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嗯呜……”

江术都没怎么挣扎,就满脸通红地沦陷在学长的攻势下,情难自禁地张开了唇齿,两根嫣红的舌头互相吸吮舔舐,两个男人都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声和吸嘬的水声,也不知道谁先动的手,反正季非一边逼江术吞下自己的口水,一边粗暴地抚摸着他的身体;江术也气喘吁吁,一边仰着脑袋接纳学长的侵占,一边也伸出手在季非背上游走。

“嗯啊……”四片嘴唇最终分开时,季非捧住江术的脸重重喘气,任由温水打湿头发和脸颊,只是低低笑了起来,“小舒,你今天好美……”说罢,他又吻了上去。

江术闭着眼睛,纤长的眼睫毛同样被水打湿了,发丝全部贴在了肌肤上,他却根本没有感觉,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变得火热起来,躁动的欲望在下三路叫嚣,有股湿湿的液体从下面的雌穴口流了出来,他忍不住夹了夹腿。

“昭哥、嗯呜……轻点……”

季非扯下了男人的衣服,又解开了他的束胸带,在江术喘息的时候又亲了上去,重重地吸嘬着那根嫣红的舌头,同时还伸手,十分粗暴地揉捏起奶子来。

“摸到了吗?”季非抓着江术的手腕按向胯下,声音沙哑,“这里很热,小舒,我想要你,你给我吗?”

这声“小舒”在水声的模糊下,听起来简直和在叫“小术”一样。

哪怕江术知道季非叫的不是他,是自己的弟弟,这时候也情难自抑地点了点头,痴怔地说道,“我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被水淋湿的美人是真的好看。在得到了美人的同意后,他冲对方一笑,然后垂下脑袋一口含住了一侧的奶子。

这对奶子没有编剧的大,但却很是敏感。只被舌头轻轻一舔,它的主人就呜咽着软了身子,两只眼睛湿红湿红的,布满了情欲的色彩。

“嗯呜昭哥、别、别舔那个……”江术一心暗恋季非,哪里和人交往过,更别提这么赤裸直接的触碰,嫣红的奶头被舔得突立起来,他心中羞耻、难堪又激动,还有些嫉妒。他又看到了学长的另一面,只展示给妻子看的一面。

原来温和的学长也会有兴奋和把持不住的时候……

“小舒,我忍不住了。”季非的手覆盖在江术的两腿之间,炽热潮湿的掌心在花涧上粗暴地揉搓着,隔着一层被打湿的布料,也能感觉到里面的黏腻,显然对方也已经情动了。

被其他人触碰那里真的无比羞耻,哪怕这个人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心上人。

江术涨红了脸,本能地夹住了腿,却被季非更加强硬地挤开了,卡在中间,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一边粗喘,一边用手掌抚摸青年的下体。

“昭哥……”江术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怎么总叫昭哥,”季非做出一副随口说说的样子,一边将青年的私处玩弄得湿泞不堪,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还真有点怀念了,上学时你老在我屁股后面这么叫,嗯?好多水……小舒,你湿了。”

那是你只记得江舒……

“老、老公……”江术羞耻地搂住了季非的脖子,闭着眼睛任由自己被男人指奸,只是难耐地喘息呻吟起来。

季非见他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便不再刺激,只是低着头扶住自己早已变得肿胀的大肉棒,粗喘地抵在湿泞的雌穴口,挺腰用力地深入进去。

“额啊啊啊、不、不要……好胀、好痛……嗯唔、昭哥……”狭窄柔软的甬道被根粗长的阳具一寸寸撑开,江术猛地睁大了眼睛,几乎是下意识地流出了眼泪,几股湿湿的液体顺着大腿根往下流,他模模糊糊知道了那是自己的处子血,顿时呜咽了起来,心中一时酸涩一时迷茫,但已经来不及思考太久,似乎是他格外紧致的小穴给了对方很大的压力,导致身上的男人在大声喘气,手臂上的肌肉浮起,摸起来更加硬邦邦的,然后江术被狠狠顶了一下,尖叫的瞬间,那根粗壮狰狞的大鸡巴便彻底贯穿了进来。

季非确实很爽的,但爽也要做出气喘吁吁的样子,一边缓慢地耸动腰胯,一边粗喘着发出叹息:“好紧、小舒……生完孩子怎么变得更紧了、嗯唔、里面好湿好热……你要把你老公夹射出来吗,太坏了,我要惩罚你……”

