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季非也没什么动作,项戈就忍不住呼吸急促,胸前两只雪白的大奶子上下起伏。

“别看了”男孩一边说着,一边大腿根收紧,从肉缝里喷出一小股半透明的淫液。

“真骚。”季非突然出声,项戈还来不及害羞,湿腻的阴阜就被男人的手指强硬地侵犯,两片肉唇被轻而易举地剥开,粗糙的指腹残忍地摩擦着贝肉。

项戈忍不住张开嘴发出一声惊喘,声音沙哑娇媚,仿佛要滴出水来似的。

“唔嗯、不、不要那里不行”男孩拼命夹腿,却被季非牢牢禁锢住,只能昂着头承受手指的肆意玩弄。

贝肉很快就被揉捏成艳丽的湿红色,小巧的花核更是脆弱得肿胀起来,海绵体充血,花核变得肥大了不少,软绵绵地夹在花唇中间,被男人揪出来蹂躏。

细细密密的快感让项戈情不自禁扭动身体,架在男人腰上的小腿也跟着抽搐战栗,脚趾爽得不停蜷曲。

“额啊啊、不要揉了我不行了、嗯、嗯唔”男孩的嘴唇被他自己咬得嫣红,脸颊也冒出两团红晕,半阖的眼眸更是湿漉漉的,充满了一种青涩的风情。

阴阜被快感袭击,前面的阴茎也本能地勃起了,硬邦邦地戳在空中。项戈下意识想伸手抚慰,可惜季非偏偏不让,单手就制住了小白兔的挣扎,然后张嘴含住男孩胸前胀大的奶子。

“额啊啊啊、别、啊哈、不行的”一股电流从被温热口腔包裹的乳头上窜了出来,项戈急促地喘息,敏感的奶尖被完全含进男人的嘴巴里,粗糙宽厚的大舌头一遍一遍舔舐着乳晕,然后咬住软肉用力嘬弄,那乳头便被吸得仄仄作响。

在这么多人的游乐园被个陌生老男人吸奶子玩嫩逼

项戈想想就觉得腿软,身体更是越发没有力气,只能煎熬地被侵犯。]

湿答答的肉涧被季非搅得“咕叽咕叽”直响,贝肉变得又湿又热,入口在指腹的持续进攻下变得松软。

季非转而又去吸另一只奶子。

裁判已经吹了一遍准备号了,季非呼吸粗重,用硕大的阴茎对准男孩湿漉漉的肉涧,直到一声刺耳响亮的口哨声,他才猛地?H了进去。

比赛开始――!!!

还沉浸在被吸吮奶子的快感中的项戈猝不及防,紧致湿热的肉腔被男人强势地挺腰捣了进来,腔肉被一寸寸打开,肉壁发出难以承受的胀痛感,大量黏腻的淫水从骚穴深处喷涌出来,黏连地挂扯在肉柱和内壁之间,有了这层淫液润滑,季非才得以一杆入洞,坚硬的龟头撞破那层象征性的阻碍,在男孩失声的淫叫声中,一鼓作气地将阴茎整个顶进肉腔内。

“额啊啊啊啊、不、不要、唔呜呜呜好痛、嗯、嗯唔、不要顶、啊、嗯啊、不要顶那里了、额啊啊啊”

男人火热粗长的大鸡巴一下一下奸进腔穴里,整个腔壁被阴茎撑得满满胀胀,肉柱上的褶皱和淫筋狠狠蹂躏着淫肉,触电般的酥麻感从下体逃窜出来,电得项戈四肢发软,张开嘴不由自主地发出淫乱的呻吟声。

他的眼圈早就变得通红了,眼尾挂着泪珠,要掉不掉,湿成一小片嫣红色,看上去异常色情淫靡。

漂浮球在水波的摇晃推动下开始慢吞吞往前滚动,许多游客被吸引了过来,有些直接交钱参与了,有些则还在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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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戈完全注意不到外面越来越多的围观群众,也没有心思去担心会不会被拍照,会不会遇到熟人被父母知道。

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被男人触碰的每一寸皮肤上,尤其是下体,那个硕大的龟头恶意地来回摩擦刮弄湿热的肉壁,他只觉得又酸又胀,下半身都木了,酥酥麻麻的快感堆叠上来,让他浑身战栗,发出颤抖的呜咽声。

“嗯唔、不要”

季非一进去就爽得舒出一口气,里面不仅又热又湿,肉壁上层层叠叠的褶皱更是贴在肉柱上不停吸吮,弄得他鸡巴梆硬,恨不得就地干死这个小骚货。

“操、这么小年纪就敢出来玩这个、呼骚逼真紧,刚才装得那么纯情,现在叫得比你朋友还骚浪嗯唔、说!是不是经常玩?!”

