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浑身赤裸的公媳就这样面对面挤在一起,共用一个喷头。

季非不说话,陈冬更加沉默,一时间安静得很,只有水声稀里哗啦的,越发显得空间逼仄,潮湿闷热。

打湿了身体,就该抹沐浴露了。

季非弯腰把塑料瓶拿了起来,倒了一大坨黏稠的沐浴露,转身抹在陈冬裸露的身体上。

对方吓了一跳,想拒绝,却被季非竖着眉毛呵斥:“干什么,害什么羞,你哪儿我没看过摸过,乖一点。

”陈冬眼圈红了,倔强地站在原地,强忍羞耻、浑身发抖地被公公抚摸奶子和大腿,甚至连那阴阜都被抠挖过。

这一刻,他只恨自己不能立刻死去。

,洗澡对于儿媳来说是件煎熬、屈辱的事情,对于季非,则是香艳了。

摸着摸着,季非的手就有些不老实了。

很快,娇嫩的儿媳就被揉得气喘吁吁、眼带秋波,泥一样倒在他怀里了。

眼神倒是愤恨的,可身体却淫荡得不行,骚逼淌水,被公公的手指插得“噗呲噗呲”直响,连肿胀的乳头也被轻轻叼住,用牙齿研磨吸吮,暧昧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让人遐想连篇。

真他妈的骚。

玩着玩着,夜幕就降临了。

公媳二人开始进食。

季非吃也不肯好好吃,让儿媳坐在自己腿上,粗糙宽大的手掌一直在他的私密处逡巡,陈冬根本无心吃饭,张开嘴靠在公公宽厚结实的胸膛上,面红耳赤,下体被捣得湿烂一片,喷出一股一股羞耻的热流。

“别、嗯唔、不要揉那里嗯啊啊、好痛、轻、轻一点”红肿的阴阜被手指粗暴地揉开,变成了一个喷吐淫水的肉涧,男人长满老茧的手指插进腔肉里,用指腹恶意地摩擦淫肉,那酥酥麻麻的快感触电一样激穿了全身。

陈冬只觉被磨过的地方又痛又爽,身体更是亢奋得喷出了大量的淫水,他穿着湿漉漉的内裤,在一家人进食的餐桌上被公公玩弄得下体发骚,这个事实让他觉得又屈辱又羞愧,但无法否认,他的内心深处又隐隐觉得有种背德的快感,好像间接的报复了那个懦弱无能的丈夫一样。

所以当喘着粗气的公公掰开他的内裤直接就这样把早已勃起的阴茎插进阴道里时,他只是失控一般发出一声尖叫,指甲掐在公公的手臂上,浑身颤抖,呜咽不止。

“呼,这逼真的紧,又热又湿操!随便插插水就这么多,还说自己不骚说,是不是背着我儿子偷偷在外面偷人了?不然怎么会这么熟练?”季非故意用言语羞辱倔强的儿媳,他喜欢看他因为感到屈辱而涨红的脸颊,羞愤欲绝的眼神,还有颤抖的身体,一切都非常漂亮。

“嗯啊啊啊、不是我没有、呃啊、嗯唔、不要、嗯啊啊好深、太粗了”面前是摆满晚餐的餐桌,年轻的儿媳背对着公公胯坐在他腿上,他们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却赤裸地交缠在一起。

粗黑狰狞的大鸡巴一下一下贯穿了整个淫腔,很快就把本就敏感的腔肉操得鼓胀起来,湿热泛肿,呈现出一种熟透了的色泽。

硕大的龟头残忍地奸弄着骚心,把那块可怜的、娇嫩的敏感地带刺激得抽搐不止。

陈冬满头大汗,两眼失神,嘴唇被自己咬得嫣红欲滴,整个人看起来又清纯又淫荡。

“饶了我吧、嗯啊啊啊不要、季杭要回来了嗯呜呜、会被人看到的”他被大鸡巴奸得神智模糊,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身体痉挛着收缩绞紧,生怕阴茎插得不够深一样,淫肉紧紧地吸附着肉柱,不停地吸吮着上面爆起的青筋。

