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重欲。

后穴被长指节戳刺,褶皱都被人一一抚摸,异物进入紧致内里,后穴也是被调教得乖顺得往里吞食。

尽管后穴和性爱无关。

许难给沈骄扩张好后,扶着阴茎慢慢挤入内里。

这俩远比花穴更紧,也更加干涩,阴茎进入时也被夹得发疼。

一插到底后,他俯下身轻柔地亲吻沈骄后背,一点点舔过精美的蝴蝶骨,又在纤细的腰间亲吻了流连,下半身慢慢耸动抽插,慢慢加重动作。

狭小的空间里,喘息呻吟和水声不止,肉体拍打声响得暧昧。

沈骄被肏的昏沉,嘴巴里只剩下呻吟,一片花瓣脱落而至,落在了熟红软烂的唇上。

许难看着,轻阖眼目,俯下身,隔着花瓣温柔缱绻地亲吻沈骄。

这是,他的新娘子。

透明玻璃的花房里,花朵盛放堆叠,层层叠叠绚烂不止,生机盎然,在夜间灯光里摇曳着一片的弧度,一些花枝细密乱颤,两个人缠抱在颜色纷乱的花瓣里,在众花掩盖间,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在天光下交缠不止。

群 431634003 整理~2022-04-07 03:48:03

星星尖刺21

沈骄被许难关了起来,或者说,囚禁了起来。

被他关在别墅里,只能在庄园里活动,成了他关在屋子里,足不出户的妻子。

偌大的庄园则是淫乱的温床,许难抱着他,做遍了庄园别墅里的每一块地方,基本上无论沈骄做什么,都会被他拉进怀里挨肏。

许难话不多,性格也更加阴沉,性里面几乎不开口,不像许顾话多还喜欢胡话,他几乎就是沉着一张浸满情欲的脸,沉默着把沈骄翻来覆去。

高强度高频率的性事把沈骄摧折得就像一个破布娃娃,花穴和后穴被肏得松软湿嫩,天天被打开身体,一遍遍高潮脱水。

完全和许顾两个风格,却同样很可怕。

而且对于他的执念都几乎到了病态偏执的地步,沈骄无论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可以逃跑,一旦逃跑,被捉回来就是长久的性爱惩罚,沈骄哭得一塌糊涂也完全没有用。

沈骄不得不服软,一天一天数着日子慢慢过去,强迫自己习惯随时会被推倒的情况,强迫自己习惯身体几乎麻木的快感。

许难和他说,他们两个所谓的蜜月期,会持续一个月时间,在此期间,这个别墅里只会有他们两个人,别墅里的人都只是陪许父许母去了另一片庄园而已,等他蜜月期一过,他们就会回来。

佯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从许顾强暴沈骄那一天开始,日子就是这么过来的。

所有人心知肚明,只是都在佯装不知道,配合打得明智,一个谎圆得实在漂亮。

甚至沈骄几乎都不知道,每天被精液淫水泡满的床单是谁换洗的,餐桌上的润滑剂体液又是谁面不改色地擦掉,又是谁每天送来吃食,还专门配合他的喜好搭配。

每个人,都在默不作声地配合这一场荒唐的闹剧,让一个被强迫的人做一个少年一个月的妻子。

每个人都是帮凶,每个人都知道这场绯色淫靡味道的成人宴席,铺就了多少沈骄的血肉,可他们都嬷嬷递上了刀具碗碟。

用餐愉快。

他们都在说。

沈骄终于尝尽了荒谬,也习惯了荒谬。

他们回来后,沈骄马上让人拆了花房,把花全烧了,那个秋千被沈骄拿到砍得面目全非,原来的地皮被沈骄挖了做了泳池,别墅庄园里每一块东西他都全都换了。

他用一种绝对厌恶决绝的态度抗拒一切,企图用毁掉来毁灭自己的记忆。

可是,根本没有用。

成人礼是少爷开荤的一道闸门,一旦解禁,就不会再关上。

不是躲过蜜月期就可以以为不会再有的。

许顾腿坏了,他逃了一段时间,可是许难不一样,他极其珍惜这一段独享沈骄的时间。

他完全不会克制沉稳,他变得重欲放纵,霸道野蛮,孜孜不倦地强迫沈骄。

沈骄哭过,骂过,打过,可就是撼动不了分毫。

许难一闻到他的味道,或者看到他,就会猥亵地硬起来,然后进入沈骄的房间里,抱着他做。

他们两个在房间里做得淫靡,外面的人默契地配合着所谓的正常,该如何还是如何。

只有几个少爷表情不太寻常。

许顾铁青着脸,经常暴躁。

许则冷眼看着书,指节捏着书页掐到泛白。

许行请了一个美术老师和设计老师在房间里上课,楚佑星偶尔找他,他都不理会。

他不学任何东西,只学画服装和人体还有审美,饶是这样,前期的基础也让他吃尽了苦头。

许行又是一天画画到深夜,只为交出一份满意的作业,可是稿纸堆积了一堆,还是没有画出满意的样式,他心烦气躁地去堂厅找东西吃。

却还没有走到堂厅,赫然怔住,半晌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看见,许难拥着沈骄,掐着他纤细的腰身,逼他抬起脸和自己接吻。

沈骄已经迷离了,眼睛不大清明,被缠着舌头在吮吸,水声作响,淫靡暧昧,中间夹杂了几声细微的呻吟喘息,呼吸好像都是滚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