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奕祁的手摸上了游衢的头,“我知道学长学不乖的,我也不指望学长变乖,说到底我们不过是游戏伙伴而已,谁能指望着通过一场游戏去改变别人呢?”这是周奕祁通过一个假期才想通的事情,他认为保持着这种不远不近的游戏关系,是他和学长之间最好的相处模式。
“不过,学长在游戏里犯规了,是不是应该受到一点惩罚。”周奕祁收回了自己的手,重新拿起戒尺。戒尺再一次贴上了游衢的臀肉,“学长自己说说,该打多少?”
“二十?”戒尺不比手,游衢也知道自己根本挨不了多少。
周奕祁用戒尺把臀肉往下按了按,“嗯?”
这个反应明显就是不满意的意思,游衢连忙改口,“不不不,五十,五十。”话音刚落,就听到周奕祁笑了一声。
“一百,主人,一百可以吗?”为了换取原谅,游衢再一次提高了数字。
“学长说多少那就多少吧。”周奕祁把戒尺放在游衢面前,“现在请学长跪下来,求我用戒尺惩罚你。”
游衢拿起自己面前的戒尺,跪到地上,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已经被羞得抬不起头,虽然上面的头抬不起来,下面却兴奋极了。他的身体诚实的告诉他,他喜欢这种感觉。
“请主人用戒尺惩罚我。”游衢把戒尺举好递到周奕祁手边。
“那我要怎样惩罚学长?”周奕祁一边问一边用鞋尖轻蹭游衢抬起头的下身。
“请主人用戒尺打我的屁股,让我疼,让我不敢犯错。”游衢的下身更兴奋了,这种兴奋感甚至要盖过了对挨打的恐惧。
周奕祁接过戒尺,把人往沙发上一按,“如你所愿,我的学长。”
身后的戒尺一下一下落下,刚开始游衢还处于兴奋状态,居然也体会到了舒爽,只是疼痛一点一点累积,到最后也开始忍受不了。
“主人,我错了,轻点,求您轻点。”游衢拼命地扭动身体,试图躲过身后地责打。当然了他的挣扎自然是无效的,除了让身后戒尺的力度又增加了两分,没有任何作用。
挨到半数,游衢的声音已经带了些哭腔,手时不时的想往后伸,只是每一次都被周奕祁拦了下来,“疼,求您让我缓缓。”
身后的戒尺果然停了下来,游衢刚刚准备松一口气,谁想戒尺又落了下来,是比刚才更重的力度。
他哭、他求饶、他挣扎都没有用,身后的疼痛还是在叠加,这场惩罚仿佛看不见尽头,游衢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样挨过来的。
直到惩罚结束,周奕祁把他放在腿上,手指捻起他的臀肉检查着,游衢才反应过来,一切都熬过去了。
“没事,一点小伤而已,明天就能缓过来了。”周奕祁确认了一下,伤势确实不重,自己下手也有分寸。
“疼。”挨完打,总是需要安慰一下的,游衢理所当然的趴在那里,等着他的主人的抚摸。
这似乎已经是两人之间的习惯了。
周奕祁颇有些无奈,伸手揉起游衢的臀肉来,“滚烫的,冬天能拿来当个小暖炉。”
周奕祁性格温和,事后的安抚总是格外的有效。sub嘛,打一顿给颗糖就好了,这也是游衢一直舍不得放开周奕祁的原因。
谁能舍得舍弃这样的温柔。
“你以后一定是个很好的dom。”游衢突然感慨着。
“那学长以后会是一个很好的sub吗?”
“我不会。”游衢摇了摇头,他怎么可能成为一个好的sub呢?即便是对着周奕祁他也只是把他当成个消遣的工具人罢了。
周奕祁的巴掌突然扇打在游衢的臀上,引导游衢痛呼出声。
“周奕祁!你做什么!”都结束了为什么还要挨打,还是这种没有任何预兆的打。
周奕祁的手放在游衢臀腿之间的交界处,警告似地拍了拍,“没什么,这是对学长诚实的奖励。”
游衢:“那下次也让我这样奖励一下我的好学弟。”
“学长的奖励我可不敢要。”周奕祁拍了拍游衢的臀肉,示意人起来,“今天的游戏我很开心,拜拜了学长。”
游衢撇嘴,吐槽了一句,“你当然开心,挨打的又不是你。”
Y
第17章十七、不知道取什么名字的一章颜
周奕祁是玩开心了,可怜了宿舍的两人,还在闹着别扭。不,应该是卢驹单方面的闹,老大有耐心的哄,虽然哄得没有什么效果就是了。
卢驹本身性格开朗活泼,这些日子却沉闷了起来,不打游戏,也不爱讲话,甚至于故意避开他们两个。就连去食堂吃饭,卢驹也不再和他们一路。
周奕祁试图开导过,想要从卢驹口里问出些什么,但是一无所获。卢驹任性惯了,情绪不好时口里吐出的话是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伤人。周奕祁的脾气算好,却也不是没有脾气,偶尔真想把人拖出去打一顿。
中午食堂,卢驹看着餐盘里的青菜毫无食欲,只能靠着食堂免费的汤下饭,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周奕祁看着对面的老大,想着让对方去看看坐在角落边上的卢驹。老大头也没有抬,“专心吃饭。”
周奕祁想着卢驹这两天都态度估计老大心里也有些窝火,也没有想着在劝。只是两人吃完饭后,老大又去要了两个鸡腿打包回宿舍。
等他们回宿舍的时候卢驹早就已经在里面了,卢驹的眼睛盯着手机,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周奕祁听到身旁的老大一声轻微的叹息。陈钚走到卢驹的桌子前,把手里的鸡腿放到他面前,“给你带了两个鸡腿,吃吧。”
鸡腿的肉香透过塑料袋钻入卢驹的鼻子,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然后把鸡腿推开,“不用了,我刚刚吃完饭。”
他拒绝了老大的好意,甚至心里还有了些许的埋怨。心里的那点自尊心升起,不愿意接受别人的帮助,也不想被别人知道自己的窘迫。
“你那是吃饭吗?”陈钚暗自观察了他好多天,每天不是打一个青菜就是靠着免费的汤吃汤包饭。偏偏卢驹又是个无肉不欢的主。卢驹家庭条件不差,陈钚不知道他最近怎么了,不想刨根问底的去深究原因,却也心疼他。眼看着对方没有向自己求助的意思,他也只能先站出来主动帮忙。
卢驹偏过头,没有回答。他闹脾气时对老大的态度确实有些恶劣,大概是心里也明白不管自己怎么闹,老大也不会不管自己。
陈钚又一声叹息,还是把鸡腿拿了回来,“你……不想吃就算了。”面对如三岁小孩一样闹脾气的卢驹,陈钚心里甚至开始盘算起来,是不是打一顿也比自己哄起来有效果。
毕竟,对待小孩子就要用孩子的办法,说什么大道理呢?反正他也不会听。想归想,陈钚到底是没有付诸实践。
陈钚还是担心卢驹的,以为他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不得不拮据一点。还好他们是一个地方的,陈钚晚上和父母打电话的时候旁敲侧击的问了一下卢驹家里的情况。都是一个地方的,若是真有点事,早就传遍了。当得知卢驹家里没有什么事情发生的时候,陈钚心里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