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紧了下唇,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被玩弄得面红耳赤,“嗯唔、不行了”整个阴阜如同被迫打开的河蚌,受到刺激不停地吐出汁水,滑腻又淫靡,把侵犯它的肉柱都打湿了,褶皱上全是黏腻的淫水,看上去更显狰狞。

“老师,”季非在徐绪耳边低声说话,滚烫的气息全部喷洒在敏感的耳廓内,“我要进去了,用大鸡巴奸进你的淫洞里,干得你痛哭求饶。

”徐绪整个人战栗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季非在用舌头舔他的耳朵,还是因为少年侵略性十足的话语。

不过很快他就无暇顾及了。

沾满淫液的阴茎头率先捅破防线,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

徐绪英俊的脸泛出病态的潮红,他张大了嘴巴,只能被迫感受滚烫粗壮的阴茎一寸寸挤进内腔所产生的胀痛和战栗,他连呻吟都在发颤,浑身僵硬,断断续续的哽咽都带着哭腔,当龟头奸进淫洞深处、捣进幽深敏感的宫口时,他才发出一声巨大的抽泣声,“不要、唔呜呜快出来、好痛”季非只觉得自己被一张湿热紧致的小嘴包裹了起来,蠕动的淫肉仿佛一条条柔软的舌头在舔舐茎身,他爽得不行,男人悲切的求饶更像是情趣,在欲火中添油加醋。

“老师,你夹得我好紧”季非的声音因为染上情欲而变得沙哑低沉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强硬地抬起徐绪的两条大白腿,直接架在了肩膀上。

“嗯啊啊”黏腻的蠕动声让人面红耳赤,肉柱进得更深。

“嗯啊、不要、别唔呜呜、呃啊、停、停下来、不要了、嗯啊啊”徐绪被托着屁股?H干,粗长得恐怖的阴茎一次次贯穿了肉逼,在湿热柔软的腔道里进进出出,不断有黏腻的淫水被拉扯出来,甚至还能在开合间隐隐约约看见里面泛着水光的腔肉,淫靡地滴出蜜汁,被刮得干干净净的阴阜此刻怪异地鼓胀起来,粉白的阴唇开始充血,然后被泄露出来的淫水弄得油光水滑。

“老师,大鸡巴操你爽不爽?夹得这么紧,是恨不得被学生干是不是?还在上厕所的时候勾引学生,用你这个淫荡的肉逼诱惑我”季非吐出一口浊气,低吼着把鸡巴重重顶进淫穴里。

这个窄小的入口把阴茎完全吞咽了进去,以至于被操得红肿起来,甚至还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而微微抽搐。

]雌穴已经彻底沦落成了男人的精盆,里面装满了黏腻的淫水,在大鸡巴的奸弄下,发出暧昧、淫荡的水声,咕叽咕叽直响,每一下都能迸溅出淫丝挂在肉唇上。

徐绪被撞得四肢酸软,尤其是被强行开拓的下体,更是胀痛无比。

被打开的内腔火辣辣的,他浑身燥热,大脑混沌成一团浆糊,黏腻的叫声从他鼻腔里哼了出来,像个可耻的荡妇。

“嗯啊啊、不能、呃啊、不能弄那里要被插死了”他深陷在陌生的情欲里,也许是潜意识知道在梦中,他接受得比正常情况下要快,但是这个触感太过真实,他又隐隐有些惶恐不安,夹在季非肩膀上的白腿也滑了下来,欲拒还迎地勾在少年腰上。

少年恶狠狠地耸动腰胯,即使老师喘着粗气要抚慰自己,也被他抓着双手压在头顶。

最后在一层层加剧的快感中,徐绪只能在学生炙热的注视下,哭着把精液从阴茎里喷射出来,一滩稀稀拉拉的白浊滴落在小腹上。

“不要、嗯、嗯啊、不行了”徐绪被撞得整个人都在颤抖,雪白肥腻的臀肉啪啪作响,粗长的阴茎更是恶毒地整根撞进宫口,他被插得尖叫起来,强烈的失禁感汇聚在大脑内,男人控制不住地痛哭出声,像个柔弱无助的美人一样哀求侵略者,“不要、不要再顶那里、嗯啊啊啊受不了了、唔呜呜不、不、啊啊啊”腔肉失禁般喷涌出大量的淫液,徐绪大张着嘴,满脸失神。

