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的逃犯,你是想用骚穴把我夹断吗?”季非缓慢抽动着肉柱,射精过后的阴茎反人类般又粗了一圈,上面还长了些硬硬的疙瘩。要不是先前的异常,他简直要怀疑逃犯的逼里有毒,要把他命根子毒变异了,“松开些,夹疼我了。”

秦朝自然也感觉到对方的变化,心想果然是,这么长这么粗,上面、上面还有咯人的疙瘩

“轻、轻点”缓慢的节奏远比狂暴的进攻更加折磨人。秦朝甚至能清楚地感知到肉柱的每一条纹路和褶皱,又烫又热的阴茎戳在软肉上一直往前挤,挤得他满头大汗,下体酸软,连脚趾都搂不住,只能煎熬得用指甲掐着升旗杆,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太、太深了”

浓稠的精液在肉穴里叽咕叽咕的响,却是因为交合处没有一丝缝隙,流不出来只能憋在内壁,季非不由得嗤笑了几声,笑得秦朝白皙的耳垂迅速充血,浓密的睫毛不停颤抖,却不敢睁开眼睛,像是害怕看见堕于情欲的自己,情不自禁收缩着穴肉,花核迸射出一大滩淫水。

热烫的淫水尽数浇在肉柱上,季非爽得不行,下意识挺了挺腰,龟头轻易破开宫门,在入口耀武扬威的抽动起来。

“水多得跟什么似的,你怎么这么骚?”季非的呼吸沉重,“呼好紧还湿夹得我好爽妈的骚货!”

秦朝被顶得一颤一颤的,雪白的大屁股颠出肉花,被男孩顶得啪啪作响。他痛苦极了,小腹都鼓了起来,尿意来得突如其来,他努力想憋住,可却一次次被?H干得失去理智。

“不”他想叫对方停下来,却羞于启齿。也不想这个施虐者因为窥见自己脆弱的一面而得意鄙夷,只能把求饶尽数咽了回去,睁着眼睛望着天空,大声喘气,试图把身体里的燥热和软弱随着呼吸吐出来,“不要”

他越是忍耐,季非越是不爽。

想了想,他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容,然后伸手把绳索解开,把浑身瘫软的少年困在怀里,却是调个个面儿,让他靠着自己的胸膛,两条大长腿也软绵绵地挂在他的胳膊肘上。

“该死的逃犯,你到现在都不承认自己的过错,我要让同学们都来看看,你到底有多淫荡不堪。”

季非一步步走下台阶,每一次抬腿,粗壮的肉柱就深深?H进子宫里,秦朝张大了嘴,涎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他惊恐地看着越来越近的人群,整个人都在发抖。

“……”可尊严却把他的求饶堵在喉咙口,沉甸甸地压坠着,铁块似的哽得他眼眶通红,他绝望地被少年们团团围了起来,拍照录像,并且对着他指指点点。

“他的骚穴好红啊,肿得跟肥肉似的。”

“肚子上都是自己射的浓精!”

“诶,他的肚子好鼓啊,该不会是憋着尿吧?好恶心啊”

“不会吧?骚狗这么淫荡,爽得要尿了?”

他不是他不是!?

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

秦朝屈辱地垂下头,无声的流出眼泪。他开始期盼这只是一场梦,其实他就是打了个盹而已,很快就会醒的,一切都是梦。

“混蛋”他哽咽道,却不知道是骂季非,还是骂这些可恶的学生,“滚”

季非掐着他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来,让众人看清他满脸的泪水和屈辱。

“逃犯就该有逃犯的觉悟,你所有的不堪,都会被展示在他们面前。”季非给他擦了擦眼泪,然后就地坐了下来,调整了姿势后就开始进攻。

“嗯、嗯、唔、啊、不、不要、嗯啊!”肉体清脆的撞击声让秦朝羞愤欲绝,可他却不敢低头,他甚至觉得低头都会增加重量,让自己坐得更深,那根恐怖的大鸡巴有种要捅到他喉咙口的错觉,他控制不住大叫了起来,只求对方能稍稍停下步伐。

红肿的嫩逼啪啪甩在男孩的囊袋上,疏忽就溅出几丝粘稠的精水,秦朝被顶得几乎坐不稳,肉柱在嫩逼里拉扯出一条条黏腻的细丝,噗叽噗叽的来回响,季非怕他摔下来,就好心地掐着他的腰,并且每一次顶起就带着他往下挤压,嫩逼被挤出肉汁,几乎要把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都要吞进去。

“操、你他妈的、吸得老子爽死了!说!老子的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嗯?!”

秦朝崩溃大叫,灭顶的快感在大脑里嘭地一下炸开,前面的阴茎堵着精尿不出来,他又痛苦又愉悦,憋得几乎失去理智,仅剩的一丝清明根本阻止不了本体,他听见自己求饶的呻吟声,妖媚得简直不像是他自己的声音。

“不要了求求你,我不行了不行了憋不住、呃啊要尿出来了求求你不要嗯啊”

季非终究不是狠心的人,见他这副被玩坏的样子也有些怜惜,就用手摸了摸秦朝已经紫胀的阴茎。

这根尺寸惊人的肉柱得到抚慰后痛快地哆嗦了片刻,就迫不及待地射出一滩精液,甚至那精液都还没射完,就从马眼里喷出一柱稀稀拉拉的黄尿。

秦朝两眼失神,怔怔地看着天空,表情一片空白。?

]?

季非迟疑了片刻,刚想就此作罢,旁边围观的学生却愤怒起来。

“两次射精就算了,他居然敢在学长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尿出来,简直不能饶恕!”

“对!必须要给他一个教训!”

“这种逃犯就应该狠狠惩罚才对!学长太温柔了!”有人甚至对季非也不满起来。

“学长,如果你不忍心,就把他交给我们好了,我们保证会把他教成一只听话的母狗!”

“对啊对啊,给我们吧!”

秦朝浑身僵硬。再次高潮的身体敏感地蜷缩起来,他情不自禁往后仰,靠在季非的胸膛上。

季非用一只胳膊把他圈住。看了看任务提示,发现进度才30%,顿时郁闷起来。

交给学生调教当然不可能,季非不由得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心软,完不成任务是会永远待在这个游戏世界里的。虽然这里福利是挺好,但一个人总不可能整天就知道啪啪啪吧?

这个游戏世界根本就是畸形的,唯一的娱乐只有啪啪啪,上班啪啪啪,上学啪啪啪,下班啪啪啪,课后啪啪啪

想想就觉得恐怖。

他觉得自己还能再抢救一下。

见他默不作声,学生们也不再抗议。到底还是畏惧季非的身份,面面相觑了片刻,有人取下自己的贞操锁,还细心地把上面的精液舔干净了,才怯怯地送了过来。

季非盯着这玩意儿咋舌,侧脸盯着秦朝强做镇定的脸,叹了口气,低头扶着他疲软的性器,小心戴了进去。

?

也不知道这东西是谁发明的,用意简直歹毒。那放置阴茎的甬道里布满软刺和细密的毛刷,顶端是根尖锐的细管。秦朝的阴茎本就比一般人有粗,此刻疲软状态放进去尚且勉强,可想而知勃起后该有多痛苦。]?

马眼被细管刺入的感觉实在痛苦,秦朝疼得浑身发抖,双手紧紧抓着季非的胳膊,却倔强地不肯求饶。

好不容易戴好后,季非竟然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