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鸣一直与老江湖楚江天关系甚好,对方虽年长,却与他兴味相投,而且狂放豪气、飒爽快意,是江湖中最不做作扭捏之人,犹如闷热夏日里的一阵骤风暴雨,浇得人通体畅爽、脑明心清。
邱鸣自从见了他,便忍不住与之相随,但相处久了,反倒总觉得隔着些什么,邱鸣常见他勾着别人的胳臂吃酒唱曲,有时在街头打赢了,兴头上来,还会乱接姑娘们掷来的花。邱鸣看不惯,暗暗激恼,却说不出。
而且有时候两个人待在一起,在月光底下下棋或者钓鱼、赏花……邱鸣心里怕得慌,总觉得楚江天贴得太近,近到楚江天突然出手,他都无法躲过去……怪沉闷的,压得心里头不舒服。
楚江天也渐渐觉出他在回避,有次随口笑道:“怎么,是不是功夫比不得我,心里急了?”
邱鸣确实急。他只算得上是三流的刀客,楚江天却功夫高深,又行走江湖多年,无所不知,比狐狸还狡猾。有几次他们并肩而战,他差点儿出了篓子,靠楚江天及时出手,才挽回局面。
邱鸣本来就暗暗在意,楚江天说出来,折了他的面子,他立刻被刺了似的,浑身一颤,冷下脸来:“我确实不够好。”说完,紧闭双唇,接连十几天,都不怎么理会楚江天。
这时候,恰巧他遇见了吴明迢。吴明迢和楚江天岁数差不多,两人都见识深广,道行高,吴明迢却更稳重有礼,邱鸣一时心里空缺,便和他开始来往,偏偏今天又望见楚江天没事人似的和人赛蛐蛐儿,几个人紧拥在一块儿大笑,说过会儿要去花楼喝酒,热闹得狠。
邱鸣心中酸胀,想道:有我没我都一个样儿,你照样快意。
不禁恼恨赌气,咬紧了牙,到酒楼消愁,不多时便喝醉了。
吴明迢也在酒楼,没出声,在旁边冷眼看着,待他醉倒,才接过手来,半搂在怀里,嫌附近人多,把他带出了城去,到了一处破庙。
邱鸣醉得如同一滩烂泥,被他拖着,踉踉跄跄。破庙里常有过路人在此歇宿,倒算干净,有张大桌子撑在半塌的佛像底下,吴明迢把桌上东西扫落,随即把邱鸣丢了上去,毫不留情地冲着邱鸣的脸掌掴了两下,打得他呜咽直叫,止不住瑟缩,醉眼中涌起一阵湿热。
邱鸣被抽得头晕目眩,慌张抬手捂脸,禁不住哭叫:“吴大哥……别……啊!”
他下意识地信任这位大哥,连忙又抓对方的手,混沌迷茫。
吴明迢却一改往日里的文雅和煦,露出了真面目,深沉阴险。他冷笑,把邱鸣当作是最最下贱、任人欺辱的婊子,手上肆意地扇打,如同教训一头不听话的骚猪!
他一边“啪啪”地狠抽,一边拽着邱鸣的头发,逼迫邱鸣仰着脸让他辱打!嘴里随口乱骂,根本不在乎邱鸣的眼泪:“贱货!前些日子你在街上和人斗剑,之后去洗澡,被爷撞见,胯下竟然有口骚逼!阴阳失调,天生就是挨操的货色!平日里还追着男人跑,实在淫贱!”
又得意哼笑:“我只是随意接近,你居然就轻信了,蠢猪一头!只可惜啊,你与那人郎情妾意,今日却要先伺候了我。”
说着,他拽开邱鸣的衣襟,把邱鸣剥得干干净净,浑身嫩肉都露了出来。邱鸣刀术不高,以前孤僻低调,遇到楚江天之后才真正踏入江湖,年纪又小,加之双性人的身份,所以身上还很柔嫩,没受过伤,肌肉薄窄,皮肤细嫩,比那些兔儿爷差不到哪儿去。
吴明迢一扯开衣裳,邱鸣的胸肌柔软,外面还包着一层脂肪,大奶子立即甩了出来,奶头粉嫩,奶晕又大又圆,一看就是骚奶,吴明迢毫不犹豫,立刻把大手覆盖上去,狠狠抓着奶子往外扯!
