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序无奈,“他让我丢什么我就丢,那是人格缺失。我宁可跟他离婚也不会放弃一个床伴。”见鹤云飞眸色黯淡下去,他又于心不忍,“但我有爱你,你的真心我会好好珍惜,乖,宝宝过来。”
鹤云飞不想理他,蜷缩成一团不再张嘴。
沈云序无可奈何地站起身,心道,他跟裴绍遇可从未这么黏糊,谁知道这小子能在床上床下都这么缠人。从茶几上拎起一支药膏,毫不留情地砸在那一团被窝上,“要不要我哄了?”
鹤云飞红着眼睛掀开毛毯,“那我算什么?!”
沈云序心里也憋上了火,“再闹,你屁股肿成那样,想训你都没地儿训,谈恋爱三个月跟我闹上百次,如果不是爱你,你以为我干嘛哄着惯着你的脾气?!”
鹤云飞的睫毛兜不住泪水,好面子的小孩遮着眼睛回话,“我知道你疼我…我…我才以为你真的喜欢我…”
沈云序浑身无力,“是喜欢你的。”
“可是没有裴都尉那样喜欢…”
“别再跟我闹。”
鹤云飞不敢吭声,卑微地爬起身收拾做爱后弄脏的书房。“我连名份都没有…”
沈云序气得无语,走过去把人压在墙面上,巴掌对着红肿肉臀,啪啪地掴扇下去。没两下就又肿了。
鹤云飞想捂屁股,却又不敢,哀声乞求,“屁股疼,…云飞疼……”见不奏效,又眼巴巴地望着沈云序,“老公…”
“你想要什么名份?做实媾和就够你上绞刑架的,你想掉脑袋还是想被踢出护卫队?”沈云序没好气地训他,“做我的姘头是什么很好的身份吗?”
“你说了想要我的…”鹤云飞红着眼睛,手背到身后可劲地揉那两个红肿的肉团,边摸着巴掌印边惨兮兮地道,“你在床上打多狠我都能受着,可你别不要我…”
沈云序又翻了个白眼。“在我看来,你不跟我闹别扭闹脾气,不想多缠着我,就不会有分手的可能。”
鹤云飞喉结滚动一下,脑袋低下去,“再多疼疼我吧。”
沈云序毫不留情地掰开他的屁股蛋,训他的语气烂得不行,“吃醋耍性子这么久,非要把我身边的男男女女都劝退踢开,要不是你动用关系把他们都换掉,你以为我睡的人会只有你一个吗?”
鹤云飞不敢吭声,知道这顿板子逃不掉,皮肉要吃苦头。
“之前没跟你算账是宠着你给你面子,裴绍遇都不敢做的事,你竟然敢提出来。”沈云序冷冷地望着他,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抽在臀缝,“掰开,屁眼亮出来。”
鹤云飞腿根发抖,这三个月里被沈云序磨着不止一次肏肿屁眼还要挨板子,第二天做护卫队任务,后面疼得像要裂开。
他明天就有个任务要跑,沈云序疼惜他,本来说今天不抽那么狠的。
“打轻一点…行不?”鹤云飞边说话边舔嘴唇,“明天的任务是…保护…裴都尉。你也不希望我被换下替成其他不顶事的人吧。”其他人都没他优秀,他知道。
沈云序笑得很轻,“要胁我?”
小酷哥吓得屁股蛋夹紧,腿根瑟瑟地抖。“不敢。”
沈云序龇牙,冷冷地薄笑着望他,“知道规矩就学乖着点,今天晚上不许缠着我要陪床,不然我叫裴绍遇过来抽你。”
鹤云飞咬牙,听到那个名字就恨恨地瞪他。
沈云序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下,“还学不会遮掩脾气,让他见了不砍掉你脑袋才怪!”
鹤云飞喉结滚动,眼眶通红,皱起的鼻头微微颤抖,“我请辞职位,进你私人护卫队行不行?”
沈云序伸手勾着小兵柔软的面皮,又捏了捏脸蛋,“你觉得他会允许?行了,当我保镖可没有当他保镖来得重要,你以后少闹一点,就算我更爱你又怎样?他是我名义上的老公。”
鹤云飞眸色一凝,显然心思活络了几分。
沈云序看他那样就烦,掐起耳朵,轻轻拧在手里。手感软得像花骨朵。“你想要名份我能给,老公那里也记得住我最疼你,但你闹出了花样想把他撂倒,你俩谁死我都心疼,记住了么,别在偷着闹。”
他见鹤云飞学乖了几分,低头慰抚性地咬小东西的嘴唇。“我们家宝宝很乖,表现很好,明天给你做小点心吃好不好?”
“他就不会想捏死我么。”
“?”沈云序心里无语,刚哄好又开始闹。
“他捏死我就像捏死一支小蚂蚱一样简单,你怎么保证他不会欺负我?”鹤云飞一脸理所当然,甚至带些委屈地瞅他。
沈云序哼笑,“他才不会介意我操谁,他满足不了的欲望还不许我找人纾解,他得担心自己屁股哪天被撬了。”
“…那…那我和其他那些碰你后面的床伴比…”
“没完没了了是吧。”
鹤云飞狠狠心,非要逼出一个答案。“你更爱谁?”
沈云序调笑着低头,“这样吧,我跟裴绍遇商量一下,今天晚上你睡在正卧,我好好调教你一晚上,看明天还止不止得住你这张嘴。”
鹤云飞眼尾飞过一抹得意之色,别过脸,“我很能吃苦。”
“我知道。”沈云序戏谑地揉他勃起的阴茎,那尺寸比他的还大了不少,“上面那张嘴管不住,就下面那张来吃着规矩了。”
第13章 第十三章
鹤云飞被倒吊在宫廷床的顶篷,红屁股裸在外面,旁边的床上落着打屁股用的板子。
小鸡鸡被捆得严严实实,勃起不许射精,鼓胀着的两枚蛋蛋依旧胀着,被操烂的屁眼明显有挨过不少板子的痕迹,小嘴微微凸着,已经红肿得不行,却仍要咬着粗大的串珠。
小美人卧在床榻睡得安稳,一觉睡至天明。
鹤云飞手脚都被悬在顶篷挂着,唯一勉强能动的只有屁股,在此之前微微晃动几下都会招来一顿狠打。
裴绍遇走进内间的卧室,走到床头为沈云序倒适温热水,又走至床塌正对面的桌架点亮柑橘香的船型蜡烛,随口道,“他几点睡的?”
鹤云飞顶着这个狼狈不堪的姿势,脸蛋胀得通红,这才明白沈云序那句惩罚一夜的含金量有多重。
裴绍遇想训他,这时候真是想怎么收拾怎么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