气度的当家人。
自从父母出车祸意外双亡后,简越就很少再见到简雄笑了。他尊敬这个长者,尊敬着他的每一份付出。
房门被轻扣两声,房间里面传出声音,简越推门而入,城堡的装修中西结合,但简雄的房间更为偏欧式风格,这和他的法国妻子有着密切的关系。
“爷爷。”简越走了过去,为老人扶起身体,让他靠着舒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