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伸手穿了孔,帮邱鸣把乳环戴上。乳环沉甸甸的,向下坠,拉着奶头,中间被楚江天加了一条细链,楚江天给他换了身衣服穿上,又加了帷帽,这才说:“好久不曾出门,今日带你出去走走。”
但他给邱鸣穿的是件女子的衣裳。邱鸣手足无措,抱着浑圆的孕肚,羞耻得要命:“这怎么能行……”
楚江天却道:“男子衣衫更是不成,挺着孕肚,你肯愿意?这般却好,也不怕熟人遇见你说什么闲话。”说着,扶着邱鸣走到门边,含笑叫了一声,“娘子,注意脚下门槛。”
邱鸣一颤,根本无法拒绝,立刻眼里涌出泪来,低声道:“……相公。”
他不禁哽咽,又是欢喜,又是难过。
之后被楚江天带出去,楚江天给他买了吃的用的和无数新奇有趣的玩意儿,叫了小厮送回家去,还和他去游船,但他意兴阑珊,总提不起兴致,记挂着那声“娘子”,想笑也笑不出来。
路上他们还遇见了其他武林中人,楚江天人缘广阔,不得不客套一二。有人便问邱鸣的身份,楚江天笑道:“这是拙荆。早些时候在外游历时与他一见如故,奈何当时山高水远,没能邀众友来吃喜酒,失礼失礼。”
那些人哄笑,邱鸣却听得伤心,拙荆是假,喜酒也无,他只是见不得人、需得蒙面的存在,要不是有了孩子,和楚江天怕是半点儿关系都谈不上。
越想,他越是痛苦,只觉得如芒刺背,忽地压着声音道:“你们先聚,我要回去了。告辞。”
楚江天一怔,忙向众友道了别,追上去,问:“怎么?”
邱鸣硬声道:“我又不真是你娘子……”话说一半,声音一哽,自觉丢脸,忙停住了。
楚江天自然听懂了,把他拉到小巷子里,低声道:“怎么不是?孩子都要给我生了。好端端的,闹什么别扭?”
他本是好意,带邱鸣出来散心,邱鸣却甩了一天脸色给他看,他都忍了,但此时实在是忍无可忍,不由得沉了语气。
他年近四十又行走江湖多年,生得魁梧雄壮、肌肉虬结,一收敛笑容,气势委实吓人。邱鸣没遇到过几回楚江天沉脸,猛地受到这种神色,更是别扭抵触,噤声不语,拉着帷帽上的纱不说话,还偏过脸去,十分抗拒,不肯看向楚江天。
其实原因是他身在孕期,情绪敏感不稳,容易疑心重,又总是不安,所以才会这般莽撞生事。
但楚江天不明此事,又最烦他这一点,每每遇上事,就会躲避不言,之前也是,若不是邱鸣自顾自退缩躲避,也就不会被吴明迢趁虚而入,被操成那副淫态骚样,破破烂烂,被一条日过无数骚逼的脏鸡巴奸成了婊子母猪。
想到这个永远不会忘却的痛点,楚江天不禁恼怒,二话不说,伸手拉住邱鸣两乳之间的细链,狠狠一拽,毫不怜惜地扯着两只奶子,骂道:“骚逼许久没挨操,开始犯贱了?要不要我帮你回顾回顾那些日子我是怎么日大你肚子的?”
邱鸣被拽得挺起胸口,也起了火气,更是委屈,不管不顾地脱口而出:“反正你也只是对我身子有兴趣,和吴明迢有什么分别……”
楚江天一怔,万万没想到邱鸣会说出这种混账话!
他确实是心里有气,可之后没有一点儿对邱鸣不好,处处照料着,邱鸣竟然如此想他!
楚江天不禁冷笑,彻底寒了脸色,二话不说,直接动手扒了邱鸣的衣裳,把人按到墙上,掰开一条腿,随意地在中间抠了几下,扶着自己的大鸡巴,猛地冲了进去!
邱鸣猝不及防,被楚江天强奸了逼!
虽然大夫说如今已经可以行房事,但他还是吓得不轻,猛然胆怯,立刻没了气势,连忙哭着挣扎:“放开我!不行……啊!不要啊这是在街上啊额额额哦哦哦哦哦哦不能操啊啊啊啊啊啊啊!!!”
楚江天却只是冷笑,狠狠地对着他的奶子抽打,这次不同之前那般,之前只是图个兴味、收了力气,这次他下了狠手,只一下,就抽得奶肉肿胀,青紫了一块!奶尖更是痛得厉害,乳钉拽着奶头一起甩动,让邱鸣止不住哭叫,夹着鸡巴的逼肉都收缩个不停!
楚江天却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冷声道:“别在大街上骚叫!母狗都没这么如你这般淫贱的!”
说着,楚江天毫不留情,在邱鸣体内横冲直撞,粗硬的大鸡巴狠奸着邱鸣,同时另一只大手拉住邱鸣的两只奶子,并不顾忌上面新穿的孔,把两个奶头抓在手里,用力拉长,拽得奶子简直成了什么破破烂烂的面团,上面青青紫紫红红的,还挂着链子和乳环,被虐得直发抖!
邱鸣眼泪涌出,忍不住哭叫,却被大手牢牢地捂住了嘴,无法叫出声来,只能发出破碎的哭声,撅着屁股挨操!
