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顶烂了、呃啊、慢、慢一点天呐、不、不能操”

窄小的后穴被异物撑得鼓胀起来,甚至看起来都浮肿了,湿腻的淫水从拉扯的肉柱上滴落下来,把两瓣臀肉弄得湿漉漉的,操起来更是噗呲噗呲直响。

处男根本坚持不了几下就被刺激得射出了初精。

很浓、还腥的一滩白浊。

郭大还处在高潮的余韵里,季非抽出阴茎的时候他下意识想挽留,屁股往后撅,试图追逐,被季非一巴掌拍得脆响。

“别发骚。”季非低低地笑了起来。

反应过来的郭大羞得根本抬不起头来,尤其是在弟弟们的注视下,自己居然被季大夫操射了还意犹未尽,简直太丢脸了!

后穴火辣辣的痛,但被狂?H的快感仿佛还停留在脑海里,他甚至都觉得屁眼在漏风,似乎里面还有根东西在似的。

“……”郭大抖着腿以怪异的姿势趴在一旁的椅子上。

郭二摸了摸鼻子,窘迫地走上前。他捂着勃起的阴茎不敢看季大夫,小姑娘般扭捏地躺在桌子上,在众人的注视下羞耻地张开大腿,露出隐藏在阴茎下的雌穴。

那地方因为刚刚被迫正面欣赏了一场活春宫而亢奋起来,肉唇上沾了些黏腻的淫水,随着姿势打开后,从肉缝里可以看见里面深色的媚肉和阴蒂,连穴口也是一张一合的,好像在期盼被男人强奸似的。

这是个双性人。

季非用沾满淫水的鸡巴试探性在肉唇上蹭来蹭去,敏感的嫩逼很快就被蹭出了饥渴的黏液,郭二羞得面红耳赤,他紧张得很,又不知道出于哪种原因不舍得闭眼,魔怔了一般盯着季大夫尺寸惊人的阴茎看得目不转睛。

一想到这根粗黑的肉棒刚刚还插在哥哥的体内,如今却在磨自己的逼,郭二就越发兴奋,忍不住屈膝夹住男人的腰,那两片肉唇也羞答答地把半个龟头含进肉缝里,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

真的、好大啊。

郭二耳朵都快着火了。

季非顺势就着这个姿势往前顶胯。于是那被包在肉唇里的肉棒就恶劣地前后抽送起来,粗糙的肉冠沟在嫩逼里摩擦,郭二从来没被碰过那里,此刻被撩得不知所措,呼吸急促。

“大夫你快点进来吧,我,我”他有些不好意思说那里被磨得很痒,还有些痛。

季非低头看被淫水打湿的肉柱,上面狰狞的青筋看起来十分吓人,他深吸了口气,把少年的两条长腿架在肩膀上,硕大的龟头在入口处滑动了两下,确保足够润滑后才猛地奸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啊”架在男人肩膀上的脚趾因为突如其来的胀痛刺激得拼命蜷曲,郭二微微张开了嘴巴,他人生的第一次就给了这个长相儒雅的城里大夫,心里突然升起失落和酸楚感,他鼻子一下子变得酸涩起来,下体绷紧的胀痛又让他慌张羞耻,身体本能地开始流出泪水,在男人的进攻下浑身战栗,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啊、呃啊、季大夫轻点、嗯、嗯唔、好多水、不要”

粗黑的肉柱在嫩逼口进进出出,起初还是痛的,几个来回后,包裹着阴茎的肉壁开始发热,也有可能是鸡巴太烫了,郭二甚至能清楚地感知到阴茎上面的青筋和纹路,他大口的喘气、呻吟,甚至开始呜咽,发出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哼叫声,

“嗯、嗯、嗯唔、不、行、了好快、要被顶死了”

季非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俯下身伏在少年面前,腰部打桩机似的耸动,架在肩膀上的腿不知不觉已经滑落下来,被撞得一颤一颤的。

啪啪的肉搏声简直让人面红耳赤。郭大站在一边眼睁睁看着自己弟弟被季大夫奸得满脸通红,一副高潮的样子,心里感觉怪怪的,身体却被挑起了性欲,刚刚被贯穿过的地方越发空虚,好像有蚂蚁在爬一样,酥酥麻麻的。

好想再被操一回啊少年如是想到。

“喜不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季非一边笑,一边埋头苦干。

?H干速度过快,导致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肉柱摩擦阴道产生的分泌物越来越多,堵在肉逼里被?H得咕叽咕叽响。

两片肉唇被大肉棒操得红肿外翻,连旁边稀疏的耻毛都被淫水弄得湿漉漉的,看起来既淫荡又不堪。

郭二爽得大脑缺氧,什么“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又大又粗,磨的骚逼痒死了”“哥哥好厉害,要把逼操烂了”之类的骚话随口就来,简直口无遮拦。

快感叠加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开始寻找发泄口,肿胀的鸡巴成了首选。他刚想用手撸阴茎,让快感释放出来时,就被季非看破了,他想欺负一下少年,于是抓着对方的手不让他去碰。

“哥哥、哥哥让我去吧、嗯啊、我受不了了、要射了、我想射了”

郭二急得在季非胯下扭来扭去,结果被男人按住腰操得欲仙欲死,话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浑身都在发抖,最后那个高高翘起的阴茎突然喷溅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

“嗯啊啊啊啊啊――”

季非闷哼一声,包裹住阴茎的逼肉因为高潮而骤然收紧,死死咬住了龟头,夹得他差点射出来,不由得暗骂了句脏话,才把湿漉漉的鸡巴从被蹂躏得脏兮兮的肉逼里解放出来。

他感觉自己的确快要到极限了,于是站在原地稍微喘了口气,让身体冷却一下,把快要沸顶的大脑降降温。

接下来,就该轮到真正的病患,郭家幺儿了。

男孩还很小,看起来十四五岁,个子不算高,长得是兄弟几个里面最秀气的。脸也白,眼睛大大的,此刻发起了高烧,这双漂亮的眼睛里就仿佛含了层水光,像两丸水润润的黑珍珠。

“季大夫。”他闷闷地叫了一声,脸红得厉害。

他先是怯怯地看了季非一眼,然后才从椅子里探出上半身,小心翼翼地抓住那根奸过他两个哥哥的大肉棒,红着脸把它含了进去。

阴茎刚捅了一半就进不去了。

小男孩眼圈泛红,他的嘴被撑得太大,简直跟含着巨大的胡萝卜似的,让人看着既怜惜又忍不住更加欺负他,让他在自己胯下哭得满脸是泪。

一想到这里,刚刚降下去的灼热又升腾了起来。

季非不说话,男孩有些害怕,迟疑地用舌头绕着肉柱打转,笨拙地吸吮着顶端的马眼,如果有咸腥的淫液流了出来,他就会皱着细细的眉头把嘴巴里的淫液咽进肚子里。

出门前家里人就告诉他了,季大夫鸡巴里射出来的都是药汁,治病的,虽然味道奇怪,可能还很难喝,但吃了病就会好。

向来听话的郭小弟乖乖地把每一滴黏液地舔得干干净净。

于是季非就眼睁睁看着这个小男孩一脸严肃地舔自己的阴茎。

直到上面最后一丝淫水都没有了,男孩才餍足地捂住嘴巴,揉揉两侧酸胀的咬肌,然后乖巧地抬头,一板一眼地说道,“季大哥,我吃完了。”

这副天真纯洁的样子简直和刚才淫荡地舔鸡巴的时候形成强烈的反差。

季非不争气地看得咽了口唾沫,哑声道,“那哥哥要开始扎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