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两只脚被迫抬在空中,颤抖得厉害,雷德抓着他的屁股操,他的屁股不得不越抬越高,好几次都差点儿被操翻,被日得四脚朝天,只能勉强承受,好几次想要说出什么,咬着衣摆又放弃了,颤巍巍地发抖,奶子都跟着震动起来,肉浪翻涌,骚奶晕让人止不住想要咬在嘴里。
雷德一边操,一边对待小狗似的,居高临下地说:“骚狗狗,小心你的犬牙,把衣服咬坏的话会有惩罚啊。”
伯知道他的惩罚会有多么痛苦可怖,下意识放松了牙齿,可呻吟却漏了出来:“额额额……呼……噢噢……唔……”
大鸡巴极有节奏地操着他,快感席卷了身体,他酸软无力地摸着奶子,配合着雷德的奸淫。
操着操着,那个实验品吃完了食物,跑过来,发现笼子被反锁上了!
它不会打开,紧抓着栏杆,焦急又生气地扭着屁股叫:“哥哥抢主人!哥哥抢我的……”
它委屈难过,也不知道害羞,直白地说:“大鸡巴明明是我舔硬的……哥哥都被操得肿烂通红了,要被操坏了!主人不要哥哥……”
雷德笑着,在伯耳边轻声说:“‘你’吃醋了。”
伯闭上眼睛,被它的话弄得羞耻难忍,但雷德偏偏故意猛地加重力道和速度,打桩机似的狂操,呼吸粗重了起来,抓着他的头发,硬逼他转向孩子的方向:“怎么不回答弟弟?嗯?哥哥难道真的这么善妒?”
“唔……啊!”伯被操得止不住蜷缩,被迫睁开眼睛,眼珠子都止不住上翻,舌头不由自主地吐出了嘴外,像一只疲倦无力的狗,平躺着挨操。
雷德狂风骤雨一般地爆操,直接让他快感快速积累到了阈值,如同洪水泛滥猛地冲垮了堤坝,整个人都崩溃了,毫无反抗之力,猝不及防地就被操得高潮失神了!
他激烈地抽搐颤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已经喷射出了精液,鸡巴歪倒耷拉着,底下的屁眼却被撑得大大的,正噗嗤噗嗤地挨着操,只能双眼失神地甩着舌头一抽一抽的!
他甚至都没能来得及把视线聚焦到笼子外面的实验品身上,就已经被操得魂不守舍,神志不清,本能地惊慌恐惧起来,吓得挣扎扭动,想要从大鸡巴上逃离!
他丝毫没有顾忌自己的姿态,迷乱癫狂地努力侧起身体,伸着双臂在地上爬动,呜咽着断断续续地叫:“不……不要操了……要被操烂了额噢噢噢……不要强奸我……额……”
但他这个逃离的动作只持续了短短几十秒,雷德放任他爬行,等他背对你的雷德趴着的时候,就立刻以狗交的姿势再次把粗壮巨屌插了进去!
“唔……额啊啊啊啊!”
伯叫了一声,一下子被操趴下了,没了声音,但双腿疯狂颤抖,像是被雷电给噼了,抖得活像什么病症发作!
他满脸潮红,上半身整个儿趴在地上,奶子都被压扁了,溢出一些奶肉!而他的俊脸侧着躺在地上,被压得变形!他就这样吐着舌头,淫贱不堪地抽搐痉挛,表情空茫平静,身体上的反差也就更加巨大,骚浪得像是一头刚被灌完精液的骚猪!
他被日得直打哆嗦,再一看他的脸,就知道他早就爽得毫无神智,瞳孔涣散,几乎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只是乖乖地按照命令叼着嘴里的衣摆,雷德每操一下,他就猛地一抖。
“啊,被操成鸡巴套子了,日坏了啊。”
雷德饶有兴致地伸出左臂。他的左臂早就因为炼金术而被炸坏了,昨天做实验才安了假肢,还没写拆卸掉。
假肢上缓缓露出一道缝隙,伸出来了一根尖锐可怖的熊爪,顶在了伯的耳朵尖上,毫不留情地往下狠狠滑下去
“额啊……唔!不……”
熊爪指甲锋锐如刀,顶在伯那只被前任主人剪破了的耳朵裂口上,一滑,就把伯的旧伤口再次割开了,鲜血立刻汹涌流出,流进伯的发丝间,又顺着额头流下来,使伯的脸上布满血痕!
