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川。”简越打断他的话,停了几秒钟,“我的回复呢?”
陈小川一下子顿住了,他收回视线低着头,准备又想当鸵鸟蒙混过关,但简越这次并不打算放过他。他忍了快一个星期,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陈小川想要躲避过去,那是不可能的,别的事情或许可以,但陈小川受伤这件事性质严重,他不可能让这件事翻篇。
车子开过一段房屋稀少的路段,两人都在沉默,陈小川感觉到窒息,特别是简越冷着脸不说话的时候,他感到有忐忑又彷徨。自己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害怕看到简越的冷脸,总感觉他不开心的时候,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一样。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雨刷不断地工作着,哗啦啦地雨滴就像陈小川现在的心情,糟糕透了,他抿着嘴唇就是不愿意开口,心里一万个渴望简越真的不要再来过问这个问题。
但他知道简越肯定是要弄明白的。
简越把车子慢慢地靠着一处可以停车的路口,眼眸盯着前面被雨水冲刷的玻璃。两人还是沉默,大雨哗啦啦地打在车身上。
越是安静,陈小川心跳得越快,他根本不敢看简越。简越是那种怒到极致而冷到极致的,面对陈小川的沉默,他抓着方向盘的手几乎青筋暴起。
过了许久,他缓缓地呼出一口长叹,冷道:“陈小川,你别逼我。”
陈小川眼睛一下子红了,连忙摇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简越有想过很多种可能性,得出的结论都是陈小川被人欺负了,无非就是被人打了。但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欺负,简越不知道,“我可以帮你。”
陈小川还是一直摇头,憋屈得又开始掉眼泪。
简越叹气,偏头看向陈小川,他每次都来这招,让人看了总会心软。简越皱起眉头,给他最后一次机会,“你说了,我才能帮你。是谁欺负你了?我帮你打回来。”
不可能的!这种事永远都不可能的。
陈小川哭得很难过,揪着自己的衣服,什么话都没办法解释。简越忍到了极致,抓紧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他沉着一张脸,伸手用力地压着陈小川的脖颈,将他一下子拉了过来,“小川……”
陈小川的哭泣戛然而止,惊慌地只能伸出一只手来抵住简越的胸膛,目光撞入他黝黑深邃的眼眸里,距离近到彼此的气息都缠绕在了一起,他心脏加快地跳动起来。
简越一手用拇指指腹压着陈小川的下唇,来回的磨,似乎要把它磨红了,磨肿了才能消气。
陈小川红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彷徨地望着尽在咫尺的简越,“先生……”
简越低沉沙哑的声音闯入陈小川的耳边,“陈小川,你别逃!”
“什么”陈小川来不及思考,对方压在自己脖颈的手稍稍一用力,撕开了他后面的阻隔贴,那股淡淡的甘草香瞬间释放了出来。
在陈小川惊呼出声的下一瞬间,嘴唇就被堵住了,在他发现简越在对自己做什么的时候,他瞪大了眼睛。
简越在亲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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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17章
雨水密切到基本看不清道路,这时候即使有人路过也不知道车内发生了什么事,车内气温平衡,但贴紧的两具身体体温却急剧上升。
陈小川僵直了身体,心脏跳得快要蹦出来了,在反应过来时开始用力挣扎,奈何简越的力道实在太大了,几乎是蛮横地入侵。
两股信息素在横冲直撞之后开始互相缠绕,陈小川被堵得脸上发红,腺体发烫。一手抵在他的胸前,一手去扯简越肩膀上的衣服。
他这么可以!!
简越第一次尝到甜头,他先是吮了一下陈小川柔软的嘴唇,而后在他反抗的瞬间压紧,将彼此的嘴唇贴到密不可分。然后用舌头去撬开陈小川的嘴巴。
刚开始陈小川拧着脾气珉紧了嘴唇,简越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陈小川吃痛,猝不及防的松口,下一秒就被简越强势地攻入。
热滑软腻的舌头灵巧地卷起陈小川的,他颤抖身体想要躲避,气息急促而短,睁大了眼睛后又隐呼吸困难而难受地眯起来。
简越太霸道了。
嫩滑的舌头几次三番想要躲避,简越就是穷追不舍,卷起他的舌尖整个都吸了过来。陈小川受不了他这样的攻势,两腿都在发软,就连抗拒都变得薄弱了许多。他感觉自己的舌头都被亲麻了,不停地搅动卷翻,简越的气息气势如虹地吞食他的喉腔,顶得他舌根胀痛,想要后退又被扣在脖颈上的手死死地压着。
“不……”陈小川被吻得脸蛋发红,感觉大脑缺氧,开始晕晕沉沉的松开了扯动他衣服的手。
简越放在他腺体上的手压着他柔软的腺体,那里好像有生命体一样,在他手掌心里面发红发烫。
简越松开对他的禁锢,以额头相抵,四周全是两人急促而凌乱的气息。陈小川太美味了,那种滋味就像是天外之物,是简越从未尝试过的,他恨不得想要立刻将他吞进自己的肚子里面,和自己的骨血融为一体。
陈小川眼角发红,被逼得一脸的委屈,那种欲哭未哭的模样实在是太勾人了。他甚至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就已经在控诉简越的犯规,“混蛋!”
他们这样是不对的。
可明知道不对,他为什么偏偏眷恋这种温暖?简越越界了,越过了那道道德的底线,越过了枷锁,逼近陈小川。在自己感到愤怒的同时,他拿对方没有办法,用这种方式逼对方,来宣示自己应得的重视。
“我说了,别逼我。”简越火一样的话语略过陈小川的耳边,低沉、沙哑、性感、诱惑。充斥着陈小川现在所有的感官,让他指尖发麻,心脏狂跳。
简越轻柔的吻落在他的眼角,到鬓角,到耳尖,到脖侧,到腺体,然后陈小川浑身一震。将头埋在简越的胸膛上,两手都在轻轻地抖,“不行……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到底是让事情发展成了这样?明明他们还在冷战,自己试图让简越忘掉执着问自己受伤的来源,他们明明约好一起回去做饭的。
“别怕。”简越在舔他的腺体,湿热的舌头一下又一下地滑过他腺体的所有地。陈小川觉得他那里热到滚烫,导致他想要躲避地轻轻挣扎。
简越的眼眶一下子红了,甘草香源源不断地传入他的鼻息,他感受到陈小川新的挣扎,突然变了,就像一头狂狮擒住自己到手的猎物一样,容不得一丝的反抗。他猛然深吸着,在陈小川的腺体处来回不停地嗅舔,最后忍无可忍地张开嘴,露出他探出来的牙齿,又像是在极力地忍耐,明明很想一口咬破又偏偏只是在表皮上啃了几个牙印而已。
“不要!”察觉到简越的意图,陈小川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简越捁得太紧了,他挣不掉,着急得快哭了,“先生,真的不行……”
在事情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陈小川必须保持理智,如果一旦发生到无可救药的地步,那他简越怎么办?难道要人大家都知道,他是一个标记了自己亲儿子的变态吗?
“简越,不可以。”陈小川推得两手都泛白了,他拼命躲开简越的嘴巴。简越不得不松开一些力道,生怕伤到他自己,陈小川太能动了。
“怎么哭成这样?”简越松开手,放开距离,但大手重新放回他的脖颈上,另外一只手擦掉他着急而慌乱掉下来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