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季非迷迷糊糊醒来,有人蒙住他眼睛让他吃饭,吃完就马上又睡着了。

他只发现经过的路越来越偏僻,直接开到深山了。

山路崎岖,车队的人不敢在晚上前行,天一黑就原地休息。

季非感觉到那股香水味又蹭了过来,离自己特别近,近到那听见对方急促的呼吸声。

“可算让我歹到机会了,他妈的,老子憋了一路了,这么个极品货色硬是不让碰。”

男人粗暴地扯下季非的裤子,然后将脸埋在他的胯间,隔着内裤去蹭里面的阴茎。

湿热柔软的舌头带着黏连的涎水一点一点把内裤舔湿,男人陶醉得“唔哼”一声,也不敢做出过大的动作引起怀疑,只能深深地吸气,把男性下体特有的腥膻味吸进鼻腔里,然后兴奋地浑身颤抖。

“唔呜、好大的鸡巴乖乖,真咸,两天没洗澡味道这么重嗯唔、骚逼痒死了”男人隔着布料把肉柱吞进口腔里,硕大的龟头一下子弹跳起来,阴茎渐渐鼓胀,粗长的茎身爆出青筋。

季非拿捏了下情绪,逐渐加重了呼吸,像是在梦里魇住了,不安地动了动身子。

对方因为他这样的回应而越发亢奋,粗鲁地扒下最后一层湿漉漉的遮羞布,那条宽厚肥大的舌头滋溜一下吸住了龟头,嘬嘬的水声简直让人面红耳赤。

“唔嗯”季非无意识地挺了挺胯,他感觉浑身的欲火被点燃了。

“呕嗯、大鸡巴在、在奸我的喉咙、嗯唔好粗、好大”香水男的声音含含糊糊的,夹杂着黏腻的口水声,他努力伸缩着口腔,让嘴巴里这根他窥伺惦记了一路的大鸡巴狠狠地捅穿自己的喉腔,咸腥的体味溢满了味蕾,他早就硬了,这下连骚逼都饥渴难耐,喷了一股一股的淫水,随便一动内裤就黏腻得很。

他强忍欲望,难耐地夹着腿,一遍遍用裤子边缘摩擦肉唇,试图缓解那股骚透心的瘙痒。

“好想被大鸡巴?H、嗯唔我都多久没碰见男人了逼里好痒”季非发出沉闷的呻吟声,香水男喜欢他的声音,即使知道他现在处于睡梦中,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仍然嬉笑着爬了上来,用舌头从大腿根舔到了小腹。

当他还想继续,突然有人扯着嗓子在喊他:“赵老三?你死哪儿去了!快给老子过来!”香水男一僵,咒骂了一声,到底是不甘心,给季非穿好裤子后捧着他的脸狠狠亲在嘴唇上,“啵唧”一声十分响亮。

,]“便宜那帮乡下人了。”

季非皱着眉毛,直到脚步声离去,他才睁开眼睛,嫌弃地擦了擦嘴巴。

第二天一清早,车队继续赶路,最终在一座深山村落前停了下来。

有个打扮特别土气的老人等着村口,见了大车,开心地和司机吆喝起来。

他们估计是熟识的,老人领着几个男人走进一间土房里喝酒。

没过多久,就有人把季非从车上带了下来。

“老村长,您瞅瞅,这个可是我最好的货色。

”领头的人贩子用手捏着季非的下巴来回转,让人看清他的五官。

即使被布蒙住了眼睛,季非唇红齿白的模样还是让人忍不住心折。

老村长没上钩,砸了咂嘴,“俺们不重视皮相,长得不吓人就成,再说了这细皮嫩肉的,不如糙点的实在,还能帮忙干点活呢。”

人贩子也不生气,掂量货物和买家讨价还价,“您瞅瞅他这鸡巴,没勃起呢,就这么大啧啧”他没把话说完,只用手举起季非的性器,顿时引起屋内众人的惊叹。

季非发誓,他听到了不下十几声吞咽口水的声音。

老村长明显是动心了。

过了会儿,他迟疑道:“那这价钱”接下来就是两方人马的扯皮了,季非放空了大脑,全当自己在梦游,闷不吭声被人推来搡去,最后人贩子唾沫横飞拍定了价钱,“十万!没得商量!您要看不上我去千喜村转一圈,肯定抢着要。”

老村长答应了。

但他们村没这么多钱,是一些急着要生孩子的人家商量着把钱凑一起,这才算齐活。

,]季非被出钱最多的一家人领走了,他们商量好,谁出钱多就多用几天,这样轮流。

直到走进这家人的院子里,季非才被允许扯下眼罩。

刺目的阳光让他睁不开眼睛,条件反射地流下了泪水。

几个手长脚长的大老爷们把季非团团围住,像打量稀罕物件一样盯着他,最终齐齐赞叹:“长得真俊啊”季非抿了抿唇,局促地站在原地,盯着自己脚上的名牌运动鞋发呆。

吵闹的几兄弟让许大柱有些不爽,拿竹子掏的烟杆使劲儿敲桌子,骂道:“干嘛呢干嘛呢,都一边去,让人家好好吃个饭,晚上再洞房!”最高个的许老二许喜秋梗着脖子嚷道:“爸,俺要先洞房,俺天天都想男人,快想疯了。

”还没等他爹说话,大哥许喜春就夹着他的脑袋削了一顿:“臭小子,村里哪个不想男人,好不容易买个回来,还想吃独食。

”最后剩下的许喜冬在两个哥哥互殴完之后,这才慢吞吞开口,“咱出的钱最多,买回来能在咱家待半个月,你们急什么,今天兄弟三个一起洞房,也能看看这男人禁不禁用。

”他爹一拍大腿,“中!还是你聪明!”季非不动声色地打量这家人,等许喜春和许喜秋喜滋滋地端来一大碗菜粥和窝头过来,他对着那个比他脸还大的海碗发了会儿呆,才在兄弟俩地催促下一口一口喝粥。

真他妈难吃。

季非勉强吃了几口就放下碗,然后被带到一个房间里锁了起来。

,]夜幕慢慢拉了下来,这里虽然贫穷,但天空却是意外的明亮干净,一闪一闪的星子嵌在黑幕上,看着就让人心旷神怡。

木门被吱嘎一声推开了。

三个穿着新衣服的小伙子推搡着走了进来。

季非默默地看着他们。

似乎是他的目光有些太过于压迫力了,三人中皮肤最黑最糙的许喜春挠了挠后脑勺,两只眼睛瞥了季非一眼,再瞥一眼,看不够似的,憨厚的五官裂出了一个喜气洋洋的笑容。

他嘿嘿笑了一声,然后小声说道:“那什么,我们兄弟几个,来洞房。

你”

许喜春说不下去了,他脸红脖子粗,呼吸急促,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急忙夹紧了大腿,可还是没挡住胯间鼓起的囊包。

季非站了起来,默不作声地解开裤子拉链,在他拽下内裤,露出那半勃起的阴茎时,房间里的三兄弟齐齐咽了口唾沫,呼吸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