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一边说一边拍打着手边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我是你亲爸!你简直禽兽不如!!”

“那又怎样,隔壁的李傀还是被他爸破的处呢,每天早上都要被爸爸和哥哥们操,都是我骑车载他去上课的,不然他根本走不动路。”

“那是他们不知廉耻!!”

季非掰开了臀瓣,把不停吐水的阴茎抵在肉穴上磨蹭,用龟头试探性地轻轻顶入,“爸爸你就是思想太封建,现在已经不是你的那个年代了。”

私密处的怪异感让季淑浑身僵硬,他忍不住咬牙,气得发抖。

季非就握着肉柱一下一下顶进那个狭窄的肉穴。黏腻的淫水把肉穴周围打湿了,渐渐地捅出了一个小洞。

光是这样季非就忍得满头大汗,但他更享受这个开拓的过程,因为这样可以让男人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被一寸寸侵入的痛苦。

“……”到了这种时候季淑反而不说话了,他全部的意志力都用在忽视下体被破开的怪异感,但当那个硕大的龟头顶进去一半时他还是忍不住哆嗦,被?H得松软的肉穴一寸寸被撑满,变得鼓胀起来。

季非不急不缓地前进,尽管已经开拓过,那个地方还是承受不住这么粗壮的尺寸,二人的额头都冒出了汗水,季非喘了口气,把身体压在男人身上,这样对方的两条腿就抬得更高,鸡巴一下子就完全顶了进去,只能看到阴茎根部的耻毛和两颗沉甸甸的阴囊。

“嗯啊啊”季淑急促地喘气,他的头被撞在床头柜上,发出好大一阵声音,可是两个人都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这里。局面只是僵持了片刻,深埋在体内的阴茎就开始抽动起来。

季淑嘴唇都在发抖,浑身湿漉漉的,他咬牙切齿地抓住床柱,被顶得面红耳赤,一下一下往前顶撞。

“嗯、嗯唔”粗大的鸡巴捅得又深又快,起初的疼痛过后,后穴渐渐泛出了一股酸涩感,尤其是当龟头顶进最深处,他就忍不住闷哼一声,口腔不停地分泌唾液,“不、嗯、嗯、嗯、嗯啊!”

“爸爸,你夹得好紧”季非?H干的速度不快,九浅一深,每次贯穿的时候男人都会猛地哆嗦起来,浑身颤抖,鼻子发红,嘴巴里发出粗重的喘气声,吐出的酒气让人意乱情迷,“爸爸,我在操你的屁眼、你不是最讨厌这种事情吗?怎么夹得那么紧,是不是爽死了!”

粗黑的大鸡巴在股沟里进进出出,肉柱上沾满了粘稠的淫水,每次拉扯都能带出细丝。季非抬胯往前撞,两颗大阴囊啪啪啪地甩在爸爸的屁股尖上,耻毛刮的又痛又痒。

季淑都快疯了。他能清楚的看见儿子布满情欲的脸,下体被侵犯的感觉也尤为不堪。

他、他居然在被亲生儿子强奸!

那小兔崽子居然在用鸡巴操他老子的屁眼!!

季淑感觉头晕目眩,他热得厉害,下面也感觉湿湿的,但他不敢伸手去摸或者去看,只能被兴奋的儿子抓着手摁在墙上操,穴眼儿被龟头奸得胀痛,酥酥麻麻的,操得他手脚发软。

他甚至能听到抽插发出的黏腻水声,那真是令人感到羞耻和愤怒。

“操、你、嗯啊、轻点、呃啊”鸡巴又粗又硬,碾过的地方都酸痛得厉害,他被操得情不自禁哼哼,从鼻腔里发出近带哭腔的呻吟,“要被、顶坏了”

季淑可能不知道这样满脸晕红的自己有多诱人。

季非被这嗓子勾引得低吼一声,直接把爸爸翻了个身,让他跪在床上撅起屁股挨?H。粗黑的大鸡巴“噗呲噗呲”地奸进肉穴里,打桩机似的啪啪直响。

娇嫩的肉穴很快就被干得红肿起来,黏腻的淫水把臀沟印得油光水滑,连耻毛上都挂着半透明的黏液。

“嗯啊啊啊、轻――轻点、唔啊啊啊啊啊啊”这个姿势?H得极深,男人像只狗一样跪着,被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呻吟声支离破碎,“捅破了唔呜、唔啊啊啊”

