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柳也跟着骚叫,承受不住地狂抖抽搐,也翻起白眼,崩溃地颤抖,低吼:“哦哦哦哦哦哦哦!!!鸡巴也在抽啊啊啊啊啊!!!电得好爽!鸡巴都快炸了!额额额骚老婆坚持住啊!再操一会儿!鸡巴舍不得从老婆屁眼里抽出来呃呃呃额额额额额额!!!”
“恨不得日逼日到死!贱逼太会吸了骚屁眼也好紧!两个穴来回日都日不够啊啊啊啊啊啊!!!婊子逼!下次还电骚阴蒂好不好?!妈的,这么激动,听到电阴蒂就夹紧了!我操!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他雄躯狂颤,结实有力的身躯犹如风中的叶子,颤抖个不停!他额头上青筋直跳,唯有鸡巴还在屁眼坚持不懈地狂插:“啊啊啊哦哦哦!!!喔喔喔!!!尿老婆屁眼里!老婆是我的肉壶飞机杯!以后也要给我装精装尿!喔喔射了!又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粗重急促地喘息,重重一挺鸡巴,噗地在向宇的屁眼深处喷射出精液,然后哗哗乱尿,肆意喷射,连绵不绝地尿了足足一分多钟才尿完,撑得向宇肚子都鼓了,还舒爽地打了个尿颤,而向宇直接眼前一黑,吐着舌头,爽得昏厥了过去。
“呵……额额……不……额额额额额额……”
他被日得破破烂烂,完全受不了了,抽搐着晕过去,逼里往外流着骚水和白浆,屁眼里精尿齐喷!两条长腿合都合不拢,哆嗦着,整个人青蛙似的躺在地上,被操得露出痴傻崩坏的高潮母猪脸,一抽一抽的。
而韩柳终于尽兴,鸡巴也射得软了,囊袋都瘪了,把白浆全射进了向宇的逼和屁眼里。他歇了一会儿,抱起向宇到浴室里洗澡,为了堵住屁眼里的尿,还插着鸡巴一走一日,操得向宇恐惧地哆嗦,有气无力地瘫软了身体。
但韩柳没有再动他,安分地给他洗干净了身体。
韩柳一边洗,一边想,我以前说的明明是想和未来的老婆一起去自驾游。原来那么早,你就想当我老婆了啊。
他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被向宇纵容得无法无天,把金主欺负得比轮奸还惨。那这样,向宇就不会再总瞒着他了吧?当年他是真的断片了,隔天看到向宇身上的印子,只觉得更是毫无可能,才黯然离开。
既然这一切都只是误会,那这次,他可不会再放手了。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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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牛郎攻纯情受,受用脏内裤抠逼磨逼,牙刷刷逼,偷窥攻自慰(上)
方秋穷得有点儿令人觉得无望。
他并没有什么重病在床的家人,只是父母一个腿脚不好,有小儿麻痹的后遗症,一个耳朵失聪,爷爷奶奶都还健在,只是年纪都大了。
家里总是没钱,好不容易赚到一点儿,就立刻会有花钱的地方,立刻又花出去了。
所以他上完初中就没再上学,勤勤恳恳去打工,没学历,干的都是一些粗活,而他唯一的好处的就是脸长得还行,个头也俊,有天他在店里端完盘子,老板娘用涂红了的指甲摸他的胸口,这时候老板撞见,气得半死,噼头盖脸把他一顿狠打,用拖把杆往外抽,干了半个月的工钱也没给,就把他给赶走了。
他回到小破出租屋里,看到房东贴在门上的交租通知,叹了口气。
身上的伤口还在疼,他在路上花两块钱买了瓶碘酒,没买棉签,自己用手指头蘸着涂,弄得手上脸上都是紫色的药水印子。
一边涂,他一边回忆起老板娘戳在胸口上的手,想了想,第二天就去酒吧街找了份工作,表面上是服务生,背地里卖鸡巴,男的女的来者不拒。
他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遇到了图骅。
图骅长得俊美无双,而且是个家里有权有势的小少爷,被保护得非常好。
一般来说,他决不会踏足这种地方,觉得又脏又乱。但他现在上了大学,以前很少有机会自由地交朋友,如今为了多和人交流相处,住在了寝室里。大学室友们说想去喝酒,他没办法,只好随着一起,一踏进门,就忍不住皱眉头,嫌弃酒吧里人多。
灯光晃来晃去,令人眼花缭乱,还总有人摇摇晃晃地擦肩而过,把人撞得趔趄。图骅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很不适应,晕头转向的,都没跟上室友,他心里一急,偏偏脚下有个台阶,紧接着一脚踏空,差点儿摔倒。
方秋恰好经过,顺手一拉,图骅跟一只小仓鼠似的,一下子被他拽到怀里,撞上他的胸肌。图骅惊魂甫定,抬眼就看到方秋穿得淫乱大方,一件银色短外套,没扣上,里面只有一件黑色渔网工字背心,和没穿没什么区别,大喇喇地露着两只壮硕的奶子,胸肌饱满,还打了乳钉,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底下人鱼线和腹肌清晰可见,下身穿着黑色的工装裤。
图骅被吓了一跳!
