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胥被揉得惨叫起来,浑身都在哆嗦,触电般的战栗感从下体一路窜到头顶。

他觉得头皮发麻,快感堆叠的速度快到不可思议,被揉搓过的每一寸嫩肉都染上了淫汁,变成了深沉的媚红色。

外面得到了短暂的爱抚,里面就越发空虚。

“嗯啊啊啊啊、骚逼要被揉烂了、嗯唔”他张开嘴无意识地说着淫言浪语,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拼命攒齐力气,用淫肉夹住手掌,每当其仿佛不小心碰到肉缝,戳进去一点点时,他就亢奋地抖了一下,发出淫兽般的喘息,“求求你、呃啊、别嗯唔、里面好痒、想要戳进去、啊哈、求你了”最终他尖叫着昂起头颅,满脸失神地被强奸犯揉得潮吹起来。

到现在其实姜胥已经很疲惫了,但身体却兴奋得很,高潮的满足还没过多久,就又开始渴求肉体摩擦了。

季非掌控着男人所有的敏感点,但绝对不一下子给他全部的刺激,而是一点点地,让他先拼命哀求,最后实在承受不住的时候才能获得短暂的刺激,且在这刺激中,他会很快就陷入高潮。

就连射精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姜胥都不能自己做主,他前面的阴茎被束缚了起来,根本射不出来。

男人仿佛变成了季非豢养的母狗,所有的一切都要仰仗主人的恩赐。

夜色格外漫长,直到天空终于出现几颗星星时,季非才结束了这天的工作。

【逃犯抓捕成功,您有一个月的滞留时间,可随时退出副本,祝您游戏愉快。】

季非有些犹豫地低头看了看姜胥,男人浑身都是斑驳的精液,狼狈至极地倒在地上,闭着眼睛陷入了短暂的晕厥中。

想了想,季非把他抱进了浴室,洗得干干净净,连双穴内的精液都抠挖了出来。

打扫房间的卫生,被揉得皱皱巴巴、沾满精液的衣服裤子扔进自动洗衣机里,脱水后拿出来,没吹多久风就彻底干了。

季非耐心地一件件重新给姜胥穿回去,然后把他抱回卧室的大床上。

感觉一切都整整齐齐之后,季非舒了一口气,退出了副本。

32:丈夫不举,双性大奶儿媳被健壮的公公迷奸,揉奶摸逼、开苞破处、宫口爆浆,强制乱伦

升级过后的系统空间扩大了将近一倍,增添了许多娱乐设备。

季非停留了一段时间才恋恋不舍地进入新副本。

【您已进入游戏。】

四周的场景水波一般晃荡了一下,季非下意识抓住离得最近的东西来稳住身形。

“爸?怎么了?”被他抓住的是个年轻男人。

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笑起来两颊有浅浅的梨涡,有种不谙世事的天真和清纯。

季非的神情有些恍惚:“没事。”

他只是有点头痛。

【陈冬是你刚过门的儿媳,两人很相爱,大学毕业后陈冬放弃大城市的高薪工作跟随丈夫到这偏僻的小县城生活。】

【尽管娶了一个男媳妇惹来很多流言蜚语,但毕竟陈冬是个双性人,且子宫发育完全,可以孕育子嗣,因此陈家人都把不满埋在了心里。】

【可惜一过两年,陈冬的肚子毫无动静,你家焦虑得很,中药西药喝了多少都没用,后来儿子才忍着羞耻告诉你他的精子活性太弱,这辈子都没办法生下孩子。】

【陈家顿时乌云惨淡。

你就这么一个独苗,实在怕他老来无依,又是个极要面子的,受不了街坊邻居的流言蜚语,于是你想了个馊主意,替子捐精,让儿媳生孩子。

反正都是老季家的种,谁射出来的有什么区别。】

【为此,你还特地去医院检查,你虽然四十多岁了,但身强体壮远胜你那孱弱的儿子,完全可以再次生育。】

季非听完系统的旁白,像个在地里干惯活的老农民一样背着手坐在椅子上,在自制的烟斗内塞上烟丝,点燃,用力吸了一口,半晌才叹气:“你们两口子,商量得怎么样了?”]季杭看了媳妇一眼,呐呐说道:“爸,要不然、就算了吧,阿冬他不愿意,我、我也”季非竖着眉毛敲了敲桌子,大声骂道:“你什么!你也不愿意!我老季家就你一个独苗苗,你这是要绝后还是干嘛!”季杭从小就怕他爹,见他发火下意识低下头,不敢反驳。

“没用的东西!”季非嫌弃地磕了磕烟灰,转而把目光放在已经坐立不安的陈冬身上,声音慈祥,“冬啊,千错万错,都是我这没用的儿子的错,都是我的错!”他一边哭,一边抹眼泪,“可是,再怎么样,都不能让我老季家断子绝孙啊我知道这太委屈你了,但是”陈冬的表情有些难堪。

半晌,他才鼓起勇气回答:“爸,季杭的身体我早就知道的,我们也都早商量好丁克的。

我”他剩下的话实在说不出来了。

陈冬是天生的性冷淡,且向往那种纯粹、不掺杂肉欲的爱情,遇上季杭两人一拍既合。

可没想到公公这边这么难办【儿媳虽然看上去柔弱,但性格倔强得很,你无法说服,只能打馊主意,趁儿子在外出差,你给儿媳的饭菜里下药,打算强行成事。

】噢,这他妈还是连续剧呢。

季非砸吧砸吧嘴,装作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把这件事草草揭过。

一连半个月都没再提起。

儿子和儿媳都松了口气,以为他爸死心了,于是儿子放心地去外地出差,留个媳妇看家伺候公公。

季非把系统提供的药粉拌进菜里,然后端了出去。

公公和儿媳之间是没那么多话说的,更何况季非这个公公之前还提出过要睡儿媳的言论,两人面对面相顾无言,十分尴尬。

陈冬不由得加快了进食的速度,他是高中老师,教语文的,虽然下午没课,但有很多待看的试卷。

季非盯着儿媳把拌了药粉的菜吃下去,这才松了口气,看见陈冬站起来想回屋,他也跟着放下筷子,随口找了个借口:“我昨天有点东西落你屋里了,找找看。”

陈冬毫不生疑,侧身让公公进屋。

卧室只有一张大床,窗明几亮,打扫得非常干净。

季非装模作样找了一阵,陈冬就坐在窗台前批改作业,没过多久,就听见他一连串的哈欠声,等季非转过头,就发现儿媳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冬啊?醒醒。”

季非推了推陈冬的肩膀,得到对方含混的喃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