木床吱嘎吱嘎摇晃起来,两个人野兽交??一般交缠在一起,肉体层叠,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呻吟溢满了整个房间,让人面红耳赤,无法直视。

都说男人的下半身是最不可靠的。

果不其然,尽管是被强奸,但只要操到了前列腺敏感点,再怎样刚烈的男人都会硬了起来,这种违背理智的本能无疑是一种极致的羞辱。

“爸爸,你都被我操硬了,还说不要不要。”季非压着男人往前撞,粗长得恐怖的性器一下一下插进肉穴里,淫水四溅,甚至响起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像是打气筒在不停充气一样,“儿子操得你爽不爽?嗯?爸爸,你快说,不然别怪我折磨你。”

“滚――呃啊”季淑从牙缝里挤出字里,立刻被恼羞成怒的男孩掐着腰狂奸穴眼儿,他失声叫了出来,腿间沉甸甸的阴茎被操得一甩一甩地,溅出大量白浊,“不行、嗯啊啊啊、要射了”

男人的屁股泛出一种色气的红色,尤其是下体,肉穴被撑得往外鼓胀,不见一丝褶皱,硕大的龟头简直要把穴眼儿捅烂似的,以一种恐怖的速度?H干,灭顶的快感让人头皮发麻,季淑放声大叫,他感觉被狂?H的地方已经不是自己的一样,热辣辣的,强烈的刺激让他浑身战栗,有股莫名的酸痛感汇聚在下体,他憋得难受,想释放出来,

“停下来、嗯嗯唔呜、不嗯啊啊啊啊”浓稠的精液从他甩动的阴茎中喷涌出来,全部溅在了床单上,咸腥的气味刺得他头晕脑胀,他感觉跪都跪不直,彻底委顿下来。

他居然射了。

他被儿子操射了!

雄性在这方面与生俱来的感觉让他简直羞愧到抬不起头。

季非在男人射精的那一瞬间爽极了。季淑喷精的时候下意识绞紧的肉穴简直

“操!”他按照记忆中的样子,一巴掌扇在爸爸的脸上,把他打得头歪在一边,厉声说道,“谁叫你射出来的!贱狗!”

季淑都被打懵了,回过神来气得发抖,抬起拳头就要回击。

“啪!”季非又是一巴掌。

“还敢还手!骚狗!”

季非的鸡巴还夹在肉穴里,龟头一突一突地,亢奋极了。

男人就像个斗败的公狗一样狼狈地被儿子拖下床,站在镜子前被拉开一条腿奸进穴眼儿里。粗黑狰狞的大肉棒一下子整根操了进去,季淑眼睁睁看着镜子里的画面,看自己那通红的肉穴被撑得鼓胀,然后冒出大量淫水,噗呲噗呲直响。

“嗯啊啊啊啊放开我”他想闭上眼睛,可那黏腻的水声肆无忌惮地钻进耳朵里,他羞愤欲绝,脸上火辣辣的疼,他感觉鼻子有些湿,酸涩感化作液体从鼻腔里流了出来,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哭了,整张脸被憋得通红,青筋爆出,看上去淫荡不堪。

不、不行

季淑惊恐地发现刚刚发泄过的阴茎又有站起来的迹象。

绝对不可以!

他怎么能、怎么能再被奸到射精!

他又不是同性恋!不是变态!

“爸爸,你哭得好丑,呼、水太多了,好黏啊爸爸、你没那么紧了”

说是这样说,季非却把男人的腿拉得越来越开,粗长的大鸡巴恶狠狠地奸弄肉穴,像是对待仇人一样。季淑浑身战栗,被男孩紧紧抱住,季非爽得抽气,用手粗暴地揉捏对方的乳头,把奶子捏得红通通的,突立起来,然后低头喘着气去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