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还有男朋友。

一想到自己是背着陆河和哥哥做爱,而哥哥也是背着唐小棠和自己苟合,季贞就一阵激荡,生出一股强烈的、陌生的、战栗的快感来,本就敏感的穴肉更是立刻蠕动起来,贪婪地吞吐着大肉棒。

“啊、唔啊、哥、轻点……太深了、要被大鸡巴插烂了呜……”

艹。

季非被少年骤然绞紧的肠穴夹得倒吸一口凉气,爽得头皮发麻,差点射出来,弯翘粗壮的龟头突突又胀大了一圈,变得圆润起来,马眼口滴出小股的前列腺液,将肉冠沟上润得黏黏糊糊的,再一次顶撞进穴眼深处时,发出了羞耻的“噗叽”声,听得人口干舌燥。

“骚货,被哥哥干屁眼就这么爽吗?!”

他半是生气半是发泄地抽插着,粗黑狰狞的阴茎从穴口拉扯出来,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

“不、唔呜……”被哥哥骂成骚货无疑是对季贞的又一次羞辱,但这种言语羞辱在此刻却像是催情药剂一样,少年昂起头,溪流一般的汗水从脖颈涔涔而下,将昂贵的白色西服打湿了,里面的衬衫紧紧贴在肌肤上,更多的汗液则是顺着凸出的脊椎骨往下蔓延,最终汇入两座丰盈浑圆的山丘中,潮湿绯红的肉体在夜色下变得无比性感。

被欲望主导的躯体开始不住的痉挛,季贞的阴茎弹跳了几下,猛地喷射出腥臊的黏白精液,同时也情难自禁地收缩后穴肠肉,抽搐着拼命吮吸里面的阳具。

季非咒骂了一声,突然把自己拔了出来,粗暴地揪起季贞脖间的领带,像提着一只发情公狗一般让他跪在地上,然后抬胯往对方半张的唇瓣中一插,做着最后的冲刺。

“嗯呜、呕、呕唔……”季贞只有过一次口交的经验,而且那时候季非也没有刻意为难他,只是草率地舌交了一番。

但这次可能是有熟人在旁,再加上这种随时会被撞破奸情的刺激,哥哥变得粗暴可怕,一点没有怜惜,就把那根沾满前列腺液、显得恶心又腥臭的大肉棒插进他嘴巴里,并且进得很深,哪怕他不停地干呕,眼圈通红,也阻止不了龟头正在强硬地挤入咽喉。

那覆满耻毛的胯部更是牢牢埋在少年的脸上,他甚至喘不上气来,只能狼狈地张开喉管拼命呼吸,结果被趁势奸淫,那翁合的入口显然被季非当成了一腔淫穴般抽插着,发出比后穴还要响亮的黏腻水声。

“呼……”季非长叹道,“嘴巴好会吸,比屁眼还紧,又热又湿,干得爽极了……哥哥这就把精液全部射给你……”

在他的话音刚落,一股股浓郁咸腥的白浆就从紫胀的龟头迸射出来,全部灌进了季贞的口腔里。

“咳咳咳、呕唔……”少年惶然地咳嗽着,下意识把口中的白浆吞咽下去,但还是有些精液从唇角流了下来。

“好乖。”季非餍足地抚摸着弟弟的脸,带着薄茧的手指将残留的白浊抹在那两瓣鲜红潮湿的唇瓣上。

元气少年半是惶然半是无措地看着哥哥,被涂抹的动作让他隐隐觉得有些羞耻屈辱,但看着哥哥深邃的眼神,他根本没办法拒绝,甚至还伸出舌头,笨拙而淫荡地舔着哥哥的手指。

“哥……”

他含混地叫着,声音沙哑潮湿,大大的杏眼带着天真的信赖和依恋。

季非没有收回手指,就这么伸进少年的口腔里搅拌,戏弄那根柔软嫣红的舌头,“……学会了吗?”他的嗓子也哑了,这次的确比较刺激,他射得比平常要快一点,发泄完有种强烈的满足感。