他连忙从方秋怀里钻出来,方秋叫他别动,但已经晚了,图骅慌不择路,猛地往外退,一下子撞到了方秋的手臂,把方秋另一只手拿着的酒给撞飞了
哗啦一声,酒瓶碎了。
图骅惊慌失措,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方秋,方秋很无语也很无辜,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地面,叹了口气,说:“你小心,别被扎到。我去拿扫把。”
方秋扫了酒瓶玻璃,又拿拖把擦了地,图骅呆呆地站在一边碍事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看着方秋忙来忙去,心里很过意不去。他刚想说些什么,道个歉,室友却找了过来:“图骅!你怎么在这儿?找你半天了,快过来!”
图骅再一回头,方秋就不见了。
他心里惦记,但室友们在旁边,就没有说什么。回去路上,他才小声说起这事儿。
他形容了一下那个酒瓶的样子,室友看了看他:“你今天就穿了件白T恤和牛仔裤,他准是把你当普通大学生了。你打翻的那瓶酒,差不多就是你这件T恤的价格。那个小服务员得自己赔了。”
图骅一下子良心煎熬起来。
他放心不下,第二天自己偷偷去了那个酒吧,特地叫来方秋,向他点酒,小声问:“这样你就会有提成了对吧?”
方秋有点儿意外:“这太多了。”
“无所谓,反正我不爱喝。”图骅没动桌上的酒,不知道为什么,头沉得要命,怎么都抬不起来,不敢面对方秋。他努力把目光放在手里的单子上,说:“昨天我打翻的那种酒,再来十瓶。”
方秋没多说什么。
过了一大会儿,他才送来了酒,气息不稳,张着嘴喘息。他顿了顿,有点儿犹豫,摆完了酒,又递过来一杯奶茶,轻轻地放在桌面上。
方秋面露窘迫,低声说:“我……我没喝过奶茶,不知道这款好不好,但这个是那家店最火的一款,应该还不错。你喝这个吧。”
图骅这才抬头,心里一柔,怔怔看着方秋的脸,不由得微微红了脖颈,又马上低下头去:“……谢谢。”
当天图骅回到宿舍,一宿辗转反侧,睡不着。
他有些懊悔地发现,自己被方秋抱住的时候没有来得及注意方秋身上的味道。而酒吧里灯光昏暗混乱,方秋的脸看起来很帅,但始终不太清晰,只有浓密的睫毛影沉沉的,还有紧抿着的薄唇,让他记忆深刻。
他坐在角落里喝着奶茶,看方秋来回送酒。图骅以前总被教育外面的东西吃不得,说奶茶这种东西对健康不好。他这也是第一次尝,只觉得好甜,热热的,比想象中要好喝很多,他一边喝一边看,看到杯身上贴着贴纸,写着“恋恋蜜桃”。
图骅从酒吧出去的时候注意看了,那家奶茶店里酒吧不算近,方秋一定是跑着来回的。
这样一想,图骅更是恨不得在床上打滚儿捶枕头,心里直痒痒,忍不住想笑。他抿着嘴望着天花板,几乎以为自己躺在了云上。
从此之后,他隔三差五就要去那家酒吧,方秋每次看到他,都有点儿无奈,会摇头,不太赞同。
但图骅就是要去,后来还带着室友们一起,很大方地请客。他叮嘱说:“但一定只能向方秋点单哦。”
几个室友当然答应,但其中一个,也是最开始带着大家去酒吧玩的,他对酒吧很是熟悉,还经常夜不归宿。他听见这话,笑嘻嘻的,随口说:“怎么,你也看上那个小婊子了?用不着花这个钱,直接给他五百,随便玩。你这也太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