江术的两条腿被抬了起来,盘在了季非的腰上。

“嗯呜、太深了――昭哥、老公……老公轻一点、嗯啊、啊、好厉害……”江术的声音又哑又颤,听得人血脉贲张。

每一下冲撞,江术就被狠狠地压在墙壁上,好像要把他钉住的架势,每一下都干得极深。江术的背都被撞麻了,屁股也是啪啪作响,可季非却越操越凶猛,不仅抽插频率加快,还试图用力掰开他的大腿根,让自己埋得更深。

“小骚穴这么会吸、吸得老公爽死了……荒了一年的肥地都快滴出水了吧?还装什么,明明比我还想要……小舒,你可真骚……”季非闷哼了一声,连忙按住男人下意识摇动的屁股,“操、骚婊子……这么饥渴、是不是很喜欢老公这么干你,嗯?”

江术被骂得满脸通红。他羞耻又难堪,又对季非那些下流粗俗的荤话惊讶不已,他从来没有见过学长爆粗口的样子,还以为像他这种人,是永远不会说脏话的。

但……

江术强忍着羞臊,更加努力迎合季非,心想这可能是他和学长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亲密接触的机会,一定一定不要留下遗憾。

“老公、老公我……我好喜欢你这样干我……”江术的声音都在颤抖,但还是固执地说了出来,刻意做出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不顾身体的略微不适,还试图用媚肉紧紧夹住体内的阳具,“再用力一点吧,老公、嗯唔、干我的……我的骚子宫……老公、求你干我……”

季非先是震惊了一会儿,反应过来欲火焚身,压根儿顾不上青年初次开苞能不能承受得住,咬牙切齿地顶撞起来,一下比一下重,恨不得将囊袋也全部插进去,“操、这就干死你这个骚婊子……把你的小逼干松得尿都尿不出来……”

硕大坚硬的龟头“噗呲”一下捅开了子宫口,又一下子拔了出来,然后以更凶猛的力道再次顶回去,直把那可怜的小嫩逼奸得噗呲噗呲响,大量粘稠的半透明淫液从两人的交合处缓缓流淌下来,再被撞击得四处飞溅,湿答答地黏成一缕一缕的,看起来淫荡无比。

江术几乎是下一秒就射了出来,黏白的浓浆从马眼口喷涌而出,他颤抖了一阵,双眼失神,瞳孔有些散焦,半张着的嘴甚至还流出了亮晶晶的涎水,显然爽得不行。

他居然射了……在学长的身下被操射了……

而毫不知情的弟弟现在躺在隔壁的客房里,睡得昏昏沉沉,根本不知道一墙之隔的丈夫,

正抱着他的哥哥做爱……

想到这里,江术心中一颤,他有种随时要被抓包的畏惧感,但更多的是终于得偿所愿的满足感,再加上学长的双重身份,他甚至还隐隐有种怪异的背德快感。

不知道学长如果知道现在和他在一起的人是哥哥不是弟弟,会是什么样子?

“这么快就出来了?”季非摸了青年湿漉漉的大腿一把,揶揄道。

江术羞耻地垂下了眼睛。

他到底还是和弟弟不一样的。

季非用手把男人的下巴抬了起来,挑眉笑道:“再给你点甜头。”

还没等江术明白什么是甜头,季非就往下探去,用两根手指将阴唇分开,然后攥住那颗湿答答的阴蒂用力一拧。

“额啊啊、别、别碰那里、嗯呜……”一股强烈的失禁感从那个小小的阴蒂传来,江术浑身战栗、大汗淋漓,两片嘴唇被牙齿紧紧咬住,还是不断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他的眼睛更加湿润了,眼睫毛也沾了水光,一副无助又淫乱的样子,大腿根痉挛着往后退,但后面是坚固的瓷砖墙,他无处躲藏,只能被那只可怕的手肆意欺辱玩弄。

与此同时,季非也没忘记真正的工作,胯下一阵一阵地顶撞着青年,虽然速度不快,但?H得又沉又深,每一下都撞进了子宫口。另一只空闲的手也揉捏着男人的胸口,将那两粒可怜的奶头捻得通红挺立,淫荡无比。

三重刺激下,江术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完全放开高声淫叫起来,他那张清隽帅气的脸变得潮红艳丽,雪白的身子因为快感而不断地抽搐痉挛,时不时往前送一送,让季非拧得更方便。

简直比生过孩子的人还要不堪。

“爽吗小舒?”季非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江术发出亢奋的尖叫,然后大声地给出了回应,“爽、嗯啊……好舒服、昭哥……老公、我要出来了……又要流出来了、嗯呜呜、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