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骄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越来越热,现在的他几乎嫩得像水,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把手边的那只小灰熊扔进了床底,自己咬住自己的手臂,拼命不让自己出声。

吃下去的药发作太快,一直以来被特地教养出来的身体一下子就失去了抵抗的本能和意志。

他只能让自己忍住甜腻的哀叫,假装自己没有因为性爱而沦陷。

“好哥哥,乖,不要咬着,松开,我想听你声音。”许则亲吻他的腿根,在他的腿根下还没退散的痕迹上覆盖住一层自己的吻痕,他咬着牙说:“老二老三真是耍赖,一周之内不能碰你,就在你身上留这么重的痕迹。”

沈骄细腻的皮肉上覆盖了一层汗,整个人熟得像是被蒸出来的一般,眼睛失去理智,逐渐迷离,被轻而易举地拨开了手,嘴巴没办法拦住迷失,他急促地喘息:“不要舔了……啊嗯……哈……小,小则……”

“哥哥急了吗?”许则牵着沈骄的手往自己下体放,猥亵地剐蹭娇嫩的手心,青筋盘虬的黑紫狰狞蹭着花穴里小小的一枚阴蒂。

阴蒂可爱极了,缩在香软肉里不出来,一遇到大鸡巴就颤颤巍巍地探出头,骚得不像话。

许则激动难耐,对着紧致的小穴不断试探戳刺,缓慢进入一个龟头,里面媚肉立刻包裹上来,贪婪的收缩吮吸,他满足地喘息,肌肉硬起,掐住沈骄的腰身直接一步到底。

“啊……太深了……好胀……出去……小则……你出去。”沈骄泪眼朦胧,身上全是汗,顺着滑腻的皮肤一滴滴的下落,床单被打湿,他几乎被欲望烧得只剩下本能,骚心的痒意在鸡巴进来的那一刻就成了妖媚的魔,逼着沈骄晃动自己的腰肢,用大鸡巴蹭自己的骚点。

“啧,哥哥,你可真骚。”许则把人抱起来,大手抚摸着纤薄的脊背,指腹上沾着他的汗,爱不释手地在饱满的屁股上流连揉捏:“啧,床单都打湿了,还要我出去?”

“嗯……嗯啊……”沈骄因为被抱着坐起来,阴茎进的更深,快感缠着被侵犯的禁忌感游遍全身,他控制不住地继续晃动自己的屁股,坐在阴茎上迷离。

“哥哥,你是不是这么对其他人的?”许则突然面色一变,想到了早在他之前,沈骄就被其他三个玩了个透就生气吃醋,这么骚,这么好,这么漂亮的哥哥却被三个没有他这么爱的人肏过,他就难以遏制的生气。

为什么,为什么沈骄不是他一个人的童养媳?

而是许家四个人的共妻?

他甚至名义上还要叫他二嫂。

多讽刺。

他捉住沈骄的手腕,让他环绕住自己的颈脖,自己则抱着人发狠地上下顶弄,大手在美妙的曲线里反复抚摸,肉感十足的皮肤被他掐得溢出软肉。

第一次开荤的人感觉到了天堂的绝妙滋味,而更加嫉恨早已有人尝过这件事情,于是更加激烈,整根出来整根没入,重重地肏入沈骄的骚心,把人逼得一直哀叫,眼泪和唾液一起流溢出,不得不趴在他的肩头稳定自己。

“哥,星星哥哥,我……”他第一次经历性爱,出精的速度很快,抱着人强横地套着自己鸡巴做爱,直到最后加快速度,插进深处射出来。

“啊……”沈骄被男人积攒的浓精杀到不得不抓紧男人宽厚的脊背,指甲在硬肉上划出几道痕迹。

“星星哥哥,我是你的人了……”许则嗅着怀里沈骄的味道,开心地一直笑,凑过去亲已经没了反抗能力的沈骄,含着他的唇舌色情地嘬出声来。

“唔……啊……”沈骄张开嘴巴被人搅动口腔,花穴里含着的东西又硬了起来,在精液和淫水里逐渐复苏,含不住的液体顺着交合的部位流下来,许则慢慢动作,继续在销魂窟里销魂蚀骨。

