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却觉得这个健壮高大的男人快哭了。
咋啦这是??他、他做了啥!!
“哥……我知道错了……你别……”哭。
“你没错!!”程放猛地打断季非,表情激动,“这不是你的错,阿季……哥,哥对这个不了解,不过没关系,大哥会去了解的,你不要害怕,知道吗?这个是很正常的,大哥也是这样的。”
季非茫然地张了张嘴,“啊?”
你到底在讲什么?
程放温柔地抚摸季非的脸颊,粗糙的指腹刮得季非微微泛痛,“你那天不是看到了吗?大哥的身体……大哥也很喜欢这种,只是怕吓到你了,所以才没告诉你。”
季非眨了眨眼睛,结结巴巴地开口:“大哥是、是m?”
程放看到弟弟期待的亮晶晶的眼睛,心中越发痛惜,连忙点头。
这么惊喜的吗?都不要他刻意调教了?
季非不敢置信,“真的吗?”
程放深吸了口气,“对,大哥从不骗人的。”
季非高兴地笑了起来。
程放见他开心,扯了扯嘴角,也露出了一个笑。
季非虽然不明白这个逃犯的心理活动,但这根本不影响他脑补之后要怎么?H翻对方,一想到那些刺激得让人鼻血直流的画面,他就兴奋极了,身体里某种阀门也被悄然打开,浑身的血液急速奔腾。
“那、那我可以对哥……”他欲言又止,眼神却很期盼地看着程放。
程放一愣,半晌才明白季非的未尽之言,顿时有些窘迫。但他实在不忍打击季非,于是鼓励似的抓住弟弟的手,沉声道:“你可以……对大哥做任何事情。”
季非再次惊呆了。
似乎是怕他不相信,程放站了起来,僵硬了片刻,居然真的跪了下来,膝盖触地的那一瞬间,这个凶悍暴躁的男人涨红了脸,表情变得极其难堪和羞耻。
“阿季……”他努力昂起脖子,眼睛却落在季非的鞋子上,向来冷酷的脸上浮出两团羞涩的红晕,耳朵也烧红了,脖子涨出几根青筋,硕大的喉结上下滑动,下颌的线条在季非无声的注视下越发紧绷。
季非吞了吞口水,一开口声音也哑了:“把腿分开。”
这语气和程季一点也不像。
程放动了动唇,欲言又止地看了季非一眼,顺从地张开大腿,露出被淫水打湿的裤裆。
他和季非的性欲相连,季非现在有多兴奋,他的身体就有多兴奋。
季非伸出脚,慢吞吞踩在男人腿间昂起的东西上。
“嗯唔!”程放失控地叫了起来,全身绷紧,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季非慢慢加重了力道,只觉得鞋底下的那根鸡巴越来越粗,越来越湿,不由得低声骂了句“骚货”。
程放被骂得战栗颤抖。他有点不敢置信这句粗话是从弟弟口中说出来的,但身体却因此爆发出一阵强烈的快感,哪怕鸡巴被踩得生疼,他也只觉得欲望浓烈,甚至还硬的更加厉害,下面那个雌穴也喷出了粘稠的淫水。
“骚货,被踩鸡巴也能硬吗?”季非居高临下地看着程放。
程放羞愤欲绝,拳头捏起又放松。正待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季非却猛地加大了力气,几乎是恶狠狠地踩在那根鸡巴上,“主人问话的时候,骚货要快点回答。”
男人的身体怪异地弹了一下,发出一阵可怕的惨叫声,呼吸粗重,表情狰狞,鬓角额头全是暴起的青筋,显然季非踩得极重。
“是、嗯唔……是的。”
他的声音在颤抖,脸颊却殷红无比。
“回答得不对,再说一次。”季非的鞋子往下碾了碾。
“额啊啊啊啊啊――!!!”程放痛得不行,无数次想抬脚站起来,但踩在腿间的那只脚却精准地掌控着他的欲望,时不时左右碾压一番,让鸡巴磨得又痛又爽。男人屈辱极了,他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一时间不知自己是该难堪还是该爆发。才这么短短几十秒,他整个人都被汗水打湿了,肉穴也瘙痒难耐,饥渴地张合着,似乎在渴望得到更多的凌虐。
“别、别踩大哥……嗯啊、要踩坏了……”程放的嗓音沙哑无比,还带了点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惧怕。
季非顶着那张漂亮娇弱的脸蛋,脸颊因为身体的躁动变得嫣红,看上去艳丽极了:“又叫错了,骚货怎么这么蠢,连主人都不知道怎么叫吗?”
程放强忍着羞耻心,颤声道:“主、主人……别踩了,再踩要坏掉了!”
“坏掉了就坏掉了,反正骚货的这根东西也没什么用。”季非用鞋尖踢了踢程放的裤裆,又一点一点往下,顶入了那个凹陷潮湿的肉涧里,“骚货怎么又尿了,嗯?被主人踩下鸡巴,就爽得尿了?”
程放的大腿肌肉猛地绞紧,很快颤抖起来,“不、不是……”他羞耻不已,一半是因为弟弟对他的蔑称和羞辱,一半是因为性欲相连的身体连控制欲望都坐不住,眼睁睁地在鞋尖的顶撞下喷出更多的淫水,简直像是失禁的母狗一样,“阿季,你别这样。”男人有点慌了,他只是听说过这个圈子,知道一些事情,但当亲身经历时,程放却觉得怪异又可怕。
但话刚出口,他心底一沉,下意识抬头,果然看到季非的表情变得难看起来。他还来不及改口,踩着他的那只脚却暴怒地踢了进去,坚硬如铁的鞋尖踢在脆弱的肉涧上,程放痛得浑身发抖,眼睛都红了,喉咙抽搐了番,才找到发声的功能,哆哆嗦嗦地叫了出来。
“主人、主人……我知道错了……嗯唔、骚货不该发骚尿出来!”尾音甚至还夹杂着哭腔。
他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弟弟也会露出这么暴躁阴沉的表情。
更让程放难堪的是,饶是痛成这样,他的鸡巴非但没有软下来,反倒翘得更厉害,连白浊都溢了出来。
“你这是尿?”季非踢踢男人湿透的裤裆。
只是这么轻轻一个触碰,程放的身体又是一阵酸软,他咬住牙齿,羞得脖子都红了,声音颤抖:“不、不是主人,这是我的……我的淫水……”
季非渐渐掌握了身体的本能,恶趣味地问道:“从哪儿来的,嗯?”
程放羞耻得整个上半身都泛红了,汗湿的衣服紧紧贴在肌肤上,那贲张鼓胀的肌肉看得人心潮澎湃,简直恨不得把这壮实凶悍的母狗干得痛哭流涕。
“从、从……”男人狼狈地闭上眼睛,那个羞辱性的字眼烫得他睫毛都湿了,脸颊酡红,“……从逼里喷出来的。”
程放平生最恨别人提这个字,如今却被自己说了出来,这种被折辱的感觉让他难堪至极,但身体却仿佛受到了什么可怕的刺激一般,阴茎、雌穴,甚至后面那个没有被开过苞的肠穴也兴奋起来,挤出粘稠的淫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