“呜额额额额……嗯嗯……唔!啊啊啊啊啊放、放开唔嗯……!!!唔啊!!!”
除了一开始他刚被吴明迢奸淫那会儿,楚江天虽然在性事上蛮横强硬,却从来没有罔顾邱鸣的想法,如今楚江天彻底没了怜惜意味,凶猛爆操,把近些天来渐渐收紧的肉道强势捅开,大鸡巴犹如一根铁杵,狠狠地凿弄着柔软娇嫩的肥逼,撞得逼水四溅,阴唇都颤抖狂飞,几乎立刻就红肿了起来,被日得乱晃!
邱鸣摇头大哭,被操得脚尖踮起,努力挣扎,想要让大鸡巴操得浅一点儿,生怕被撞到子宫!
他哭得满脸胀红,上气不接下气,却还是被日出了骚气,被汹涌可怖的快感肆意席卷了大脑,逼肉爽得抽搐猛喷,嫩肉即使被操得充血也还是忍不住争先恐后地紧贴到大鸡巴上,违背了主人的意愿,拼命裹吸,然后被操出淫贱的骚水,烂了似的漏个不停!
邱鸣控制不住表情,白眼上翻,费尽力气好不容易获得一丝清醒,又立刻被大鸡巴操得再次翻起白眼,失控地露出高潮骚脸,上翻着往中间斗起的眼珠,满脸通红,淫贱不堪地皱着眉毛痴痴尖叫,要不是被捂住了嘴,骚舌头早就吐了出来!
他一边瘫软无力地流泪,一边被操得崩溃!
因为没了力气,他整个人都被插在了大鸡巴上,渐渐地脚都沾不到地面,逼被深深地套在了鸡巴上!楚江天挥着大鸡巴在他逼里横冲直撞,用胳膊把他用力搂着,操得他止不住往外挺,又迫于重力,猛地晃回去,骚逼啪地一声把大鸡巴吞到底!
邱鸣被操得双眼涣散神志不清,只能流着泪无助地摇头痛哭,像个鸡巴套子,被强奸玩弄,奶子和逼都烂得像是遭了轮奸!指缝里不停地流出口水!
而楚江天还不肯放过他,冷声道:“贱逼!抽搐得这么厉害,怎么如此不经操!废物逼!怀着孕挺着大肚子,还浪得像头发情母猪,看我不把你操出母猪脸!
“骚婊子,这可是在街边巷子里,过会儿说不定就有人听到,寻声过来,想和我一起操你的淫逼!我不是和吴明迢没什么分别么?到时我就和他人一起,轮流操你的贱逼如何?用浓精泡泡你肚子里的野种,给他多认几个爹!
“骚逼怎么又喷了?爽傻了?他娘的,贱货!夹紧!”
邱鸣更是难以承受,不再挣扎,哭得直颤,楚江天忽地一颤,醒悟过来,心道我何必与他置气?他年纪还小……我本是有气量的人,从未如此毛躁,怎么现在却昏了头?情字恼人!
他这才松开,怔怔的,又是心疼,又是酸楚,搂着邱鸣狠咬嘴唇,苦涩喃喃:“以后还说不说这种话?好端端地闹什么脾气?我若是真如吴明迢那般,这样对你……”
邱鸣哭了几声,喘息着说:“我宁愿你如他那样……你现在对我,更让我难受……!”
他低垂着头,躲避楚江天的亲吻,几乎喘不过气来,狠狠地揪着衣角:“我算个什么?我……”
他痛心彻骨,思及这数月,真如大梦一场。如若没有那些纷扰乱事,他早早就名正言顺地戳破了窗户纸,和楚江天从知心好友成为武林中令人惊羡的侠侣,怎会沦落到这种地步?没名没分的,见不得人!
真是难堪屈辱,满地鸡毛。
邱鸣不禁伤心,楚江天暗悔,忙把他拥在怀里,沉声怒道:“还能是什么?我楚江天素来磊落,既要了你,难道还会弃之于不顾?况且,你我之间,何止于此?”
说着,他一边又操了起来,粗黑雄伟的大鸡巴插在邱鸣的逼里,直挺挺的,操开了泥泞肉道,大龟头充满威胁地顶上了子宫口上紧致的肉环!
楚江天挺着鸡巴磨逼,低声道:“这里都被我进过了,以后你还找得了别人?年纪轻轻的,才二十多岁,就被大鸡巴操得逼肥穴肿,除了你楚大哥,谁还能操得你吐着舌头烂逼狂喷?
“以后走在路上,别人都以为你是大哥的弟弟,甚至儿子……没想到,其实你早就被大哥的鸡巴日得肚子都大了,是娘子……
“呃……骚逼!都做过那么多次,你以为你还能和我分得开?既然你愿意,那就挺着肚子随我去见外面那些人,把关系公之于众!省得把我关切爱护的心思当做驴肝肺!之后补办酒席,你还得与大哥洞房花烛,给孩子喂过奶,再摇着奶子给老子套鸡巴!”
楚江天说着粗鄙淫语,眼睛都红了,用力挺动,按着邱鸣的腰,一阵爆操!许久不曾操过,只觉得里面又紧又湿又热,恨不得把鸡巴整根塞进去,勉强忍住,而更加迅猛快速地打桩,鸡巴抽插,快得只剩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