沈骄的腿已经没了力气,坐姿弄得他腿发麻,哭着要换动作,许则抱着人躺下,抱着他的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阴茎开始加剧动作,在小腿大腿处流连忘返,恨不得把香软皮肉里的一寸寸骨血印上自己的名字。

射了一次精的鸡巴更硬更热,而且许则动作更加熟练,细细记住了沈骄的每一个骚点,恶意的对的往骚点里反复戳。

快感强烈侵袭过来,沈骄不得不用脚尖摩擦床单缓解快感,纤长的手指抓住床单,叫的越来越甜腻:“啊,嗯……要到了……要到了……”

他这么叫着,眼角却一直落出泪来,漂亮的眼睛里泪水闪烁微光,高潮过后的清明就像是难堪后的后知后觉。

下一轮药效继续发作,他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就翻过来,重新进入性事里。

阴暗的小房子里光线永远暗淡,这是太阳照不到的小小的角落,墙壁斑驳的壁纸上,一块原钟是小刺猬形状,指针缓慢在夜色中转动,安静的时间里,总有暗色秾丽着交缠淫乱,十二点的时针是沈骄被侵犯的开始。

这是许家默许的规则。

每个许家少爷成年夜的礼物,都是沈骄,华美衣裙,是给男人的包装礼盒。

铁床吱吱呀呀,晃动地很是凶猛,而床下的小熊仍然笑着,在黑暗里,像是乐观的糊涂蛋。

沈骄的腿又被打开,清凉的润滑液涂抹后面的褶皱,指节慢慢探入,他只能不适地动动腿脚,却毫无反抗的力量。

不要听。小风。

不要看,小风。

沈骄在后穴被阴茎插入的那一刻,哀恸地哭出声来。

群~⒋⒊1634003? 整理.2022?03?23 16:36:20

刺猬软肉2

淮安被楚佑星叫醒,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裙子,错愕得难以想象沈骄到底对他做了什么,楚佑星嫌弃得很,上上下下扫过他就是不把他当好人。他简直无语,又百口莫辩。

许宅今晚要进行大清洗,所以所有人都要到另一间庄园别墅里,楚佑星老半天没找到淮安,就怕这兔崽子趁自己不在爬上了那一个的床,结果最后在沈骄的房间里找到他。

他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多管闲事了。

淮安无语,随便找了件衣服套住自己,就跟着楚佑星出去,但是临走时又想起事情,跑回去在房间里拿了微型摄像机,和楚佑星相视一笑,两个人都没存好心。

到了另一套庄园后,楚佑星都等不及淮安分配到自己放房子,直接拉着他去了自己房间,把微型摄像机的储存卡拿下来插进电脑里,手忙脚乱地开机。

心情紧张到了喉咙管,两个人呼吸都有点激动得急促了,在这种时候,他们简直毫无耐心。

电脑开机后,他们连忙点开储存卡里的文件,很长的一串时间条,他们以一天24小时的时间剪出文件,按日期整理好,然后点开第一个。

这里面文件就是简单的沈骄的日常,两个人看得没耐心,直接拖到晚上,沈骄锁好房门后洗漱上床,根本没什么是发生。

两个人有点失望。

但是淮安细细地看了一眼屏幕,有些怀疑:“这是沈骄?”

画面没有很高的清晰度,人脸拍得七七八八,好几个捕捉到沈骄的镜头,却让淮安觉得这个人不可能是沈骄。

这张人脸很漂亮,雪白雪白的,五官就算被不清晰的镜头扭曲也还是可以窥见精致的美感,这和沈骄给他的怪异的感觉全然不同。

“这……就是沈骄。”楚佑星艰涩开口,有些难堪:“他卸了妆,就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