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被打屁股也能打得高潮,哼,也不知道以前是怎么勾引男人的。”季非总算是知道了这个男人的本性,反正看他皮糙肉厚的,越打越爽,他下手更加没有留情了。

“啊!别打了、主人!”程放情难自抑地摇晃着屁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在主动勾引弟弟打他,还是真的只是受不了酷刑,越是摇动越是被打得凶狠,整个臀部几乎不见一块好肉,红肿不堪,同样的力道再施加在红肿的伤处,那滚烫又疼痛的快感便加了倍地窜上来,程放简直快疯了,爽得大脑一片空白,再也顾不上什么尊严和廉耻,大着舌头喘道,“没有、没有勾搭别的男人……嗯啊、我只有你、只被你摸过……不要打了、好痛、嗯啊……”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没有别人!”程放的回答又急又哑。

他那么傲气暴戾的人,怎么可能甘心臣服在别的男人的胯下,要上也是他上男人。只可惜长了这么副畸形的身体,才守贞这么多年,偏偏一朝被自己的亲弟弟开了苞,意迷情乱给出了第一次不说,第二次却又撞破季非的手淫,自以为发现了季非怯懦性格的隐情,在愧疚之下,再次把身体献给了弟弟,被折磨得痛不欲生,又爽得头皮发麻。

季非很小心眼,“你明明在外面养了情人,上次我都看到你胸口的牙印了。”

“那是应酬,我没碰他……别人推给我的,我不好拒绝……啊啊啊啊!!”程放话还未说完,红通通的屁股上又多了几道痕迹,痛得他放声大叫,豆大的汗珠甚至从鼻尖上掉了下来,眼睛湿润泛红,模样狼狈又诱人。

“这个回答我不满意,再说一次。”

程放只迟疑了几秒,那皮带又扬了下来,他简直对此又惧怕又上瘾,下意识叫道:“我知道错了,骚货知道错了,我不应该勾引别的男人,求主人、嗯啊啊啊、饶了我吧……”

季非冷着脸又狠狠抽了好几下,打得程放浑身发抖、又射出一滩精液,才停手:“这次只是小惩罚,下次再让人碰,我就把你屁股打烂!”

程放一想到那和疼痛伴随的快感,不由得双腿发软,不敢置信的同时,又忍不住羞愤欲绝,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对弟弟和平时完全不同的霸道和占有欲而产生的畏惧和沉迷。

“是……主人。”他的声音带着某种战栗。

“把嘴张开,我要射了。”

程放僵了僵,但他此刻的情欲仍旧和季非勾连在一起,根本拒绝不了他的命令,理智只挣扎了片刻,就臣服在那根怒张的鸡巴上。

“嗯唔、呕唔……”季非喘着粗气在男人的湿得要命的口腔里抽插了几十下,才闷哼着射了出来。

浓郁腥膻的精液呛得程放满脸通红,他的眼角还挂着生理性泪水,神情是满满的震惊和屈辱,身体却在同一时刻强制高潮,饥渴已久的雌穴痉挛了一阵,不满地喷出一股股淫水。阴茎短时间内无法勃起,颤动了几下,竟然射出腥臊的尿液。就连那个还没开过苞的屁眼都爽得湿润了,分泌出黏连的淫液来。

这一刻,快感前所未有,比第一次和弟弟乱伦的那夜更加愉悦更加猛烈,爽得程放眼泪都出来了,双目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哪怕被季非抽出阴茎、将多余的白浊射在他脸上都毫无反应。

季非也从来没这么爽过。这倒不是说程放的身体比其他人美味,只是两个人的体质问题,再加上原主的抖S属性,哪怕没有任何肢体接触,光是抽打凌辱大哥,就已经能让他高潮,至于憋到这么久,得亏季非能忍,积攒了大量的快感一经释放,那感觉……简直让人震撼。

两个人都久久不语,房间里全是精液的味道。

好半天,季非才清咳了一声,立刻丢掉了手里的皮带,想把程放扶起来:“大哥,对不起对不起……你、你还好吗?”

程放很重,扶了半天都扶不动,还是程放自己回过神,怔怔地看了季非半晌,看得他面泛红潮、露出极其不好意思的神情,才颤颤巍巍站了起来。

“大哥,你没事吧,刚刚都是我的不对,我、我居然对大哥做那种事……”季非做出慌张的样子,声音也带着哭腔。

程放缓慢地摇了摇头,看起来有点呆呆的,但情欲褪去后,身体的疼痛便无法掩饰,他“嘶”了一声,下意识碰了碰屁股,才恍然记起刚才有多凄惨,简直是不可思议。

他被羞辱得这么惨烈,居然都没什么感觉,只觉得很爽?