季贞的脸颊晕红,羞耻地呜咽了一声。

其实两个人都心知肚明,为了更好的和男友相处、所以要和哥哥互相练习只是一个粗陋的借口,但只要不揭破这层遮羞布,季贞就能有理由安慰自己。

“那应该就是还没学会了,小笨蛋,还要哥哥继续教你。”季非抽出湿漉漉的手指,一本正经地说道。

季贞羞耻得不敢抬头,尤其是看到哥哥那两根白皙修长的手指上沾着的涎水时,心里竟还生起一股难堪和愧疚。

从头到尾,这场荒诞淫乱的关系都是由他引起的,而刚才,也是他主动勾引哥哥……

怀揣着这种念头,之前被强迫口爆的屈辱也一下子消散了,少年顺从地跪在季非的胯下,扬起那张元气干净的脸,用柔软的舌头一点一点地舔着哥哥的肉棒。

嫣红的舌尖笨拙地勾动马眼口残存的白浊,然后红着脸在季非的注视中吞咽下去,明明羞耻得快要原地爆炸了却还甘之如饴的神情简直淫荡极了,看得季非呼吸粗重,阴茎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粗黑的阳具在少年的唇瓣中逐渐膨胀起来,将他的嘴巴撑成了圆洞。

“嗯唔、唔……”把一根鸡巴舔到勃起是件十分羞耻的事情,季贞只觉得被肉棒扩张过的肠穴在隐隐发热,一股黏腻的热流从最深处涌出,股沟上传来一阵湿痒感,他越发难堪,通红的脸颊沉浸在夜风里,情难自禁地收缩小穴,并且夹紧了大腿根。

“好了,舌头还是很笨,不过已经舔得哥哥有点受不了了。”季非深吸一口气,强行拔出来,湿答答的阴茎胀成了紫黑色,显得无比狰狞。

他将阳具对准了弟弟的穴口,根本不用润滑,就轻松地?H了进去。

被一寸寸填满的契合感让二人都发出喟叹声。

感谢小可爱的礼物!比心~

我蛮久没写弱攻了,等完结这个故事就写写看,不过小可爱提的几个人设在前面都有写过,重复看怕你们会腻,我会重新想个梗,么么哒^3^

清冷男友在公车上被当众猥亵奸淫,失控喷精

自酒宴后,季非和弟弟的感情简直突飞猛进、不,应该算是季贞抛下了些廉耻心,不再躲避他,反而偶尔还会主动在四下无人时和季非做一些激情四射的坏事。

大抵人的底线总是越来越低吧,如果从一开始就退步的话,那么沦陷进去也只是时间问题。

手机短信的提示音打断了季非的哲学思考。

【到了。】

发信人是陆河,言语简练,也不问季非在哪里,仿佛根本不在意他来不来似的,是高岭之花的一贯作风。

季非翘了翘嘴角,把鸭舌帽往下拉了一点,大半的五官都掩盖住了,乍一看去只能看到薄唇和下巴。

大概过了五分钟,他等的那辆公交车准时到达。

车门弹开的一瞬间,季非就走了上去,在投币箱里按下一块硬币,抬头在车厢里逡巡了一番,直到看到某个熟悉的身影后,季非才抬脚走了过去。

正是下班高峰期,再加上这路段是工业中心,所以公交车里挤满了人,一股难言的气味充斥着鼻腔。

季非小心地避开人群,终于站在了陆河的身后。

后者也察觉到了异样,在扶手的反光中看到季非的倒影,他几乎是条件反射性地绷直了背脊,抓在扶手上的手指也下意识收紧,指甲微微泛白。

季非今天的“小癖好”是扮演一个公交痴汉,在众目睽睽之下猥亵陆河。

而陆河的打扮又很不一样。依旧是一套女装,这倒不是季非的古怪性癖――当然也有一点,但最大的目的是为了让陆河达到他羞耻心的最大值,尤其是在这种公共场合,明明是那么一个性情清冷的人,却得像个女装癖一样打扮得浪荡风骚,强忍着周围人异样的目光和羞耻感,被季非一次次凌辱什么的,不要太带感好吗?

季非想到这里,情不自禁用露骨的眼神上下打量陆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