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撑开了肠道,里面更是泥泞不堪,暴起的青筋顶着骚肉,每一次跳动都震得骚肉直哆嗦,骚水弥漫,龟头顶着结肠口用力碾磨,突然往外抽出,又在肠肉都还没来得及缩回去的时候再次狠狠插回去!
嫩肉被大鸡巴操得猛地僵硬,又狠狠地挨了几下碾磨,过了好几秒才猛地反应过来,疯了似的大幅度抽搐起来!
伯翻着白眼,双腿抽筋,脚背绷直,在雷德腰侧颤巍巍地猛抖,喉咙里艰难地发出“呵呵”的闷叫,被过去操得丑态毕露的回忆所震慑,又拼命忍耐,宛如被玩坏了的鸡巴套子,骚水狂喷,流着口水屏着呼吸狂颤!
“额……不……不要……”
他泄露出断断续续的求饶,但很快就被淹没在啪啪啪啪的操穴声中!
雷德大开大合地猛操,大鸡巴插在伯的屁眼里,砰砰爆操,用力地撞上伯的屁股,震得臀肉都在颤抖!伯硬生生被操得撞到椅子背上,被撞得椅子都在往后退,顶到了实验台上!
伯躲都没地方躲,大张着腿,被逼无奈地迎合着大鸡巴!他的身体已经被操得乖顺无比,浑身泛红颤抖,快感犹如一个个鞭炮,在他的四肢百骸炸开!又像是一大把电流火花,在身体里到处乱窜,爽得他浑身抽搐,天灵盖发麻,腰部臀部都爽得麻木了!
他癫痫发作一般,无力地吐出舌头,身体一抽一抽的,被强势的爆操所掌控,肠肉充血肿胀,被操成了废物穴,随便一碰就快感爆炸,在凶悍狠猛的狂日之下更是溃败无能,骚肉痉挛狂喷,水声咕叽咕叽的,大鸡巴抽出时甚至会把肠肉操得外翻,白沫直冒!
“唔额!唔!呼……”
伯几乎就要崩溃,他爽到恐惧,神智都快混乱不清了,拼命找出一丝清明,想要再次咬紧牙,舌头却掉在嘴外一甩一甩的,往外流着口水,嘴里像是依旧含着一根大鸡巴,合都合不拢,只能像个被操翻了的肉玩具,表情死板寡淡,脸皮却潮红无比,失控地翻着白眼,和性爱娃娃都没什么区别!
“哈……额啊啊啊……呼额……唔……”
他偶尔漏出几声呻吟,努力忍耐,幸亏嗓子被雷德操嘴操得沙哑发痛,不然恐怕会骚叫不断,叫出什么违背内心的淫语。
但雷德却不会轻易放过他。
雷德一边强迫他看大鸡巴是怎么插进他的屁眼里的,一边抓着他的肉棒,无情地套弄攥压,狠狠地摩擦他的龟头,逼得他额头青筋直跳,恨不得立刻射精!而雷德偏偏又突然用大拇指堵住,逼得精液回流,冲击着脆弱柔嫩的尿道,让他痛苦不堪,只能往后仰头,撞向椅背,放弃抵抗,发出低沉的痛苦低叫!
“唔呃!唔……啊!放开……”
就连囊袋都止不住抽搐颤抖,被汹涌的射意和回流的精液刺激得快要炸了!
伯热汗淋漓,两条腿颤抖得不成样子,真的快被玩坏了!眼泪夺眶而出,自己却都没有意识到流泪,翻着白眼直抖,瞳孔都快涣散了!
雷德不管不顾,继续爆操着他的屁眼,快感凶猛,伯在高潮的顶峰崩溃抽搐,身体失控,被日得四脚朝天,屈辱地冒出了耳朵和狗尾巴,尾巴不受控制地大幅度快速摇晃,讨好着主人,哆嗦着献媚取宠!
雷德立刻抓住他的尾巴,一边狂日,一边在他耳边无情地笑着说:“小狗狗,被操成傻逼了啊?意识都不太清醒了呢……还露出了狗尾巴。你是发情的母狗吗?狗是怎么叫的,让主人听听?”
伯只觉得眼前直冒金星,鸡巴硬得发疼,都快憋炸了!泪水怎么都忍不住,他脑子里只有射精这一个想法,涕泪横流,表情空白僵硬,眼神空洞地服从:“唔……汪!额……汪汪!呜……汪!”
雷德这才满意,松开手,抓着他的屁股狠狠地按向大鸡巴,龟头一下子顶开了结肠口,操得伯猛地一抖,翻着白眼“呜汪”叫着,声音变调,噗嗤射出了一滩浓精!
射出一大股之后,鸡巴软了下去,可精液居然还在往外冒,已经无法喷射,只是流出来,失禁了似的滴滴答答往外漏!
而伯根本没力气顾及,被紧接着狂风骤雨一般的爆操操得痉挛哆嗦,再次高潮,表情都崩坏了,吊起眼珠吐着舌头,再也没有平日里的不动声色,反而惊慌崩溃,一副要被大鸡巴操死了的样子,瘫在椅子上任操,接连不断地高潮!
