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你流了好多水,以后我爸不在的时候,我会一直让你舒服。”
“不,呜呜……不行。”
宁亦连抓起自己的乳肉:“吃妈妈的奶好不好,乳头给你吸,别舔那里,求你了……”
“不许夹着,宁亦连,把腿张开。”
宁亦连勃起的性器被隋锌握住,像是小狗被抓住了软弱的尾巴,儿子面露凶色地抬眼看他,与丈夫有几分神似的面容,更是让他又爱又惧,宁亦连撇着嘴,打开身体瘫在原地,完全不知反抗了。
儿子将脸埋在他的腿间,粗重滚烫的鼻息吹在他的下体上,少年人指骨修长的手指一边撸套着他的阴茎,一边舌奸着他的逼,用舌面啪啪拍打着穴缝,吸奶一样吸扯着敏感的阴蒂,舌头伸进湿透的穴道里使劲搅弄。
宁亦连被快感冲垮了,下腹酸麻得厉害,缩着屁股说不要,叠声地唤着儿子,锌锌、宝宝,又连名带姓地喊隋锌大名,却将隋锌唤得更兴奋了。
他对着母亲的熟透的阴户连舔带蹭,搅得肿成馒头的逼缝都微微外翻着为他敞开缝隙,不停地吐着色欲的黏汁,隋锌恨不能将这口淫穴舔烂掉,连阴茎流出的爱液都不放过,一并扫荡干净。
没有奶水没关系,他的妈妈还能流淌出足够的养分喂饱他。
这片被他父亲独享的罂粟之地,现在也任他采撷吸食了。
宁亦连哭咧咧,哼唧唧,发腻的语调里欢愉占据了大多数。
“啊啊,小穴要被吸坏了……慢点,慢一点。”真正慢下来他又喊不行,用屁股拱蹭着儿子的脸,拒绝的词汇全然变了味道。
“妈妈闭着眼睛数十个数就结束了。”
闭上眼便没了心理负担,宁亦连十个数没数完就高潮了,阴茎率先射了出来,先天不足的性器射精的劲力微薄,融化的冰糕般从尿眼里淌出一股稀薄的白浆。隋锌疯了一样,张嘴含着肉柱,咽下了全部的精水,将几秒钟的射精快感飘然地延长。
然而阴穴受到了冷落,上涌的潮韵被生生打断,空虚来得异常磨人。
宁亦连绸缎一样扭着身体,拿脚背摩挲着儿子的腰侧,面红耳燥地诉求:“舔,我想要。”
隋锌眸光黑沉,将胯间的怒胀立于宁亦连的眼前,抓着母亲的足弓蹭上去。
以往隋锌跟他胡闹时,宁亦连都会避开肉器的锋芒,这会儿他痴痴地看着,用脚丫轻碾着茎身上的脉络,“宝宝的好大,好烫。”
视听五感全部拉满。隋锌的精神高度沸腾,笑得病态:“妈妈要是能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宁亦连私处手脚都伤着,可怜得要命,只有嘴巴是好的。
母子俩荒淫到了极点,当妈首尾颠倒地趴在儿子的身上,嘴里含着亲儿子的鸡巴,被胡乱的顶撞噎到翻白眼,肥腻的屁股坐在儿子的脸上,颠颤着被舔得落花流水,潮泄不停。
宁亦连被隋锌舌奸到高潮两次,喝了一泡浓稠的精,他要抱抱,隋锌就给他抱抱,要亲亲隋锌就给他亲亲,身心满足不已,黏黏糊糊地缩在儿子的怀里,安然地睡了过去。
隋锌就这么守在宁亦连的边上,仔细地捋过母亲每一根头发,不错过母亲每一道呼吸,似乎过了很久,又短得来不及回味,门口处传来门锁扭动的声音。
隋锌沉下视线,神情冷倦地向门口看了一眼,最后在宁亦连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晚安,妈妈。”他温柔道。
隋遇折返回书房取来主卧的备用钥匙,打开了被反锁住的卧室门。
床头的小夜灯熄灭了,以往会彻夜等他的妻子竟然已经睡下了。空气净化器发出很轻微的嗡震声,房门打开时,迎面吹来一阵对流的风,阳台的窗户开着一道人宽的缝隙,月夜的凉薄都渗进了屋子里。
他留给宁亦连的小夜灯应该是开着的,空气净化器应该是关闭的,阳台的窗户不该敞着这么大的缝隙,房门不应当被反锁,而他的妻子合该满怀期冀地等他才对。
隋遇走上前,唤道:“连连。”
宁亦连没有完成这次服从性测试。
“你来晚了。”
宁亦连环顾四下,随即转过身,将儿子刚刚躺过的那一侧的被子搂在了怀间,负气是真的,排斥也是真的:“我不想看到你,你去书房睡吧。”
“你说什么?”
“我现在不害怕了,不需要你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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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22难得清醒颜
下巴被强行扳正,宁亦连迎着对方压抑的视线,愤愤地回瞪过去。
惩罚和奖励机制出现问题,他的哀求在另一人那里得到了有效补偿,在这种巨大的失衡下,先前的卑微转变成了同等的硬气。
“你还要打我吗?”
宁亦连以这份硬气说道:“打我可以,别再跟我儿子动手,否则我跟你没完。”
夜风沿着敞开的窗户徐徐地吹进来,本该跳窗离开的少年匿在阳台外的暗处。
犯罪分子总会忍不住在作案现场徘徊,隋锌本想和自己的父亲学习如何善后,然而隋遇接下来的话令隋锌笑不出来了。
今晚宁亦连最恨的不是隋遇,而是恶意拍照加害他的人。
“你以为照片是谁传给我的。”
隋遇怒极反笑,看着宁亦连的眼睛,一字一句落实他的不安:“是你的宝贝儿子。”
宁亦连愣了很久,他看起来像是要崩溃了,歇斯底里的崩溃,然而他只是放下了怀间的被子说:“这样啊。”
语气轻轻,很无所谓似的,甚至没有窗沿外那声退避的踩踏声来得重。
“是这样啊,”宁亦连头脑放空地重复,“我知道了。”
“他还咒我们离婚你会和我离婚吗?”
短暂的休眠如一针强效镇定剂,被逼出来的焦虑消退了,宁亦连此刻像个正常人,甚至反过来哄隋遇:“不离婚,你不要听孩子乱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