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可全是我?”他凑近她颈子,咬了下嫩软的耳垂。
桂喜也不瞒他:“嗯,心里全是二老爷,旁人塞不下。”
“有了娃呢?”许彦卿莫名地患得患失。
桂喜忍不住低笑:“自然心里还全是二老爷。”幼稚的很,和自个娃争宠。
许彦卿得满足,吮她颈子筋脉处:“还二老爷,叫我甚麽?”
桂喜那里最敏感,瑟瑟缩缩地声音都颤了:“许哥哥。”
“不是。”他身下龙柱开始缓缓沉沉抽送,咕吱咕吱如鱼嚼水般。
“好哥哥。”桂喜觉得他一只手掌朝上抓握丰沉的乳儿,紧揉慢捻嫣红的尖儿,直把她春情又动,她也是服气自己,丢了两回了,怎一碰又身骨酥麻,焦渴难忍。
“就只有好?”许彦卿总是忌她有身子不敢大动,只是这般不疾不徐,一下一下扎满再抽出,抽得又是一片咂咂声响。
桂喜福至心灵,终晓得他想听甚麽:“猛哥哥,把妹妹肏死了。”
许彦卿听得眼底火赤,粗气沉喘,哪里禁得她淫淫声软,一手攥她乳不放,一手往下拨开花唇,摩捻藏里滑腻花珠,顿时觉穿梭径道缩紧,头似被只口儿咬住吞吐不放。
顿时麻钻头皮,浑身爽得畅彻骨髓,粗嘎地哑声笑起来:“小浪妇,今放过你,等你生后,爷定要肏你个过瘾。”
桂喜手儿蓦得抓紧褥子,春水淋漓喷薄而出,皆浇在许彦卿马眼处,他觉得那处突突乱跳,晓得至了大限,连忙抽拔出来,紧握住爆粗龙柱撸了两三下,精浆一泄如注,一汩一汩激射在桂喜的腰窝处,但见那浓白四处流淌,他掰开两瓣臀儿,看着那浓白顺着肉沟而下,灌进了嫣粉的后穴花儿,一开一阖的推挤,淫秽催情,他又硬得不行。
也晓她月头大了再受不住,他看着此景撸泄一次,方才命赵妈端热水进来,也不用赵妈伺候,自替自己和桂喜打理干净。
桂喜早朦胧睡去,隐隐觉得他亲了亲她,说了句我爱你,她便在梦里抿唇笑了。
夏日夜短亮的早,还是卯时,天地间已一片烟青色,远远有公鸡打鸣,细微的像踩下楼梯板儿嘎嘎作响。
大奶奶冯氏蹲在铁皮炉子前炖药汤,药罐子原涂了层白泥,现半身被熏的乌黑黑,有时走神汤水扑出来,成了一道道竖杠,没擦任它流着,时日久了,像一条条干涸的泪痕印子。她拿半新不旧的蒲扇认真扇着,看里的红光随风乱晃,用布包着盖揭开,土褐色汤水咕嘟咕嘟,愉快地在翻滚,中药的苦涩味儿混着白气袅袅弥散开来。
早起的婆子刷刷洒扫地面,小丫鬟辫子毛毛的,拎着空水壶往厨房去,见她都福一福,喊一声大奶奶。
她总笑着颌首,虽不说话,却很和善的样子,太阳一抻一抻从天边挺出来,清晨的凉意瞬间热了。
她的药汤也大功告成,不慌不忙持着柄,看着细股股从罐口流进碗里,正满满一碗,她炖药真是炖出经验来。
至一簇花丛前,半蹲身,揭开罐盖,将渣滓倒进先时挖好的坑里。
她听到有人沉声道:“大嫂!”
第168章 大结局
冯氏听得背后那熟悉的声音,她的手一颤,在衣摆处攥了攥,垂首看了眼深坑里黑糊糊的药渣,再转身。
许二爷领着赵管事,还有两人佣仆、面无表情的站在四五步远的地方。
两个佣仆不用吩咐,一个拿布袋,一个拿小铲,快步走到坑前,蹲下小心铲起药渣装到袋里。
冯氏抚抚被风吹乱的鬓发,廊下站着谢芳和桂喜,狐狸精样儿。
再抬首,二楼窗前,许彦昭坐在轮椅上,还能看清他腿上搭着豆绿绣黄蜡梅的薄绒毯子。
他也在望她,隔的远,面庞模糊了表情,秦妈推着他走了,窗前空寂下来。
她收回视线,赵管事和佣仆已经离开,桂喜扶着谢芳回房,风吹动密柳疏竹,上千只蝉声嘶鸣地天似要塌下来。
“大嫂,你为何要这样做?”许彦卿语气冷肃:“许家何曾亏待你?大哥何曾亏欠你?谢芳又何曾亏礼你?”
冯氏不答,只问:“二爷可还记得我闺名?”
许彦卿心底诧异,却不表,淡回:“不记得。”
冯氏伸手摘过架上一朵红蔷薇,露出笑容:“院外蔷薇好,风吹扑面芳,摘来瓶内供,馥郁似兰香。父亲最喜满架蔷薇开,因而给我取名冯蔷。二爷你记住了,我名唤冯蔷啊!”
许彦卿抿了抿唇:“除了桂喜,我不擅记别个女子名字,尤其大嫂你,更不是我能掂念的。”他不想再说这个,再问:“你为何要下药害谢芳?”
冯氏默然回:“不是我害她,是老太太害她,大爷害她,是她害了自己,若不踏进许宅做妾,哪里会这样呢!”
“你再不愿大哥纳妾,也不该行损她人体害她人命之途。”
“我说有用麽?”冯氏惨惨一笑:“这宅里哪有妇人说话的份呢。”
“有!”许彦卿断然道:“大哥脾气最温和,也最明事理。你若心底不愿意,有冤屈,皆可同他讲明。”他顿了顿道:“或说与我知晓,亦可帮你一把。再不济,还可做离婚打算,千途万道皆可选,你偏选了一条不归路。”
现在说这些有甚麽用呢。
冯氏有些怅然若失,她问:“你还记得曾经的事麽?在私塾里玩游戏,你和你大哥要背着我绕院跑,比谁跑得快,我挑了你大哥,先背我跑了圈儿,再轮你时,你却不肯玩了。我想问你,若那时我挑你先背我,你会背我麽?”
许彦卿蹙眉:“这重要麽?”
怎会不重要!自此没多久,他和谢家姑娘订了亲,她也和许彦昭做了婚配。
“你说!”她忽然泪湿于睫,嗓音颤抖:“我若挑你背我,你会背我麽?”
许彦卿定定看她,自她嫁为人妇成为他的大嫂后,这还是首次细瞧她的脸儿,她的头发还是那麽黑浓,盘起发髻扣在脑后,姑娘时丰满滚圆的身骨,瘦得只余骨和皮,她的颊腮和下巴尖儿似用刀左右削过一般,显得颇老相,其实她也不过才二十三四年纪。
少年也曾有过情怀,何况是老师的女儿,又漂亮,又脾气骄恣,那时和大哥除谈论四书五经,说的最多的便是她。
会背她麽,会的罢,但得背了,便是一辈子难放下,可她挑了大哥,他也晓得大哥很欢喜她。
他便大度成全,自认的洒脱,现想来还是欢喜的不深,如是桂喜,他抢也要抢到自己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