季非也被男人高潮时骤然收缩的淫肉夹得到了临界点,于是毫不客气地插进黏腻的子宫内,在那个敏感的腔窍里射出少年滚烫的浓精。

“嗯啊啊啊啊啊”徐绪再次被烫得抽搐起来,涎水不受控制从他微张的唇角流了出来,他看起来像个被玩坏的淫娃。

季非在湿热的腔肉里停留了片刻,才慢吞吞拔了出来。

拉扯的淫肉外翻,带出一大滩腥膻的白浊,还有黏腻的淫汁。

被侵犯过的阴阜红肿不堪。

季非把情趣夹子取下来,两片肉唇被夹得太狠了,此刻根本合不拢,肉逼被操开了一个深深的肉涧,从中流淌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顺着股沟往下流,看上去异常淫乱。

“老师真骚。

”季非赞赏了一句,用手机把眼前的淫乱的美景拍摄下来,备份好后才开始给男人做清洁。

斑驳的精液被一张张湿巾吸了出来,红肿的阴阜表面敷上一层白色的乳膏。

深眠中的男人毫不知情,任由少年占尽了便宜。

等药效过去后已经是傍晚了,徐绪从桌子上醒来,只觉得大腿酸痛,尤其是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似乎被什么狠狠侵犯过,瘙痒难耐地流出了淫水。

男人被吓了一跳,匆匆忙忙走进厕所,脱下裤子查看。

待看清阴阜的异状后,他眼前一黑,差点站不稳。

雌穴还残留着红肿的颜色,阴蒂似乎也受到过严重的折磨,更可怕的是徐绪脸色惨白,他感受到那个似乎被什么东西强行开拓过现在隐隐觉得空虚甚至饥渴得流出淫水的逼洞,觉得不敢置信。

天呐徐绪正心慌意乱的时候,厕所门被敲响了。

“老师,你在里面吗?”会不会是他?徐绪如同惊弓之鸟,声音都在发抖,“在、在的。”

季非顿了顿,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还有隐隐的不耐,“老师,我爸有事找你。”

语气和平常一样应该不是他吧,徐绪焦虑地攥紧了拳头,会不会是他爸爸?对,没错,他有事找他,说不定、说不定现在正在回味玩弄儿子的家教老师的滋味呢!想到这里,徐绪的眼圈都红了。

他匆匆拿纸擦了擦下体的淫水,可那个地方也不知怎的,越来越痒,不停喷涌的肉汁让他难堪极了。

男人索性拿纸垫在内裤里,这才穿好裤子,忐忑地走了出来。

卧室里没人。

徐绪心慌意乱地捡好自己的东西,他甚至没勇气和季父对峙,满脑子只有逃离的念头,连招呼都顾不上打,从小门逃跑了。

季非站在卧室窗前目送男人慌乱的背影,勾了勾唇角,压抑着自己狂欢的变态之魂。

妈耶,刺激!果然,第二天徐绪没有来。

季父很疑惑,打电话过去,却没人接应,他还来问季非,被季非轻描淡写地打发了,“也许是徐老师终于对我失望,不想教我了。”

好像也有可能,季父也没太放在心上。

三天后,在宿舍憋得快抑郁的徐绪突然收到一封陌生邮件。

只有零星几张照片,但上面淫乱不堪的画面刺激得徐绪红了眼眶,愤恨不已。

“周五下午三点,建材路口左转花城小巷,第二个公共厕所。

不见不散。”

这个可恶的变态甚至还在末尾加了个^_^!徐绪气得发抖,抓起手机就要报警。

但当话筒里的女声询问他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徐绪沸腾的大脑才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给女警道歉,挂断了电话,狼狈地蜷曲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