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嗤笑着解开裤裆拉链,从里面掏出粗黑的、泛着浓郁体味的大肉棒,“想不想要大鸡巴操你?”,
徐绪艰难地吞了口唾沫,死活说不出口,“……”
但他能感觉到紧贴在阴阜上的滚烫阴茎,一想到即将会被这根大鸡巴奸进淫洞里,整个人就无法抑制地开始发抖,漂亮水润的桃花眼也冒出了水光,里面的红血丝一寸寸爬上眼球。他觉得花核深处都在泛酸,弄得他满头大汗,四肢无力,口腔里不断地分泌出酸涩的唾液。
徐绪不停地吞咽口水,紧紧盯住季非突出的喉结。
他有点想上去咬住这块滚动的软骨。
用牙齿叼住,近距离感受少年热烫的身体,听他同样强烈的心跳。
他、他想
季非用手掐住徐绪的脖子,眯起眼睛审视地望着胯下的青年。他并没有用力,但徐绪就是浑身僵硬,根本不能动弹,就像是被拎住后颈肉的猫咪一样。
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季非会这样掐死他。
窒息感让徐绪心跳得极其不正常,哐哐直响,几乎要从嘴里蹦出来似的。
“你”他几乎要软成一滩水了。
季非笑了笑,他觉得露出这种表情的男人很有意思,让人很想更加用力地欺负他、强暴他、把他压在每个角落狂?H一遍,两个淫穴都要灌满浓精才好。
于是他破天荒地叫徐绪闭上眼睛,然后掀开口罩,很绅士地吻在他的嘴角。
很轻、很短的一个触碰,一触即分。
“这是主人给小母狗的恩赏。”
徐绪慢慢睁开眼睛,然后呆呆地看着他,满脸失神。
突然觉得,被叫做小母狗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季非被他看得心里有些怪怪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用手蒙住徐绪的眼睛,然后把硬邦邦的龟头抵在那个被淫水打湿的穴口处,慢慢插了进去。
“嗯啊啊啊”徐绪张开嘴叫了起来,嫣红的嘴唇,雪白的贝齿,他甚至还试图抓住季非的手臂,小声央求,“呃啊啊、慢慢点”
紧致湿热的腔盆被完全撑开,发出黏腻的“咕叽”声。
少年粗长的肉柱整根没入肉逼中,唯有沉甸甸的阴囊夹在两片肉唇之间,外翻的淫肉更是浮现出一种充血过后才有的红润湿熟的色泽。
“不行、嗯啊、慢一点、嗯唔、太深了啊哈、顶死我了”
粗黑的肉柱一下一下钉在花核深处,硕大的龟头精准无比的碾压在子宫口,令人战栗的快感如同海啸一般席卷了徐绪所有的感官,他发出又媚又浪的淫叫,双腿紧紧夹住季非的腰,爽得脚趾用力蜷曲,额头的汗水甚至打湿了睫毛。
“骚货,这张淫嘴越来越会吸了,呼,根本离不开男人的大鸡巴,操死你算了!”
徐绪被骂得面红耳赤,脑袋充血。
“是、是的、嗯啊骚母狗离不开、唔呜、主人的大鸡巴主人、额啊啊、操死我吧、啊、啊、啊就这样要顶穿了”
被操得高潮的男人异常诚实,他浑身都泛起了粉红色,衬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季非扯开了,扣子掉了一床,被揉得红肿的乳头在微微打颤,汗水沾在上面又辣又痛,他被顶得不停往上颠簸,雪白肥嫩的翘臀被少年的大掌托起,在胯部的重击下发出啪啪啪的肉搏声,很快就操出了大量的红痕。
“嗯啊啊啊啊、主人骚母狗要射了、求你、呃啊”
层层叠叠的淫肉吸附在肉柱上,每次开合间都会发出“噗呲噗呲”的淫乱水声。肉体摩擦的快感让人到达了一种极致的愉悦巅峰,徐绪很快丢掉了内心深处的羞耻,在少年的胯下宛若被操熟的肉花,充血的海绵体不断地喷涌出阴潮,他爽得整个人都在抽搐,肉腔贪婪地吸吮着茎身上跳动的淫筋。
季非猛地拽着他的头发提了起来!
