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衢一边微喘一边解开身下的裤子,“小狗没有尿裤子的。”

裤子滑到膝盖处,游衢往主人面前靠近了一点,身体本能的想向主人索取更多,硬挺的下身主人再多碰碰就能够满足地射出来了。

沉浸在欲望里的游衢没有注意到周奕祁的目光在扫过他的腿时,脸上的笑意全部收了起来。

“主人,碰碰小狗,您想怎么玩都行。”

见主人停下来动作,游衢大胆的往主人脚上蹭,在电影院就被勾起了欲望的身体这会儿疯狂的想要主人地调教。 此刻在游衢眼中,世界上最诱人的东西就是主人脚上的皮鞋了。

“好,让我好好满足一下我的狗狗。”

周奕祁收敛起了情绪,脚尖轻轻用力,将游衢的性器踩在地上摩擦,力度不重,刚刚好让游衢觉得舒服。

小狗呻吟出声,身体渴望更多,整个身子都在朝主人靠拢。周奕祁的手解开游衢的衬衫扣子,手指捏着小狗胸前的乳头,手下用力就能听到小狗地呻吟声变大,偶尔用指甲刮一下,就能看到小狗舒服得浑身颤抖。

“主人、主人……”游衢的手抱住主人的腿,“好难受……”

“撒谎。”周奕祁用力,将手中的乳头捏扁,“小狗明明很爽。”

“自己蹭,今天可以射。”

周奕祁将鞋底抬高,给了小狗充分发挥的空间。主人都允许了游衢便无所顾忌地蹭了起来,随着呼吸声的加重,游衢抱着主人的腿满足地射了出来。

“爽了吗?”周奕祁问正在清理鞋底的小狗。

“爽了,谢谢主人。”

周奕祁脸上的笑意全部消失,抬脚将游衢的头踩在地上,鞋底还没有清理完的精液尽数被周奕祁擦在了游衢的头发上。

“那游总可以解释解释,你腿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吗?”

从回来开始游衢的注意力就一直停留在主人身上,这会儿低头才发现自己大腿上多了许多处乌青。

“让我来猜猜,是不是小狗憋不住尿了,自己掐的?”

“我不喜欢我的sub身上留下别人的痕迹,哪怕那个人是你自己。”

“不如游总来猜猜,我会怎么惩罚自伤的su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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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六十五、颜

屋子里是长久的沉默,周奕祁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等着游衢的回答,而地上跪着的那个人,无措地想遮住腿上的痕迹。游衢不傻,他知道主人生气了,他也不敢去猜主人会如何罚他。可今天主人似乎是一定要从他嘴里等出来答案,。

“主人,我错了。”游衢紧张地开口,除了认错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他试图减弱主人的怒气,又找不到办法。

他是怕极了主人的那些手段,平日里的调教逗弄能让他欲罢不能,可是犯错后的惩罚也让他心生恐惧。

特别是这次惩罚之前,主人让他射了出来,刚刚开始还以为是主人心情好所以对他宽容了一些,现在想来,应该是为了让他之后能更好的感受惩罚。

周奕祁用脚尖勾起游衢的下巴,“你此刻的认错毫无意义,我并不想听。”

犯错后装乖讨好的小狗,实在是让人有些心软又想狠狠惩罚让他不敢再生出逃罚的心思。

“游总可要想好了,要是真说不出来我想听的话,那今天就不用再开口说话了。”

地上的人咽了口口水,见装乖无用干脆认命地垂下头,“您罚吧。”

他也不是才入圈的sub,有些规矩他也懂,今天确实是他犯错了,总得让主人出出气。

周奕祁拿过一个口塞,就要给游衢戴上。游衢大胆地将头靠在主人的腿上,“主人,我害怕。”

此刻能听他诉说恐惧的居然就是即将带给他恐惧的人。枕在主人腿上,感受着主人的温度,让游衢慌乱不定的心安了不少。

周奕祁停手抚摸着游衢的头,“现在害怕,似乎是有些太早了。”

“乖,张嘴戴上,免得待会疼狠了咬到舌头。”

明明是温柔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却让游衢浑身一抖。

“惩罚要开始了。”周奕祁往游衢的手里塞了一个铃铛,“挨到极限了就把铃铛扔到地上。”

游衢和主人待在一起实在是太久了,主人对他的承受力多多少少有些数,所以平日里的调教也极少给他安全词的权利。游衢只感觉手里的铃铛滚烫,烫得他快要握不住了,主人的意思,今天要罚到他撑不下去为止吗?

戴着口塞的人呜呜两句,这打还没有挨上,居然就要被吓哭了。

“既然是自己用手掐的,那这双手就应该第一个挨罚。”

周奕祁拿出一根竹棍,这东西比起藤条少了许多的韧性,但是胜在不用泡水打在身上也疼了许多。

一根藤条就能把游衢打哭,此刻游衢看到主人手中的工具更是本能地想后退,还好理智上线,止住了他的行为。要是今天真的往后退了,那就不只是手恐怕连脚心都会被主人抽肿。

一只手要拿铃铛,游衢只能先伸出另一只手。手掌摊平,现在白皙的掌心即将被添上其他颜色。

周奕祁的竹棍在掌心轻敲,“自己保持好姿势,我不想看到你的手缩回去。”

“如果连挨个手板都需要我来抓着你的手,那游总这双手今天就不要留了。”

这哪里是简单的手板,游衢的手在空中微微颤抖,人对即将到来的疼痛产生恐惧,更让他恐惧的是,他很清楚,今天无论他如何痛哭求饶,主人都不会绕过他。

今天的罚要到他承受的极限,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极限。

可是不管游衢如何害怕,惩罚都会降临,竹棍精准地落在掌心,游衢的嘴里发出更大的呜咽声,他整个身体绷直,拿着铃铛的另一只手死死握成拳头。

只有他自己知道,刚刚那一下有多疼,掌心娇嫩,根本经不起多少责打,他想收回手又不敢,甚至没有胆量让摊开的手指弯曲遮住掌心。

竹棍有规律地落下,痕迹在掌心铺开,等掌心都挨过一轮打以后,竹棍就与之前的痕迹重叠,伤上加伤,游衢整个人都在发抖。他死死咬住嘴里的口塞,想尽一切办法借力转移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