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甬道着实青涩,明显是从来没经过性事,干得要命,肉棒被夹在里面进进不去,出又出不来,疼得他脑门冒汗,正揉着对方阴茎打算让其稍微放松一下,结果男人一直在跳脚骂人,语言侮辱得让季非大为光火,忍不住抽回手恶狠狠打了他屁股一巴掌。

“你嘴巴放干净点。”

“我操你妈!你敢打老子!”壮汉反应激烈,“信不信老子投诉你个王八犊子,让你滚去当?被人操屁眼操松成酒桶的?!”

这傻逼。

季非恼火地盯着他。这壮汉生得魁梧,墨镜在挣扎的时候掉了,此刻露出一张完整的面目出来。每个五官拆开单看很平凡,但组合在一起便处处邪气,吊梢眉丹凤眼,嘴唇倒是颇为丰润,浑身上下一股地痞流氓的气息,恶声恶气,活脱脱电视剧里充当黑社会老大底下打手的角色。

真他妈是欠操。

“投诉我?”季非掐着他的头发,把他哐地一下往扶手上撞,“那你自己记着,得投诉我多少次。”

那壮汉被撞得头昏眼花,一时间竟没有回嘴,半晌才缓过气似的吐出半截儿“操你妈”,话还没说完就变了调,发出一声怪异高亢的叫声,“啊、呼操操你妈别顶啊啊啊我”

肉柱强硬地捅进穴眼儿里,干涩的肠道不堪其扰很快就渗出血来,好在也算润滑,肉柱得以顺畅地一杆入洞,龟头直抵到最深处,壮汉脖子都红了,昂着脑袋惨叫一声,一边抽着气,一边骂骂咧咧,扬言要去告他,还要召集小弟集体刷差评到汽运公司。

【可上车,通过。】

【经验+10。】

季非都懒得理会系统提示,把怒气化作动力,插在穴眼儿的鸡巴稍稍换了个角度,就大开大合地?H干起来。

“告我?”肉柱把肠壁撑得满满胀胀的没有一丝缝隙,只是稍微一动,里面所有的肠肉就哆哆嗦嗦推搡起来,肉柱仿佛被无数鱼嘴含吮舔弄似的,又黏又腻,像在搅和一桶浓稠的糖浆,“告我用大鸡巴操你吗?你自己看看,明明是你自己欠操,勾着我的鸡巴不让我出来,还反倒要告我?”

糖浆被肉棍搅得不停翻涌,原本浅淡的颜色逐渐加深,变成充血般的媚红色,吸吮着肉柱被拉扯出穴口,像是口香糖似的黏糊得不行。

“我操你大爷的呃啊老子哪儿勾着你了嗯嗯啊个小白脸儿啊啊啊就知道嘴皮子利索老子、唔啊、就”

男人的额头脖子上的青筋一个接一个地爆了出来,可骂声倒是被顶得断断续续,他像是受不了似的低下头,露在外面的耳朵却是红得滴血,身体僵硬地戳在原地,双腿岔开微微弯曲,结实的小腿肚儿在打着抖,还抽了筋,钻心的疼从脚底板传上来,他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躬了躬身,小麦色的腚于是被售票员插得更深,甚至爆溅出黏连的血水,

“辣鸡、呃啊、汽运什么狗鸡巴玩意儿嗯啊啊都往里面招你他妈、嗯唔、给老子呼等着老子要、啊啊啊操你全家”

季非真的是越听越气,鸡巴硬是又胀了一圈,几乎要把身下的男人捅破了肚子,腰胯啪啪啪地顶撞着穴眼儿,打桩机似的捅得男人吱哇乱叫。

“嗯、嗯、嗯啊、操、你、呃啊、麻痹”短短一句话被顶得抑扬顿挫、跌宕起伏,语调坐上车似的来回蹦哒。

那穴眼儿仿佛被捅出了趣味儿,“噗呲噗呲”地响出细密的水声,粗壮的阴茎把黏腻的肠肉捣得越来越浓稠,内壁紧紧贴附着柱体,上面的沟壑纹路男人简直一清二楚。

这狡诈的鸡巴还十分恶劣地来回戳弄前列腺敏感点――男人的这地方生得深,狠狠一戳前面垂着的狗?啪筒?了颤,半勃起了。再一拉,便哆嗦着站了起来,昂首挺胸着被?H得下面两颗囊袋来回晃荡,骚浪至极。

“你、他妈、嗯啊、轻点、老子呼要、呃啊、要被顶坏了”

小腿肚子倒是不抽筋了,那根粗壮的狗?乓欢ツ歉龅胤剑?他不仅鸡巴梆硬,腿根儿还古怪的发软,腰眼都是酸的,从穴眼儿嗖嗖地往外冒淫水,那狗比玩意的?挪宓闷ㄑ劾锶?是滋滋的响声,跟发了水似的。