鸡巴也是肿痛无比,被他跪过的那一片地板全是他意迷情乱射出来的白浊、淫水……甚至还有尿液。

程放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那一滩淡黄色液体,面上陡然激起两团红晕,身子还发着抖,气愤羞恼、无地自容。

“大哥?”季非怕男人把自己羞得晕过去了,连忙打断他的思路。

他不出声还好,一出声程放就瞪了过来,那眼神极其凶狠,像要择人而噬,但一落在季非那张漂亮无辜的脸蛋上,立即软了一截,在对上其楚楚可怜的目光,登时泄了气焰,宛若被拔牙剪爪的悍狮,只能咬牙切齿地点了下季非的额头,“你真是个……小混蛋!”

季非抓住程放的手指,对方根本没用力,轻易地被季非展开手掌。季非也同样伸开五指,和男人十指相扣。

“大哥,我、我、我对你做了那种事……真是对不起,我们、我……”季非用力掐了下大腿,唰地一下眼泪就流出来了,他一边做出十指相扣的暧昧动作,一边却在嘴里提醒程放他们二人的血缘关系,说话断断续续、犹犹豫豫,其实是想让对方主动承诺和告白。

程放一直都把这弟弟护着疼着宠着,最见不得他掉眼泪,季非一哭,男人的心也跟着化了,什么恼怒、尊严,也比不上弟弟的眼泪,“别哭,别哭。”他扣紧了手指,十指紧扣的画面看上去无比亲密,“不是你的错,阿季,大哥不怪你,是大哥故意勾引你的,你没有错,知道吗?不准哭了,再哭要头痛。”

“可、可是……”

程放小心翼翼地抹着季非的眼角,把那泪珠擦干净,“你要是喜欢这么玩,大哥就陪着你,等你……什么时候玩腻了,大哥就离开。”

“哥……”季非惊讶地叫了一声。

程放摸了摸他的脸颊,神情带着一丝郝然和羞耻,他本想吻一吻弟弟的嘴唇,但却不合时宜地想到自己嘴巴里全是精液的味道,顿时犹豫了,顿了顿,他翻过掌心,把滚烫炙热的唇瓣印在季非的手背上,“听话,阿季。”

罢了……谁让他们是双生子。

从那天开始,两人也算彻底扯下了遮羞布,程放不再四处躲着季非,也会一脸严肃地研究sm这个圈子。

可能是觉得季非害羞,他还主动买了一堆相关道具,什么项圈啊、皮鞭啊、情趣蜡烛啊,他还拉着季非去纹身,程放先纹的,让季非指定纹在哪里,季非开始还欲拒还迎地羞涩一下,后来在程放的逼问中吞吞吐吐地表达了想法,程放反倒比他更羞耻了,却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只能硬着头皮,让纹身师给他在私处纹只狮子。

纹身师提醒他这地方会很痛,程放不以为然,真纹了倒确实一言不发,只是当着纹身师的面勃起了,双穴也湿泞不堪,纹身师不得不一边擦掉他流出来的淫水,一边满头大汗地纹着。

狮子并不大,刚刚好覆盖了私处,程放结束后却不肯让季非纹了,还是在季非的要求下,让纹身师纹在了锁骨上。

是只蝴蝶。

黑色的蝶羽落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简直像是下一秒就要振翅高飞。

程放确实皮糙肉厚,纹在那里也恢复得很快,反倒是季非,总是发炎,惹得程放埋怨不止。

他们的关系不算情侣,也不算兄弟,不过其他人就算是看出来了,也不敢说,怕被老大报复。大概是情场得意,程放早早谋划好的公司也提上了日程,昔日草莽摇身一变成精英骨干,精壮高大的身躯裹在昂贵的定制西装里,倒也日渐成熟稳重起来,只是生气时还是忍不住脾气,经常把手下骂得狗血淋头。

每到这时,就需要季非来救场。

“都滚出去,再做一遍!”程放余怒未消,但不好在季非面前发作,只能憋着气让其他人滚。

众人如蒙大赦,抹了把脸上的汗,纷纷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带上门。

“早就说了,我们已经不是街头打架的混混,穿了西装,是个商人了,你看看他们,啊,根本不会动脑子,动不动就他妈的想拎拳头,我真是……”程放气得来回踱步,那张微黑的俊脸也变白了些,但那身肌肉依旧鼓鼓囊囊的,一点不像商人,反倒像个逞凶斗狠的狂徒。

季非闲适地坐在办公椅上,轻轻转了一圈,一边欣赏着男人挺翘的屁股和精壮的胸膛,一边在心里琢磨到底还有什么条件没达到,为什么还没提示抓捕成功。

也许是没得到弟弟的回应,程放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看了眼季非的表情,他一下子变了脸色,下意识看向紧闭的大门,然后松了口气,又疾步上前,把帘子扯了下来,挡住外面那些员工好奇的视线,一扭头又发现了那两扇大大的落地窗,顿时涨红了脸――他装修办公室时还很得意洋洋,觉得这个落地窗设计得非常完美,办公累了还可以看看风景,一览无余――结果此刻他马上就要被一览无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