邱鸣被耳光抽得眼前直冒金星,脸皮火辣辣地发疼,脑子嗡嗡直响,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他哆嗦着闪躲,浑身无力,推搡着吴明迢,但动作实在是太虚软,反而像是欲迎还拒,吴明迢止不住篾笑,就像来嫖哪个骚妓,毫无尊重,再也不见丝毫平日里的兄友弟恭,抓着邱鸣的奶子,把奶头捏在两根手指之间,用力往外扯,又抓住另一只,一攥,肥软白嫩的奶肉争先恐后地从指缝间挤出来,他揉搓着,把奶肉再三地聚拢起来,享受着丰满嫩肉在手指间软嘟嘟地流动的感觉!
他没什么怜惜的意思,又是习武之人,没几下,就把白软奶子捏得通红,奶头更是红肿发胀,就连乳晕都鼓胀了起来,把奶头向外顶,肥红的小奶头只能可怜兮兮地支楞着,被微凉的空气冻得直抖!
邱鸣被玩得止不住颤抖,心性纯钝,从来没受过这种玩弄,又醉乎乎的,只能被揉得一塌糊涂,不由自主地露出淫荡的表情,吐着舌头哼唧:“额……不要摸……好奇怪额……”
他软着身体,半倒在吴明迢怀里,吴明迢年纪都快四十了,经验丰富,手法娴熟,托着他小白鸽子似的奶子,任意把玩,不时动手抠动奶头,把奶头抠得又痒又胀,邱鸣难忍地发出泣音,扭动着腰躲避,吴明迢皱着眉惩罚他,立刻把两根手指戳进他的嘴里抽插起来,毫不怜惜,夹着他的舌头用力捅,捅得他干呕流泪,呜呜挣扎!
但邱鸣怎么可能是吴明迢的对手?吴明迢狠狠扣着他的下巴,他连嘴都合不拢,只能被迫被插嘴,难受得满眼是泪,却什么都做不到,只有两条腿无助地乱踢!
吴明迢冷着脸,一边捅他的嘴,一边肆意羞辱:“浪荡货色,装什么玉洁冰清!我平日里掀开瓦片偷看,好几次见到你夹着逼蹭桌角,嘴里念叨着野男人名字,骚得直喷!”
然后他扒了邱鸣的裤子,邱鸣瑟缩,赤身裸体,难堪地光着屁股在随时都有可能出现人的破庙里,捂着胸口呜呜闷哭。
他醉意朦胧,但还有一丝清醒,知道这是羞耻的,忍不住往衣服那儿爬,反倒把白嫩屁股送到了吴明迢手上,吴明迢毫不客气,立刻翻身倒骑在他身上,死死地坐稳,挥动双掌啪啪地抽他的屁股!
“啊!哦哦!不要打呀!啊!啊!!!”
邱鸣惊慌失措,犹如一匹母马,赤裸着身体被男人骑在背上,撅着屁股,被抽得上半身趴在桌面上,头脑混乱地尖叫!
但吴明迢怎么可能对他抱有一丝怜悯?反而愈发兴致盎然!
邱鸣身上的肉长得恰到好处,屁股又肥又软,两瓣臀肉像面团似的,肥鼓鼓的,又很紧实,上手猛地一抽,立刻浮现出清晰的指痕!雪白的肉浪来回颤抖,紧张地夹紧,但下一掌抽过来的时候,屁股还是被打得变形!
“他娘的!骚货,要往哪儿跑?!给我趴稳了!”
吴明迢狠狠地捏住一侧臀肉,来回揉盘,皮肤很快就红肿起来,在他的蹂躏之下变得肿烂,像极了熟透的红桃子,指痕更是高高肿起,被扯得肿僵发硬!
