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讲,是李崇缠着隋和光搞。李二爷爱玩,会玩,傻子才只盯着前面的屌和后边的洞,其实男人身上能玩的多了去,比如手,耳,乳/头,各有合适的品法。
但现在李崇犯了傻,直勾勾盯隋和光,很遗憾:“几把小了。”
“你跟小孩比什么,”反正不是他自己的身体,隋和光全当屁话,撩眼,看李崇下身沉甸甸一坨,“这十年……长屌不长脑啊。”
李二从不给人口,嫌脏,但对象是隋和光,好像脏也无所谓了对方越干净,他还越想弄脏呢。
他没什么心理负担,用嘴去咬隋和光裤子,突然额头被抵住。
隋和光问:“带烟没有?”
“你这老毛病。”李二沉住气,掏出烟盒,给隋和光点烟。
“你不来?”隋和光指间夹烟,还问李崇一声。
李崇很不要脸地说:“你吸你的,我吸我的。”
隋和光哼笑,这么些年,李二倒是没怎么变,至少在床上是。隋和光咬住烟,含糊应了声“嗯”。
李二要往他腿间埋,视线被尽数挡住。
哼什么哼。
给老子哼硬了,又不吃。
第34章 34
刚入秋,还没落大雨,热气粘稠,空气中漫着一层薄雾,李崇挑眼去看隋和光,吞吐的动作倏地放慢。
他只去看隋和光的眼睛只有这目光,七年如一日的冷淡平静,才能叫他忽视容貌和时间,回到最年轻、最荒唐、最畅快的一段岁月。
战场回来,冷水洗澡,他们在一片冰凉中缠斗,搞得浑身冒出新汗,两人在这方面都有变态的癖好李崇喜欢咬隋和光全身,尤其是胯骨附近,牙齿撞上骨头的响动会让他发疯;隋和光的视线则永远冷静,他会帮李崇摸鸡巴,也会在临近释放的前一秒,掐紧,听二爷求饶。
李二不可怜,所以隋和光爱听他可怜。
李崇摸清这点后,就求隋和光帮他咬,对方用一只手、一片纱布,差点把他逼疯,再不提用其他“工具”。可以说,李崇床上的习惯大多是隋和光塑造出的,二爷很会玩,但十年前,他一直被某人玩。
李崇这些年没有长进,他不爱替人咬,隋和光又换了身体,他不能凭肌肉记忆舔,只能盯紧对方神情,瞳色深了,舌头就可劲往那处搔,皱眉了,那就含更深。
十多分钟过去,隋和光眉眼间沁出水色,但从他的眼睛里李崇看不出破绽。
七年了,隋和光藏得更深,更心狠,一点欢愉都不肯给李崇。“退出去。”被吃太深,隋和光不大舒服,他闷哼下,一回神就伸脚,踩李二肩膀。
李二不退反进,将整根柱体包进嘴,边替隋和光咬,边快速套弄自己的性器。
两人一前一后射了。
李二吞下去,倒红酒漱口,同样是带一点苦味,百乐门的布置很贴心,晚上房里会备醒酒汤和清水,李崇再用清水漱一遍,去吻隋和光。
隋和光被他扣住腰,不恼,探一只手,掌住李崇后脑勺,要不是体型有差,真像他把李崇抱在怀里。
李崇的吻不像年轻人莽撞青涩,游刃有余,轻蹭上颚,去勾对方舌尖,享受的是事后温存,是情趣。
隋和光亲烦了,往后扯李崇的头发,李崇来就扯他搭身上的衬衣,边扯,边掐他胸。
隋和光冷笑一声,他对李二不必留手,一肘横贯过去,李崇胸口多出淤青。
痛快。
自从进这身体,多久没能用过力。
两人一来一回,李崇挨打也痛快。他习惯打架,憋到极致疏解不出来,非要打上床才行,床板因为厮打乱七八糟的响,李崇总联想最初军中那几年,只有几块木板做床,一翻身,要么响,要么塌。
有人同住就不会塌,第二年,李崇一翻身,就在响动中瞧见隋和光的侧脸他们同宿舍。其余几个舍友都死战场上了。
这十年,死人比外敌来袭时更多。
李崇冷不丁骂:“f**k。”又连肏几声,真正做到中西交融。隋和光相当懂他,握住他后颈,不轻不重揉按,“军队又有人气你?”
李崇道:“妈个巴子,真不想自己人打自己人。”他低骂:“还不如我们在胶州那会,东瀛人来了,不用想,全杀光。”
隋和光是不一样的。
李崇在隋和光床上也没什么羞耻心,能说的,也都肆无忌惮。
隋和光:“你自己选的路,忍着。”
他气完李崇就要寻时机走,李崇牲口一样,刚搞完精力还旺盛,扑过来,这回一点不剩温存,一边压住隋和光手腕,另一只手掐着男人脖子吻,唇角溢出的津液都被李崇扫吞干净。
隋和光被弄得很狼狈,这具身体还没调养好,太激烈就容易头晕。这时李崇才退开,撩起隋和光外衣,再把裤腿扒到脚腕,亲胸,亲腰,咬腿根……他说有红酒味。
是刚才李崇变脸时泼隋和光身上的。
他把渗进布料印上皮肉的酒渍全舔一遍。
隋和光越动,越能看清李崇汗湿的身体,跳动有力的胸口,肌肉隆起耸动的肩臂,还有往下看,深凹的腹股沟。
李崇边亲也边打量隋和光,终是忍不住 ,低骂了声:“操,怎么才能换回来,老子想……”
【想强奸你。】
十年前行军床上,李崇对着隋和光打飞机,射出来,说的就是这句话。
十年后他不必说,眼神就直勾勾流露出垂涎、下流、坦荡。他的欲望就是欲望,强奸二字铿锵有力,从不跟情情爱爱勾结在一起。
隋和光看他几秒,说:“这算合奸。”
李崇扑袭来时隋和光早有预料,玉霜的这身体纤细,所以足够灵活,他一闪身下了沙发,翻开衣柜取出备用的衣服。链载追薪请连细峮伍四六肆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