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1 / 1)

爱的手里还握着匕首。谅原本试图趁他酒意醺醺时刺过去,但爱眼眸清明,如同等待猎物上钩的猎人,轻松将他制服,不仅把匕首刺进了他的手臂里,还把他的胳膊卸掉,束缚起来。

这种情况出现过太多次,谅对自己的失败已经没有太多的失望情绪,他很快调整好了心情,忍耐着,等待下一次机会。

但这次的惩罚还没有结束。他明白。

果然,爱握着匕首,在他身上游走。匕首冰凉,擦过他的皮肤,带来酥麻而又森冷的感受,皮肤止不住冒出鸡皮疙瘩,抗拒地抽动,他把脸偏过去,不愿意看到爱。

爱慢慢地用气音说:“有时候真嫉妒匕首呢,可以插入谅的身体的任意部位……把每个地方都占有。”

但他脸上却没有什么什么可惜的神色,神情淡淡的,手腕一翻,挑断了谅的衣扣。

谅知道自己又会遭受的事,他吃力地喘息了一声,但爱并不打算把他脱臼的胳膊接回去,反而拽着他的头发,强迫他坐起来,然后站在了他的身前。

要口交吗?谅面无表情,爱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轻笑一声,没有说什么,斯条慢理地撩开衣服,掏出自己的鸡巴。

即使是鬼子,也难免会有些气味。鸡巴在裤裆里闷久了,带着性器独有的膻腥气味,爱毛发旺盛,屌毛浓密蜷曲,粗大的鸡巴显得异常重欲,与常人明显不同,更狰狞蛮横,如同什么淫具,沉甸甸的一大条,每次都会把谅操得鼻血直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翻着白眼吐出舌头。

粗硕滚烫的鸡巴在谅脸上甩了几下,谅屈辱地承受,闭着眼睛,感到湿热的前列腺液蹭到了脸上。

他预想着,爱也许会卸掉他的下巴,把鸡巴捅进他的嘴里,像以往那样把他操得干呕咳嗽,狼狈地喷出口水,脸胀得通红。

但爱只是握着鸡巴在他的脸上滑动。龟头圆硕,有鸭蛋那么大,热热的,沾着腺液蹭来蹭去,暧昧地滑过他的嘴唇,脸颊,鼻子,最后停在了他的眼睛上,轻轻地戳着,把他的眼睫毛弄得湿漉漉,黏在一起。

谅不适地皱了皱眉,鸡巴隔着薄薄的眼皮顶着他的眼球,让他没由来地感到一阵恐慌,而紧接着,爱的动作验证了他的预感。

爱扶着鸡巴,移到了另一只眼上。

那只眼睛已经被爱给挖掉吃下,眼眶里空荡荡的,没有安装义眼。

爱先是用鸡巴蹭着眼皮,那只眼的眼皮没有太大力气,轻易就被蹭得微微上翻,露出一条缝隙。眼皮柔软,失去内里的支撑后变得有些松弛,双眼皮留下的皱褶使其本身有了起伏,摩擦着敏感的马眼。

鸡巴被刺激得弹动起来,马眼翕张个不停,流出透明黏稠的前列腺液,液体流到了谅的眼皮上,弄得谅的俊脸湿亮亮的。

爱不禁舒适地叹息,甩着鸡巴,用龟头轻轻顶了几下,惊得眼皮抽搐跳动。

但谅还是立刻绷紧了自己,紧闭着眼睛,不去看他,咬着牙不肯出声。

爱并不在意,他紧接着拉开谅的空眼,大拇指顶着眼皮,然后把龟头顶了进去。

谅的空眼上的伤口已经长好,但依然可以看出被挖掉时的血腥,里面湿润温热,偶尔还会神经性抽痛,流出止不住的生理泪水。

眼眶里湿热柔软,嫩肉滑得不可思议,爱把鸡巴顶上去,嫩肉立刻贴紧了龟头,上下眼皮也条件反射地闭起,包裹住了龟头!

爱舒服极了,鸡巴硬得滴水,小幅度地蹭了几下,而谅不受控制地眨动眼睛,惊诧至极,反应过来之后马上抗拒地往后挪动!

但他的胳膊脱臼,根本没办法移开自己,只能摇头躲开,又惊又怒地开口:“放开我!”

谅感到屈辱,他猜想爱会操他的嘴,会把他按在地上,让他像母狗一样挨操……许多他都想过也经历过,却没想到爱居然想要操自己的眼睛!