壮汉不由得昂起了脑袋,嘴里嗯额啊啊直叫了几句,就对上众人的目光,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却被顶得没力气回嘴,只能羞愤得别开脸,恶狠狠地瞪着反光玻璃上自己通红的面容,咬牙喘着粗气,不肯再吱声。

季非才不肯这么轻易放过他,男人腿软站不太住,他就抬起对方一条腿架在反光玻璃上,没了屁股的遮挡,他的肉穴清楚地暴露在众人面前,魁梧的壮汉被个小白脸售票员插得话都说不完整,一改先前威风的作态,羞耻得满脸通红,穴眼儿被鸡巴插得淫水四溅,还淫荡地吱哇乱叫,简直贱得不行。

明明所有人都没说话,但那些异样的目光就足以让壮汉羞愤欲绝了。

骂又不回应,屁眼还被插得爽出了水,男人简直辩无可辩,挣扎了片刻,从牙缝里挤出几声短促的低吼,那挂在前面的肉棒猛地喷出几股浓稠的白浆,浇在玻璃上。

季非意味不明地笑了几声。

壮汉却是被他笑得浑身臊热,喘着粗气盯着反光玻璃,好像那白浆不是喷在上面而是喷在他自己的脸上一样,面露屈辱,满眼难堪。

季非挑了挑眉,却是不?H了,还想抽出来。黏黏糊糊的肠肉被鸡巴拖拽着露了出来,直出了穴眼儿才恋恋不舍地“啵”地一声,松开了桎梏。

壮汉有些失神,停在原地好半晌都没说话,最终才别别扭扭地叉着腿往车里走,却是再没提什么差评告发之类的话了。

听到季非说“下一位”的时候,还装作不在意地往那里瞥了一眼,才慢吞吞坐在座位上,顿时痛得龇牙咧嘴。

“……”那个白领紧张地抓着公文包走了过来,却是胆子大了些,俊脸绯红,往季非胯上飞快地扫了一眼。

他穿的西装整整齐齐,一转身撅起屁股才露出里面关窍,却是屁股那缝都是开的,也没穿内裤,肉粉的屁眼紧张得皱成一团,连带着腿都在发抖。

季非的手刚一搭上他的腰,男人就忍不住呜咽一声,把季非逗笑了。

“……”白领瞬间羞耻得脸都涨红了,咽了口唾沫,眼神飘忽闪烁,似乎想解释什么,“我,我第一次坐公交车,那个新手公交车太少了我等挺久的”

季非若有所思,结合壮汉的反应,大概上这辆车的乘客都是新手,甚至是些根本没接触过性爱的人。

那可赚大发了!

他起先还以为都是些黑洞受,没想到捡了个开苞破处的大便宜,瞬间心里的怒火就减退了大半。

察觉到白领在偷偷打量自己,季非压了压有些得意的嘴角,心情很好地扶着还沾着些许黏液的大鸡巴,对着男人的穴眼儿一气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白领一下子张大了嘴,仿佛被捅的不是他的屁眼而是嘴一样,涎水都漏了出来,脖子也爆出青筋。

季非只插了几下这白领就像被电击了似的大声浪叫,英俊的脸上布满了红晕,眼神都是迷离的,下身的肉穴跟海绵似的鲜嫩多汁,稍微一挤就榨出了汁水,且那穴也是美妙,入口极松,儿臂粗的鸡巴轻松容纳,然而越深越紧,到最后季非的龟头硬生生被卡在穴眼儿里,仿佛被张湿热紧致的小嘴含住了一般,动都难以动弹。

【可上车,通过。】

【经验+10。】

季非难得脸上飘红,想着要拔出来。可龟头却被牢牢禁锢着,咬得欲火一阵一阵往上窜,硕大的龟头被吸出了水,每试图拔一次,就把白领弄得浑身瘫软,细细呻吟起来。

“检查过了,可以上车了,延误发车时间我会被罚款的。”季非的语气古怪,潜台词就是让他别发骚似的夹着他的鸡巴,别人还排队等着呢。

白领羞得眼眶都红了,一紧张,穴眼儿夹得更紧,活活把季非夹得低吼几声,频繁?H干过的鸡巴再也忍耐不住,从龟头喷出一大股白浆,扫射在肉壁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白领被浓稠的白浆烫得两眼发直,腿肚子直哆嗦,本就勃起的阴茎更是颤抖着射出一滩精液,把裤裆射得湿漉漉的,昭示着处男的敏感。

这也太

白领在季非抽出鸡巴时腿一软,直接萎在地上,被满脸无奈的季非扔在座位上,软泥似的瘫着,一脸被刷新三观的茫然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