邱鸣抽泣,无力地趴跪着,浑身颤抖,忍不住求饶:“别打了……吴大哥,饶了我吧……啊!”
他年纪小,从未经历过这些,瑟瑟发抖,而吴明迢又狠抽了好几下,把起身,把邱鸣掀翻,掰开两条又长又健美结实的腿,往上一推,压在邱鸣胸口两边,逼迫邱鸣自己亲手抱住。
邱鸣生怕挨打,只得听从,脑子晕晕的,眼里含着眼泪,脸上屁股上都是手指印子,奶子也被揉得破破烂烂,一只红肿僵硬一只肥软耷拉,如同不听话的卖逼婊子,被恩客教训了一通。
而与此同时,他的嫩逼也暴露在了吴明迢眼前!
之前邱鸣在野外洗澡,偶然被他撞见,从此他就惦记上了。
那时候邱鸣的小逼合拢得紧紧的,邱鸣在水潭里站着,把手伸到胯下去洗逼,亲手拨开逼唇,来回地搓洗,一不小心磨到了阴蒂,爽得踉跄了一下!然后他不由得逼痒,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趁此机会自慰。
他手法生疏,两指夹着阴蒂一阵揉搓,虽然爽,却不够激烈,他不由得有些难耐,急躁起来,居然淫贱蛮横地出了下策,摘下旁边的草叶,用叶尖逗弄骚逼,用力地擦逼!
草叶柔韧轻软,叶脉能够很好地弯弓起来,再猛地弹起,把阴蒂顶开!
邱鸣岔开腿,挺着逼,一边抓着一把草在肥逼上粗暴地刷来刷去,一边摸着奶头,闭上眼想象,脸皮通红,嘴里低叫:“嗯嗯……江天大哥!揪揪小奶子……吃进嘴里……”
但草叶毕竟太过于柔软,没什么弹力,他迟迟得不到满足,有些发急,扔下那把草,皱眉环顾,却发现没有别的什么能够帮他,最后他饥渴难耐,索性躺在了一旁的大石头上,晾着逼,拿起了自己的刀,把朝夕相处的武器当成自慰道具,握柄顶在了逼上,当作鸡巴用,使劲儿地用刀柄碾压挤按骚阴蒂,把逼唇压得扁扁的,狠狠震磨!
如此淫乱地磨了半天,阴蒂被他粗暴对待,肿成了花生米,他这才艰难地从中得到一丝乐趣,欲求不满地吐着骚舌头,“额额”叫着高潮了!骚逼没有喷水,只是慢慢地流出了一道白浊阴精,挂在红肿的嫩逼上,缓缓往屁股缝流去。
邱鸣不通情事,躺在石头上张着嘴喘气,粗略满足就结束了,略歇了歇,就起身洗了澡,穿上衣服离去了。
而在他没看到的地方,吴明迢躲在树后,把他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吴明迢原本只是找个地方撒尿,没想到能看到如此香艳的一幕,这世间双性人罕有,据说滋味极好,他顿时意动,恨不得立即扑过去,把尿射进邱鸣逼中,把这骚货奸得透透的!
但吴明迢虽然年长,武功却不算高深,只是心机深沉,是只假面狐狸,依靠装模作样才在江湖中游刃有余。他担心邱鸣身手不凡,故而只是忍耐视奸,正好邱鸣挺着逼正冲着他的方向,他欣赏着美人儿自渎,动手撸动,又悄悄换了地方,对准水潭喷射浓精,意淫那浓精被水流卷到邱鸣体内,射大他的肚子,让年轻少侠变成挺着大肚子发骚的浪货。
之后他蓄意接近,探知出邱鸣的身手,但又忌惮邱鸣身边的楚江天,憋了又憋,之后他们闹了口角生分了,他便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正好今日他听说楚江天要去花楼做什么事,抽不出空来!
吴明迢忍了许久,都忍出了邪火!每次这小婊子一脸信任地拿他当好友大哥,他都在想怎么骑着这婊子操,摆成什么姿势才好。
如今得手,自然畅快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