缺损的兽耳激烈恐惧地立起,疯狂颤抖,但伯被旧日里的噩梦所震慑,居然身体僵硬,一动都不敢动,浑身直冒冷汗,原地不动地被再次弄破了耳朵!
他一阵眩晕,注意力都无法集中了,脸上涕泪横流,终于颤抖着哭叫出声:“不要……主人,不要剪……啊……求你,不行的……”
他眼前发黑,几乎马上就要晕过去了,就连鲜血流到了嘴边都来不及去擦,雷德被他夹得鸡巴都快炸了,这才慢悠悠地停手,俯下身舔了一口耳朵上的鲜血,然后直起腰,再次猛操了起来!
这一次伯再也不敢让自己像死狗一样瘫着了,他努力回应,明明耳朵上的伤口并不大,却感受到了难以忍受、无与伦比的巨大痛感!
火辣辣的疼痛如同一道鞭子,又像是闪电,快速地席卷了他的意识,他无法得知耳朵的状况,只能猜想是不是被割掉了……被划烂成了两半……疼痛立刻变得更加灼烫可怕,就像把他整个儿撕碎了似的!
但同时,伯又爽得直抽,他矛盾地在快感与疼痛之间沉浮拉扯,意识涣散,翻着白眼吐着舌头,不由得躲进回忆中的安全角落,像一只受伤了的小狗,上半身紧紧趴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嘤呜的奶狗哼唧声。
“呜……汪,汪汪……额……汪……”
他主动地狗叫,放弃了人类的语言,狗叫反而更让他安心。他叫着,伸着舌头舔流到嘴边的鲜血……
大鸡巴突然更硬更胀了!雷德不禁呼吸粗重急促,狠狠地抓着伯爆操,几乎把伯整个儿压在身下,把他牢牢地插在大鸡巴上,操得翻着白眼连连高潮!
“呜……唔啊……汪……汪汪!”
伯爽得直抽搐,面孔扭曲,肉棒再次射出一滩稀薄的精液,浑身哆嗦,如同完成了受精的小母狗,被体内的成结大鸡巴操得肠子都熟红肥烂了,任谁看了,都会说这是一口婊子才会有的骚屁眼,骚肉都已经被操烂了。
之后,雷德内射了伯,抽出大鸡巴,把伯翻过来,随意地用奶子擦干净上面的骚水和残余的精液,施施然去洗澡。
实验品在旁边都快哭了,里面的人在操屁眼,它只能生气地在外面看着,没人理它,搞得它泪眼朦胧,一见雷德出来,就急忙扑过去,被雷德接到怀里抱着,还不满足,扭着光裸的小身体,气得直咬雷德的嘴巴:“主人……主人不喜欢我……”
雷德随口哄它:“怎么会呢?主人最喜欢你。你哥哥只是用来操的。”
他说着,摸了摸它的滚圆可爱的肚子:“吃得好饱呀,还要不要再吃点儿水果?”
它被哄得开心,红着脸抱着雷德亲。
而伯过了许久才恢复力气,爬起来,抱着弄脏了的毯子去清洗。
他浑身酸软,去洗毯子的时候,路过镜子,看到耳朵上破了个小口子,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恐怖,但流了很多血,血痕在他的脸上交错,看起来像是碎掉了。
他不由得一震,仿佛还能感受到过去的尖锐疼痛……剪子夹在耳朵上的那种冰凉可怖……
伯怔怔的,摸了摸残缺的那只耳朵。
雷德对着旧日的伤痕下的手,以后这里长好的话,就是雷德留下的痕迹了。
他呆了一会儿,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许久之后,才垂下眼睛,继续去清洗。
之后的几天,雷德一反常态,没有再投入进炼金术实验中,也没有召唤新的实验品,而是专心地和那个实验品犬妖玩闹了起来。
一方面,他对它温柔耐心,几乎像是一个好哥哥,但另一方面,他连一件衣服都没有给它穿,它也不懂羞耻,坦然地光着小屁股在雷德身上扭来扭去。
雷德兴致来了的时候,甚至还亲自动手做了甜点给它吃,它第一次吃到甜食,惊讶极了,才舔了一小口,就忍不住竖起耳朵,汪汪直叫,尾巴在身后快速地摇来摇去,晃得只剩残影,一看就知道兴奋开心到了极点。
但它还不会使用工具,用勺子也笨笨的,只能抓着勺子柄用。雷德看不过去,便伸手拿过来,一勺一勺地喂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