终于,雷德一个深埋,再次把他当做肉便器使用,射进了他的肠道深处。
伯忍住即将冲出舌尖的骚叫,颤抖着忍受住,以为终于要结束了,面孔恢复到平静无波。
但紧接着,雷德却把他拽了起来,强迫他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继续挨操。
伯一阵头晕目眩,手忙脚乱地趴稳,被冰凉的地板冰得直抖,刚摆好姿势,就被大鸡巴猛地操进来,被撞得止不住向前扑,一抬头,居然对上了笼子里的孩子的目光!
它……它在看着……和自己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的它正在看自己被操成骚货婊子……简直就像是过去的自己在旁观!
曾经单纯懵懂的自己,看到了现在卑贱无耻、逆来顺受、被操得丑态百出的自己……
它看了多久了……它是不是都看到了……
伯第一次真正地完全失控,发出一声像是哭泣的声音,惊慌地扭头求饶:“不要……不要在它面前……啊!哦哦哦哦啊啊啊不要操进来!不要强奸我啊啊啊啊啊啊!别看……求你别看……啊啊啊啊啊啊!!!”
他一向寡言少语,即使是在性爱中,也只会死死地咬紧牙关,顶多会在最后才叫出一两声,但这一次,雷德才射了一次,他就已经承受不住了!
孩子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犹如火辣辣的鞭子在抽打!肉体的折磨伯都能忍受,哪怕会留下不可逆转的伤他都可以忍耐下那份疼痛,可这无形的鞭子却让他恨不得立刻去死,就连一分一秒都不能再继续下去!
伯如同被踹了一脚的狗,蜷缩着身体,努力地试图躲避,涕泪横流地尖叫,让孩子不要再看。
但雷德把他操得直往前趴,他为了稳住身形,迫不得已地抓住了笼子铁杆,与孩子近在咫尺,对上眼睛。
它好奇至极,一瞬不瞬地看着,看到伯露着耳朵和狗尾巴,热汗淋漓,几缕头发都黏在了脸上,被操得满脸淫痴,傻逼蠢货一样流着口水吐出舌头,被大鸡巴插得屁股高挺,浑身直哆嗦,一抽一抽的,前面的肉棒像自己刚才那样流出了浓稠的白浆,滴滴答答的,两腿抖得厉害,几乎要被操得外翻,折叠成M字了。
偏偏这个时候,雷德开始与它对话,轻轻地微笑着说:“乖孩子,看到没有?趴在你前面的这个挨操的这个,叫做‘骚货’‘婊子’,叫他‘贱狗’也可以……只要把鸡巴,像这样,猛地操进去,他就会爽得直抽,哆哆嗦嗦地翻起白眼……是不是很骚很贱?”
说着,他示范,猛地狠操,伯流着眼泪狂颤,骚肉红肿发烫,痉挛不已,夹着鸡巴直发抖。
他呜咽着忍下呻吟,不愿意让它听到,它却懵懂地对着他叫:“婊子,贱狗。”
伯如遭雷噼,心中一震。
明明两者长得极度相似,它坐在柔软舒适的毯子堆里,天真无邪地看着伯挨操受罪,伯却只能跪在冰凉的地板上,被操得丑态百出……
伯心中升起一阵嫉妒,又羡慕非常……他表情空茫死板,看不出一丝激烈的情绪,实际上思绪翻涌,复杂无比。
有那么一瞬间,他对雷德的恨意到达了顶峰。为什么,为什么要对它这么好?故意给自己看乖顺的孩子能得到的宠爱吗……?如果它是小时候的自己,自己受到这样的对待,而不是被剪掉耳朵扔出去……
伯思绪如潮,这时候,雷德伸出手,拽着他的头发往后扯,暧昧地用手心蹭着他那只残缺的狗耳,骑马似的骑在他身上操,故意说甜言蜜语来恶心他:“怎么了,乖狗狗,难道是在争抢主人的宠爱吗?
“乖……我也特别特别喜欢伯,伯是世界上最最耐操的鸡巴套子,是主人专属的精盆,每次一插进去,骚肉就会抽搐痉挛,紧紧吮吸着大鸡巴……操起来特别舒服。主人很满意。
“毕竟……像伯这么淫贱骚浪还会乖乖做家务的奴隶,真的很少见呢。啊,我都有点儿舍不得抛弃伯了。虽然有时候也会觉得操腻了,但就这样扔掉的话似乎有点儿可惜……”
伯一听到“抛弃”,就忍不住浑身颤抖。
这是他此生最大的噩梦,他宁可被雷德像对待那些实验品一样杀了,也不敢想象自己再次被当做垃圾一样扔掉。
雷德充满恶意地微笑,放慢了声音,仿佛真的在思考打算怎么处理伯:“要不,就把伯转手卖掉好了。应该归类为性奴还是仆人呢……其实也差不多吧,大家都会想操伯的骚穴的。而且反正伯是三手货色,卖不出什么好价钱的,不用划分很细。以后我去别人家做客,说不定还会看到伯被铐在主人家的墙上当壁尻,被用来招待客人们的大鸡巴,或者成为肉便器,被精尿射满肚子……”
他说得绘声绘色,伯自从他开始描述,就已经控制不住地手脚瘫软了,焦虑恐惧,呼吸急促紊乱,身体瑟瑟发抖,直冒冷汗,几乎要晕过去,就连后面更细致的描述都听不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