季非爽得低吼,掐着儿媳的细腰把他举起来,肥厚白嫩的大屁股就这样毫无保留地一下一下重重穿刺下来。

陈冬发出亢奋的呻吟,整个人都在哆嗦,脸颊生出病态的晕红,眼睛里的光芒似乎要凝聚出一汪水来。

“大鸡巴、啊哈要操死我了、嗯呜呜呜、受不了、真的不要了”被残忍?H干的阴阜此刻完全鼓胀了起来,沾满淫液的阴茎在中间进进出出,每次都带着一股要凿穿子宫的冲撞力,把年轻儿媳奸得腰酸腿软,眼带春潮。

没有被抚慰过的阴茎在这种堆叠出的刺激中很快就射出了精液,被季非塞进这淫荡儿媳的嘴巴里,成功让对方娇喘吁吁,委屈得不停掉眼泪。

嫣红的嘴唇上沾了些粘稠的白浊,看起来越发色情暧昧。

陈冬被满嘴的腥臊味呛得干呕,却只能屈辱地把淫液吞咽下去。

“骚母狗,浪得吃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告诉爸,是你自己的好吃还是爸射出来的好吃?”季非的话黄暴粗鲁,简直不堪入耳。

陈冬当然不肯回答,气得头脑发昏,手脚都有些颤抖。

季非也不逼迫,一边?H儿媳脏兮兮的骚逼,一边两只手不安分地伸进衣服里,揉捏着两颗红通通的乳头。

“这骚奶子真是大,白嫩得紧,奶头也跟葡萄似的。

”陈冬两腿大开,被公公颠得上下摇晃,大鸡巴把他的屁股插得啪啪作响,黏腻的水声听得人简直面红耳赤。

此刻听到公公淫秽的下流话,陈冬又羞又臊,敏感的奶子被男人宽厚的大掌包裹在一起,掌心滚烫的热度烫得他忍不住轻轻喘息了起来,尤其是当公公用指腹重重捻揉乳头时,他更是颤抖不止。

只觉得这辈子的羞耻和快感都不过如此了,男人灼热的呼吸,调侃的腔调,下流的动作每一样都是摧残陈冬意志的推手。

“不要碰、嗯唔、呃啊”最终,这场荒诞、淫乱的场面以两人的安睡作为结尾。

健壮的公公抱着年轻儿媳躺在新房的大床上,两人浑身赤裸,私密处仍然交合在一起。

在儿子出差的这个礼拜内,季非简直把儿媳变成了私有的欲奴,随时随地都能按在胯下来一发,这个家里每个角落都曾有他们激烈交缠播撒的淫液。

所以当季杭风尘仆仆回家时,他敏感地察觉到了爸爸和媳妇神情里的异样。

晚上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季非坐在首座,两夫妻坐在对面。

季非一边漫不经心地听儿子讲他工作发生的趣事和烦恼,一边用脚去蹭儿媳纤细的小腿。

陈冬不小心掉了筷子,滔滔不绝的季杭愣了一下,关怀地看着妻子:“你怎么了?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

”妻子沉默地摇头,白嫩的脸却涨得通红。

他下意识看向公公,却见他放肆地用眼神打量自己的全身,仿佛他是赤裸身体站在他面前一样。

他的丈夫就在身边!公公怎么能、怎么能!陈冬连耳朵都红了,呼吸急促,又怕丈夫看出了端倪,下意识想遮掩,心脏扑通扑通跳,他觉得紧张,身体甚至于在轻轻颤抖。

更让他难堪的是,下体已经悲哀地勃起了,下方那个被彻底调教过的骚逼更是不知羞耻地喷吐淫液,整个内裤已经被打湿了,黏糊糊地缠在阴阜上,十分难受和不堪。

听到丈夫关怀的话语和担忧的目光,他更加慌乱了,不知所措,还有下意识的心虚。

“没、没什么。”他草草敷衍了一句,就蹲下来捡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