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公公不仅不会听他的意见,反而可能会因为他的央求而性致更高。

一想到那根粗黑恐怖的大鸡巴要奸进自己的菊穴里,他就觉得浑身战栗,身体发软,连刚刚高潮过的肉逼也感同身受地回味起被开拓的快感,一开一合的。

但季非出于意料的同意了。

“也是,不早了,你今天也累了,来日方长。

”季非点点头。

他明显看到了陈冬愣怔的表情,像是没想到公公会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甚至都来不及收敛,流露出一种怅然若失、庆幸又失望的神色。

季非心里暗笑,这被操得食髓知味的骚货,面上故作正经,用手揉儿媳湿漉漉的骚逼,得到满手的黏液后,插进男人紧涩的穴眼儿。

“唔嗯、你、嗯啊啊啊”陈冬又羞又恼,心里反倒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他被公公掰开屁股插穴眼儿,那个紧涩干燥的甬道被手指强行开拓,陈冬忍不住开始吞咽唾沫,被这种又痛又胀的滋味弄得面红耳赤。

草草扩张之后,季非没有如陈冬所想那样迫不及待地把大鸡巴插进来,而是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震动棒,插进了那个濡湿的肠腔内。

冰凉的硬物一寸寸挤开媚肉,强硬地顶进最深处,直直戳到穴眼儿。

“嗯啊啊啊”年轻的儿媳被插得脸红欲滴,屁股夹着那根东西,就被公公抱小孩似的穿上内裤。

潮湿的布料一黏上肉涧就觉得十分不舒服,陈冬还有些疑惑,就见季非打开厨房的门,把他拉了出来,直接送到了卧室门口。

“进去。”强势的公公眼神凌厉,根本让人无法拒绝。

陈冬不由得夹紧大腿,他已经明白季非往他屁股里塞了什么东西,一时间又羞又臊,偏偏丈夫正在睡觉,他怕吵醒他,不敢说话,只能用湿漉漉的眼睛愤愤地瞪了公公一眼,别扭地走到大床边。

季非勾唇一笑,轻声威胁道:“不要趁机拿出来,我明天检查没看见,就当着季杭的面操死你。

”儿媳一震,含着泪委委屈屈地躺在丈夫身边,一脸僵硬。

季非关上门,摁下手里的开关,立刻听到了卧室传来的小声惊呼,还有断断续续隐忍的呻吟,顿时暗笑起来。

34:奸情被撞破,在丈夫面前被公公掰开骚逼奸淫、贯穿子宫;大肚play,脐橙、肉欲交缠

夜色深沉,季杭的呼吸就在耳侧。

陈冬感觉如芒在刺,只能拼命咬唇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强忍着内心的燥热。

“嗡嗡”的震动声在安静的卧室显得格外明显。

陈冬害怕极了,怕丈夫突然醒来发现他的异样,逼问他为什么会在屁眼里塞震动棒,是不是和人偷情了,为什么要和公公偷情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被粗长的按摩棒?H得闷哼不止,黏腻的喘息从他的唇齿间泄露出来,他夹紧了腿,却抵抗不住穴眼儿被震得酥麻的快感,那个干涩紧致的甬道被这么持续不断的?H干插得绵软起来,火辣辣的,又热又湿,还自动分泌出润滑的黏液,操得“噗呲噗呲”直响,简直羞死人了。

陈冬脸涨得通红,觉得这个夜晚无比难熬。

躺在丈夫身边,心里想着公公,身体被震动棒玩得淫水连连陈冬有些崩溃地捂住脸,他居然如此下贱淫荡。

季非这一觉睡得很好。

这具身体有自己的生物钟,在六点准时就睁开眼睛。

日光熹微,玻璃窗折射出的光芒清冷宁静。

季非胡乱抹了抹眼睛,套了个大裤衩就爬下来,路过厨房正好看见儿媳站在那里发呆,秀气的脸皱成一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变得红扑扑的。

他看得有趣,悄默默走了过来,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儿媳,“干什么大早上就发呆?”陈冬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是谁松了口气,用一种湿漉漉的眼神瞪了公公一眼。

背后的胸膛滚烫炽热,还有明显的胸肌,还有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年轻儿媳不由得想起之前两人的相处,脸红得更加厉害,咬住下唇沉默了半天,才哆哆嗦嗦说道:“你、你快点把、把那个拿出来”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了。