徐绪痛得大叫,脸色潮红,双手被反绞在身后,被汗水打湿的衬衫紧贴在背脊上,脊椎线暧昧地蜿蜒至臀沟,穿刺了乳钉的奶子在臀后猛烈的撞击下不断颠簸,性感至极。
“不要、嗯啊、轻、轻点唔呜呜呜受不了了主人、饶了我吧”
男人被迫翻了个身,硕大的龟头如同打桩机一样恶狠狠地?H干着肉逼,两条大长腿大开着挂在少年的手臂上,季非的手掌就贴在他的大腿根,深深叩住,时不时摁压女蒂上的淫孔,把那块软肉捏得油光水滑,像是吸饱了精水的淫器。
“小母狗,喜不喜欢主人这样操你?嗯?天天淌着骚逼勾引主人,你说你贱不贱?随时随地都能发骚,你说主人该不该惩罚你?”
季非的话还没说完,徐绪就哭着射出了精液。一股黏稠的白浊激动地从马眼内喷射出来,直接浇在地板上。
“想要主人的大鸡巴唔呜呜呜、好喜欢喜欢被主人操、嗯啊、才勾引主人嗯唔、不行、不要惩罚我”
徐绪就像个浪荡的妓女一样被男人操得失神大叫,被一个拿不雅照片威胁他的强奸犯奸淫,大鸡巴一次次干穿了雌穴,甚至还在他胯下屈辱地痛哭求饶、被开发的淫窍满是腥膻的骚水,自称母狗,叫他主人!
男人又哭又叫,却根本合不拢腿。骚红腥肿的淫花被粗长的阴茎捣出了淫靡的白沫,强烈的快感从花核传遍了四肢。徐绪哭得满脸是泪,嗓音沙哑,他浑身发抖,淫洞开始抽搐般痉挛起来,他感觉里面好像被凿出了一个淫孔,失禁的恐惧让他想要挣扎,却被牢牢按在男孩的胯下,得到更加凶猛地贯穿!
“呃唔呜呜呜、我不行了、放开我嗯啊啊、要尿出来了、求求你了受不了了”
就在徐绪尖叫着到达高潮的前一秒,季非拔出了阴茎。
湿答答的肉涧被操出了一个圆形的淫洞,腔肉失去了吸附的对象,不甘不愿地收缩了回去。徐绪爽得面红耳赤,大腿根的肌肉抽搐了片刻,一股腥臊的尿柱就从淫孔里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溅落在地面。
这个异常耻辱的过程足足持续了近两分钟,尿液仿佛无穷无尽,最后流淌出来的是晶亮黏连的淫水,在滴落的时候还会拉扯出淫丝,看上去淫乱得很。
“骚母狗,谁准你尿了,嗯?”
季非把浑身瘫软的男人放在床上,然后用沾满浊液的阴茎拍打他的脸。
英俊的家教老师被拍得满脸淫水,他还沉浸在高潮失禁的快感中,大脑一片空白,被季非掐着下巴就顺从地张开嘴巴,笨拙地把阴茎含进口腔内。
“就知道舔男人的大鸡巴,骚死了!”
徐绪的嘴被奸得“噗呲噗呲”响,他说不出话来,整张脸被按在少年的胯下,被迫感受男性下体浓郁的腥膻味。
“好好尝尝你自己喷出来的淫水的味道,看看骚不骚。”
季非摁着他的脑后勺操了一会儿,就把之前带来的快递拆开,拿出他专门定制的肛塞棒。
粗黑的拟真阴茎上青筋暴起,尺寸惊人,尾柱是根狗尾巴,还会随着震动不断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