谅极力躲避,爱却按住了他的后脑勺,语调柔腻,故意恶心他:“我还记得谅的眼珠的味道哦。韧韧的,很有弹性,带着血腥味儿……我含着它,都舍不得嚼碎了,感受着它在舌尖上转动,眼珠后面粘黏的肉膜像口香糖一样黏在我的舌面上,滑溜溜的……吃起来很像鱼眼睛。

“有种说法是‘以形补形’,谅有吃鱼眼睛来补形吗?如果是鱼汤中的鱼眼,外面会有一层薄泡,但白色眼珠完全是硬的,没有味道,像蛋糕上用来装饰的银色珠子糖豆一样。谅的眼珠吃起来就是这样,味道很淡,让我舍不得忘掉。

“话说回来,谅没有安装义眼,空荡荡的眼眶,真让人想要用东西填满它啊。唔……不喜欢吗?鸡巴像匕首一样插在谅的身体里……”

与温柔的语调截然相反的是他的动作,他强硬按着谅的后脑勺,强迫谅跪在原地,再次扶着鸡巴顶了上去,圆硕的大龟头顶开了柔软的眼皮,在敏感的眼窝里磨蹭揉按!

“唔!”

谅跪着抬着脸,鸡巴横在他脸上,柱身悬在他的鼻子上方,他躲无可躲,只能被迫闻着巨屌的腥臊气味!

鬼子的性器异于常人,蛮横雄壮,侵略性十足,沉甸甸地在他的脸上摩擦,几乎像是淫刑刑具。

谅的身体已经被操得食髓知味,不听从主人的想法,自顾自地酸软下来,下腹一阵热气弥漫,肉棒硬了起来,被裤子勒得发痛,总被日得肿胀的屁眼也止不住收缩,湿热柔软,发情似的漫开一阵酸麻,想要被大鸡巴操进去。

谅脸颊通红,身体颤抖起来,但努力忍耐,悄悄夹起腿,抗拒着爱的触碰。

爱并不在意他在想什么,专注地操着他的眼睛。

空洞的眼眶里湿热得要命,简直就像是另一口小穴,只不过有着太浅,只能勉强插入一半龟头。眼皮艰难地含住那一块儿鸡巴,长长的眼睫毛随着快速的眨动轻扫着龟头嫩肉,不时戳进马眼,掻动着敏感的尿道口。

爱动作缓慢,一次次地把鸡巴撞进去,感受到嫩肉的吮吸,往外拔的时候甚至会引出一声“啵”响。

而谅的颤抖成了主动的迎合,眼眶一颤一颤的,吸着鸡巴,几乎像是一口淫贱的飞机杯在吮裹鸡巴,湿滑柔腻的嫩肉紧贴着龟头,伤口处不光滑的断肉挤进了马眼,咕叽咕叽地蹭着,止不住地抽搐发抖,把鸡巴吸得更加粗硬!

爱从来不懂手下留情,他按着谅的脑袋,挺着紫黑狰狞的鸡巴往里操,谅甚至有种要被操穿了的恐惧。

“唔……”他不由得漏出几声破碎的叫声,皱着眉毛,惊慌又痛苦地忍耐,湿热的泪水不停地往外流。

爱没有顾忌什么,渐渐加大力度加快速度,把谅的头操得直往后仰,眼眶噗嗤咕叽直响,而底下的卵蛋甚至还会啪啪地撞到谅的脸上!把谅撞得下意识屏息,憋得满脸通红,嘴唇下巴都被撞红了!

谅的俊脸明秀英朗,此刻却被一根粗鸡巴充满恶意地操着眼眶,原本装着美丽眼球的位置被丑陋的鸡巴插着。他眼泪直流,有些泪水从鼻腔流出,让他更加狼狈,但身体却违背了他的意志,居然奇异地从中体会到了一丝快感,残缺的眼眶被鸡巴塞满,鼓鼓囊囊的,充实至极,在顶弄中变形发抖!

“额……唔!”

注意力全都聚在了这只眼睛上,谅感到眼眶发热,有种发烧似的感觉,头脑昏沉,酸疼的双臂渐渐没了知觉,唯有被操着的眼眶感知清晰。粗硕的鸡巴顶得他抽搐,另一只眼睛不受控制地抽动,向上翻起,眼角向上吊起,满脸潮红,如同被鸡巴操得高潮,浑身酥麻麻,一抖一抖的。

他下意识地躲避,然而爱按着他的头,反而像是在欲迎还拒。

他的身体开始发热,不由得吐出舌头,张着嘴艰难喘息,这时,爱拉起他的一只手,强迫他撸动套弄眼眶外面的一截鸡巴!他的手臂疼痛无力,软烂如泥,被迫握着柱身撸动,动作不受控制,耻辱非常,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放开我……不……”

听到他的声音,爱只会更加兴奋,拽着他银色的头发,看到穿着白色衬衣的谅一点一点被他弄脏,有种侵染白雪的痛快。

爱喃喃出声,压抑着狂热:“下雪的时候,我总是特别喜欢把一尘不染的雪地踩脏……谅可以理解的吧?唔……谅在流泪流汗,就像雪在融化呢……”

他不禁更加用力,鸡巴激动地弹跳,青筋暴起,谅被他操得眼眶都变形,上下眼睑红肿不堪,不停地流着眼泪。

眼眶中的嫩肉被磨得充血,又痛又麻,抽搐痉挛得厉害,谅几乎有一种要被爱给刺穿的感觉,就像……就像当时爱挖出他的伤眼,但此刻空眼充实,把他塞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