季非知道他在说按摩棒,但还要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惊讶道:“把什么拿出来?”陈冬简直被男人的无耻气倒了,“就是那个、那个!你昨晚弄进我、我那里的那个!”嗨呀。

季非快要被这小媳妇的样子笑死了,清咳了一声,才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我想起来了。

”然后一把将陈冬抱了起来,放在流水台上,脱了裤子,发现对方里面是真空的,两个骚穴都在湿漉漉地淌着淫水,藏在臀肉内的后穴更是嗡嗡地直响,粗黑的按摩棒在被操得红肿外翻的穴口不停震动,操出了一圈淫乱的白沫。

陈冬被公公炽热直白的眼神盯着下体,他有些慌乱和羞愤,想伸手遮挡:“你、你别看!”季非把儿媳的双手按住了不让他捣乱,低下头仔细观察,半晌才哑着嗓子笑道:“真他妈骚死了,这逼一晚上都在流水吧?正好,我昨晚想你想得鸡儿梆硬,这就插进去让你这个骚货爽一爽!”说着,解下裤子就把勃起的大鸡巴奸进那个湿漉漉的阴阜中。

吸饱了淫汁的肉涧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腔肉又湿又热。

季非长叹一声,硕大的龟头直接奸进骚穴深处,碾在宫口附近。

“嗯啊啊、不、不行季杭他、他马上就要醒了不要”陈冬一张清秀白皙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每一寸肌肤都写满了欲望。

粗黑的大鸡巴把空虚了一整晚的内腔占得满满胀胀的,他下意识觉得满足,肉体交缠叠在一起,他猛地躬起身子,用手死死抱住公公健壮的背脊,张开嘴发出淫叫,“嗯唔、嗯、嗯啊、慢一点、不行的额啊啊啊”布满褶皱和淫筋的肉柱在白嫩的大腿根进进出出,原本已经恢复白皙的阴阜又被操出了潮红熟烂的颜色,咕叽咕叽流出大量的淫水,两片红肿的肉唇被插得外翻,露出内里深红色的女蒂和肉缝,像是打开的河蚌似的,无助地被人欺辱蹂躏。

“操,骚婊子,一晚上不被大鸡巴?H逼就痒得不行!欠操的骚货,老子这就干死你!”两人的肉体异常契合,季非很快就找到了身下男人的敏感点,一下一下恶狠狠地顶撞进去,可怜的儿媳一边要被按摩棒?H后穴,一边要被公公滚烫粗长的大鸡巴干骚逼,双重快感让他浑身战栗,简直头皮发麻。

“轻、轻一点、嗯啊啊啊”在他身上驰骋的凶悍男人发了疯似的狂奸猛?H,陈冬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整个人都被颠得不停起伏,胸前绵软的奶子更是撞出了一片乳花。

敏感的腔肉被粗糙的龟头奸淫磨砺,很快就胀痛起来,酥酥麻麻的感觉。

陈冬爽得手脚发软,连带经常被亵玩的奶子也无端瘙痒起来。

他下意识用手抓住自己的奶子,胡乱揉搓。

“大鸡巴、嗯唔、插进子宫里了嗯啊啊啊、受不了了、好痒”清晨的男性本就性欲旺盛,没过多久,陈冬就喷出了一滩腥臭的精液。

“真够骚的,还没插几下就射了,是不是昨晚躺在我儿子身边就开始在幻想公公的大鸡巴?嗯?说话啊!”季非一边恶劣地逼问,一边拿大鸡巴狠狠奸淫儿媳的骚逼,直把这可怜的男人奸得失声痛哭,哀哀求饶。

“唔呜呜呜、不要、不要嗯啊、太快了受不了、不行、啊哈”陷入高潮快感的儿媳失去理智地大声浪叫起来,两条腿架在公公宽厚的肩膀上,被撞得一颠一颠的,脚趾拼命蜷曲,小腿肚都在发抖,眼神迷离,满脸的失神。

足足半小时,这淫乱的厨房才匆匆安静下来,两个衣衫不整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季杭是个心思敏感的人,他察觉到枕边人越来越可疑的举动和眼神,内心焦虑不安,忍不住开始偷偷跟踪老婆。

这一天,陈冬照常骑自行车去学校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