季非一边羞辱男孩,一边把他往胯下拉扯,两条腿直接架在自己肩膀上,抬腰挺胯把大鸡巴“噗呲噗呲”往肉涧内顶撞。

湿答答的阴阜被撞得红肿充血,两片肉唇紧紧贴在茎身,两颗沉甸甸的大阴囊更是啪啪啪地甩在嫩肉上,很快就将那里撞得泛出红痕。

“额啊啊啊、不是、不是这样的嗯唔、我是第一次、呃啊、轻、轻一点我受不了了、要被捅破了、嗯啊啊啊!!”

带着血丝的淫水“咕叽咕叽”从交缠的缝隙中流淌出来,滴滴答答地挂在男人浓密的耻毛上,亮晶晶的淫丝看上去就让人口干舌燥。

漂浮球在男人重重的顶撞下向前滚动,旁边的人们也不甘示弱,紧随其后。

淫浪的呻吟和喘息声被束缚在漂浮球里,外面的人只能看见一个个鲜嫩的少年们被大汉掰开大腿,大鸡巴恶狠狠捅进骚逼里进进出出,胸前两只大奶子在震动下不停摇晃,通过少年们潮红的脸蛋和满头的汗水,以及下体喷涌出来的淫水来看,他们无疑是爽到了极点。

漂浮球起起伏伏,季非把男孩调了个角度,让他趴在他胯下,撅起圆润丰满得堪比奶子的屁股挨?H,男人的大掌毫不留情将两瓣臀肉分开,硕大粗黑的阴茎从股沟一路撞过去,噗呲噗呲地插进腔穴中,蜜色的汁液从淫肉中推搡出来,柔软的肉壁被捣成熟烂的猩红色,紧紧地吸附着肉柱,每一次深入都能奸到子宫口。

“呃啊啊啊啊啊”项戈被顶得彻底说不出话来,潮红的小脸上挂满了泪痕,他像条母狗一样跪趴着,只有屁股高高翘起,敏感脆弱的淫穴被一次又一次地凶狠撞击,密集的快感让他简直要承受不住,大脑缺氧,眼前甚至闪过一阵阵白光。

他哀嚎着忍不住往前爬,想避开身后男人的疯狂?H干,漂浮球在他的驱动下越滚越快,很快就把众人拉下一段距离。

阴茎从淫穴中拉出一条条淫靡的丝线,然后汇聚成珠,一滴一滴掉落下来。

季非也配合着往前顶撞,可怜的男孩简直无处可逃,每往前爬半步就被顶得“嗯嗯啊啊”乱叫,两瓣雪白的臀肉被撞得通红通红的,黏腻的淫液将这白里透红的蜜桃染上一层油光,看上去湿漉漉油腻腻的,淫荡无比。

那个最初被看上的真空大奶少年一边呻吟一边看着项戈,他早就尝过情事,且还玩得很开,一天没有鸡巴就忍不住发骚。

这回撺掇项戈来游乐园,也是看不惯这书呆子整日里一副故作清高单纯、对他们随时随地做爱的抗拒模样,他纯粹是想看这纯情少年被破处染上情欲后的骚浪表现。

果然不出他所料,被操得那么厉害,看上去比他爽多了

少年有些嫉妒地收回目光,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忍不住低吼一声将大量白浆喷进他的腔穴中,少年有些不满,他还没高潮,对方就射了。

要是开始选的是季非就好了,鸡巴又大,看起来持久,肯定干得他欲仙欲死。

项戈这边的感受倒和同伴所想的差不多。

大鸡巴实在恐怖,一下一下以要捅穿内壁的力道恶狠狠顶撞着子宫口,娇嫩敏感的淫肉本能地咬住龟头,紧致的束缚带给季非更多的快感和刺激,下一波的进攻就更加凶狠暴戾。

“嗯、嗯啊、额啊啊啊、不行了、放过我、啊哈、不要、放过我吧”

浑身大汗的男孩一边哭一边往前爬,每次被男人顶撞上来就猛地颤抖起来,发出悲切得充满肉欲的呻吟,又沙哑又娇媚,断断续续的,像是在勾引男人继续?H干、蹂躏、凌辱他似的。

项戈岔开的大腿肌肉在轻微抽搐,腿间晃动的阴茎直接喷射出一股腥臊的精液。

漂浮球摇摇晃晃在浮在湖面上,湖岸显得特别远,仿佛永远也到不了一样。

项戈几乎没了力气,只是被操得狠了才哀哀哭泣一声,本能地往前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