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么盼望丈夫能呵斥他出轨、不要脸,和公公偷情。
那样、那样就能证明他之前的坚持不是无用的,不是不正常的。
可是他没有。
他居然没有。
他看见妻子被公公强奸、被公公插得浪叫居然半点反应都没有!陈冬气得发抖,又为这样虚伪的自己觉得绝望。
季非对于这种状态的男人非常有经验,抱小孩似的在堂屋走来走去,硕大粗长的阴茎一下一下捅进骚穴内,把猩红湿烂的腔肉捣得淫水连连。
陈冬很快就顾不上思考三观的崩裂重组,迅速沉浸在灭顶的肉欲里,发出压抑许久终于释放出的淫叫声。
“大鸡巴要插坏骚逼了、啊哈、别、别顶那么快嗯唔、要射了射了嗯啊啊啊”儿媳哭的满脸是泪,脸颊却泛着高潮的晕红,尖叫着射出浓精,两条大白腿紧紧夹在公公健壮的腰胯上,一股一股的白浆从两人交合处泄露出来。
【逃犯抓捕成功,三十秒后无操作自动滞留在副本。】
【您已升至17级,滞留时间延长三十天。】
揭开那层遮羞布后的二人越发肆无忌惮,吃饭的时候,季非甚至直接让儿媳坐在自己胯上,一边被操得浪叫,一边喂饭。
懦弱的丈夫紧紧盯着淫乱的场面,不停地吞咽口水,一声不敢吭。
陈冬晚上备完课,就骑在公公鸡巴上上下起伏,深红色的肉涧被插得鼓胀起来,茎柱底下甚至浮出一圈淫乱的白沫。
插完肉逼的大鸡巴又奸进臀肉里隐藏着的后穴中,把儿媳操得失声尖叫。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个月。
季非和儿媳从医院喜滋滋地回来,在饭桌上宣告儿媳怀孕了。
大家的心情都很复杂,在这沉甸甸的气氛中,又有一丝放松的愉悦。
好像、好像这样也不错。
夫妻二人同时想道。
怀孕的儿媳脾气有些阴晴不定,性欲也比平时更加高涨,胆子也大了很多。
已经入了秋,空气夹带着收获的干燥气息。
季家大院有一圈两米高的围墙,在大多是平房的情况下,邻居是发现不了里头的情况的。
但光天化日之下淫乱的行为还是挺挑战底线和节操的。
陈冬穿着情趣内衣,三点式的布料仅仅只包裹住了重点部位,甚至一眼就能看见他突立圆润的乳晕和阴阜鼓胀的形状。
他在公公直白滚烫的视线中开始颤抖,浑身战栗,举步维艰,只觉得下一秒自己就要融化了似的。
“冬冬,过来。”季非张开腿,那根粗黑狰狞的大鸡巴就弹跳了出来。
陈冬看得面红耳赤,强忍羞耻走了过去,跪在地上,湿漉漉的眼睛含羞带怯地看了公公一眼,然后才附身把这根粗壮得不可思议的阴茎吞进口腔内。
“嗯唔、唔呜”阴茎实在太粗,只奸进了一半就插不进去。
儿媳只能捧住下面的两颗阴囊,努力吞咽着不停分泌出的淫水,前后抽插起来。
硕大的龟头一次一次奸淫着他的喉咙口,把儿媳呛得满脸潮红,耳垂发烫。
季非只让他含了一会儿就把他抱了起来,掰开两条白腿,让他慢慢坐下来。
沾满淫液的阴茎陷进泥沼般的肉涧里,发出让人遐想连篇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陈冬的肚子已经四个月大了,开始显形。
圆润的肚皮又白又软,摸上去好像能感受到生命的跳动。
“骚宝贝儿,两个月没碰你就饥渴成这样,是不是想死爸爸的大鸡巴了?”季非却不急着抽动,而是用鼻子在儿媳胸前逡巡。
这奶子在季非日复一日的揉捏中越来越大,乳头更是敏感,经常都是突立的状态,指节般粗大的奶头被男人叼进嘴巴里,像吸奶一样重重吸吮起来。
“这奶子能不能喷出奶水来?我听医生说经常吸吸,能促进循环,还能提前哺乳,先让老子尝一口你的奶”禁欲了两个月才度过危险期的陈冬突然遭受这等刺激,忍不住呻吟起来,两只手搂住公公的脑袋,只觉下体肿胀得厉害,迫切希望被大鸡巴狠狠奸淫一番。
但奶子也胀痛得很,被男人这么一吸,虽然羞耻,但的确好受了不少。
“嗯唔、爸、不要、轻一点奶子、嗯唔、骚奶子要被咬掉了”陈冬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挺起胸膛让公公吸得更加方便。
季非暗笑,却不肯再吸了,故作嫌弃:“才不碰你这骚奶子,万一喷出来怎么办?”陈冬又羞又气,涨红了一张清秀的脸。
但看见公公调侃温柔的眼神,他又觉得心里怪怪的,还蛮、蛮开心的。
他张不开嘴求公公操他,只能忍着羞耻自己动了起来。
粗长的阴茎一下子占满了空虚饥渴的骚穴,捣进深处碰到子宫时,他立刻战栗起来,久违的快感冲刷着他的理智。
男人浑身颤抖,眼圈发红,咬住下唇,还是抑制不住发出淫乱的呻吟。
“嗯啊啊啊、大鸡巴、好长啊啊、操死我了、嗯唔、顶到子宫了”娇媚的儿媳被插得手脚发软,没过多久就气喘吁吁动弹不得,但饥渴难耐的穴腔却贪婪地吞吐着阴茎,渴望被凶狠暴戾地侵占、标记。
这是弱者对强者天生的臣服和崇拜。
“唔呜呜呜、不行、好热你动一动、我受不了了”他哭着央求公公。
季非如他所愿,还贴心地预警:“这可是你求我的,到时候别哭着说不要。
”被情欲快逼疯的陈冬哪听得进去,非但如此,他还下意识吞咽唾沫,忍不住幻想自己被奸得痛哭流涕的画面。
“快、快点”骚透了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