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手刻意触碰到了谁的,两人逐渐走成了并排,手也悄然从不经意间的擦碰,变成交握在了一起。

校园里熟悉不熟悉的人很多,黎南珍默不作声的在人前同时吞下了“不谈恋爱”和“讨厌祁寒”两句话。

0123 120.错了

回屋的第一件事当然是洗澡,祁寒打着“一起洗更快”的旗号,把黎南珍压在浴缸里好好“清洗”了乳间和小穴,甚至身上其它看上去再普通不过的地方。

“好了,我错了。”祁寒声音明显压着笑意,“先擦药好不好?”

“滚开!嘶……”黎南珍一脚踹开凑过来的人,自己被扯得倒吸一口气,脚还被祁寒握在了手里。

他还捏了捏,活像个,不,就是个变态。

“我错了,擦过药马上滚,好不好?”祁寒拉着她的腿往旁边扯,露出腿间有些红肿的肉瓣。

黎南珍把抱着胸的手也松开,原本粉嫩的乳尖现在也是绯红的颜色,右侧乳肉上还有圈牙印。

祁寒没忍住,唇角勾了起来,擦干头发后他就又把那副厚重的黑框眼镜带上了,但此时也不难想象眼镜下他那双勾着的眼。

“……你还好意思笑。”黎南珍咕哝了一句。

祁寒一手撑开小穴,一手沾了药膏在内壁上涂抹,今天他磨着黎南珍要了两次,刚才在浴缸里又口口声声“要把深处也洗干净”,一面用手指顶弄肉壁上的小颗粒,一面对着柔软饱满的乳球又吮又咬,脆弱的表皮不堪重负,破皮的破皮,红肿的红肿,气得黎南珍“混蛋”“变态”翻来覆去地骂,并坚决表示近期都不要理他。

总是假装乖戾,却连狠话都放得像小孩子赌气一样。

“好了。”祁寒看着她鼓着脸生气的模样就想亲,被她缩着躲开了,唇就印在了她脸上,“我错了,真要我走?”

黎南珍以沉默表达了自己的态度,圆眼睛瞪人的模样像只气愤的奶狗。

祁寒被自己这联想逗笑,起身时顺手在她脑袋上按了下:“好吧。”

有什么好笑的!

黎南珍裹好浴巾,一瘸一拐地去打理自己的头发,顺便把黎塘从“消息免打扰”中放了出来。

最近两条分别是[有什么好好说]和[黎南珍你到底想干嘛!],再往上翻也就是诸如此类的假装妥协与恼火发疯。

黎南珍一只手往发梢上抹精油,一只手毫不有心地回复:[可是……如果我影响到了祁寒,他一生气,就算我拿到了你们的东西,也活不下去的呀。]

活生生一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菟丝花,很符合黎家人对她的定位,黎南珍默了默,也是她目前的现状。

[怎么可能,他都冒着被商家发现的险把你养着了]

养着。

黎家人真不会说话。

黎南珍烦躁地敲了敲屏幕,抹精油的动作也急了些,勾着头皮生疼:[对啊,他生气了岂不是就不养了?]

[好歹,我得活得下去吧。]

那边是条语音,黎母尖细的声音通过电子传出来更烦人了:“黎南珍,你别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天天就只会说这一句话似的。

[怎么,丢掉一个不喜欢的女儿对您来说还是天大的难题了?我怎么没觉得?]

抛弃孩子可比教养孩子困难多了。

与祁寒腻歪一整天的好心情在黎家人短短几句话中消耗殆尽,尤其,黎母的声音就像什么时间回朔的咒语,一响起,她就好像不得不回到那个必须仰视着“长辈们”,那些刻薄漠视的脸犹如巨人压向她的年岁。

0124 121.

那边不知道交流了什么,突然一个电话打过来,黎南珍吓了一跳,不小心按到了挂断。

[你干什么!!!]

对面不知道谁气急败坏的,看到他们生气黎南珍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手滑咯。怎么突然不说一声就给别人打电话,黎塘,真没教养。]

她也不管打电话与教养之间到底有什么关联,更不管对面到底是谁打来的,反正一句话隔应三个人,大家都别好过。

对面半晌没回话,过了一会,倒是出乎她意料的冷静:[行,那你现在能听电话吗?]

她拨过去,那边在接听的瞬间还能听见黎塘说到一半的话:“她就有教养了?”以及黎父不知道骂谁的“蠢货”二字。

“喂?”她的声音响起,那边安静了一瞬。

“喂,南珍啊。”黎父故作慈祥的语音有些僵硬,“怎么突然说不行就不行了?谁给你说了什么?”

啧。

感情没人教她就该是傻的是吧。

“你管呢?”欣赏了一下自己收拾妥当的小脸,黎南珍毫不掩饰对那边的敌意,“两张废纸就打发人了,黎先生好大方。”

对啊,废纸。她想要与这群人一刀两断,说到底最重要的还是心理上彻底的放弃,至于这些文书上的,不过是为了所谓的养老义务,可到时候人真无赖起来,就算有了这两张纸舆论也不一定会偏向她。

人都是看乐子的。

那边黎塘说了句什么,黎母马上大声接:“不行!想都不要想!”然后又被黎父小声呵斥。

活像一场闹剧。

黎南珍把通话挂在后台顺手刷起了微博,随他们是演戏还是真肉疼。

x国商业大鳄离世分家产的话题已经在热搜上挂了好几天,再看看自家这跟玩似的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