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季非没有再做什么前戏,只是拿精油在阴茎上涂抹了一下,就扶着他的腰顶了进去。

“额啊啊啊、慢、慢一点嗯唔、好胀啊、啊啊啊师傅、好粗”年轻人的反应十分激烈,他的脸特别红,耳朵也是,就连脖子都涨出了青筋,豆大的汗珠从毛孔中渗透出来,滚落在绯红的皮肤上,渍出一道道色情淫靡的水痕。

那个浅红色的褶皱被阳具完全撑开,就像青年想象的那样、甚至还要更加粗大,一寸寸挤开肉壁时,那种褶皱和淫筋在上面反复摩擦的酥麻感简直能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他觉得自己被身后的男人贯穿了,用他的大鸡巴贯穿了,强烈的刺激使得他浑身泛起羞耻的红晕,然后控制不住地轻颤,在按摩师傅的胯下发出臣服的呜咽声。

但这还不算,等阳具整根没入后,季非并没有急着律动,而是像抱小孩一样将年轻人抱了起来,双腿并膝拢在胸前,屁股夹着他的阴茎,然后一步一步走到镜子面前。

“额啊啊、轻点、好、好深”那根可怕的阳具随着季非的走动而一下一下?H进年轻人的肉穴当中,并且每一次都干得极深,青年的眉头紧皱,一脸痛苦,身体甚至都开始痉挛起来,时不时抽搐挣扎几下,试图摆脱控制,最终只能满脸通红地淫叫出声,“不要、嗯啊啊、慢一点要干穿了、嗯唔、不要”

似乎是他的呻吟给了其他人某种刺激一般,角落里的赵光敬也“呜呜”叫了起来。他的嘴里被放置了口塞,使得他根本说不出话来,也不能吞咽,黏腻的涎水不受控制从唇角滴落下来,他看上去像是像赤裸的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四肢被绑缚住,只有震动棒在不知疲倦地顶撞着穴眼口。

他跪的地方已经聚集了一大滩精液和淫水,更可怕的是,季非没有蒙上他的眼睛,也没有堵住他的耳朵。

所以季非和年轻人的喘息、呻吟、还有阴茎和肉壁摩擦的撞击声也全部都被赵光敬收入耳中。

他甚至还可以挣扎着转过头,眼睁睁看着那个皮肤白皙、四肢修长的年轻人被季非按在镜子面前,一下一下干得高声浪叫,表情看上去特别淫荡。

“嗯呜、嗯唔”赵光敬的眼睛湿了,他的身体在颤动,胯下的贞操锁也跟着发出了响声,一遍遍提醒他现在是什么样子。

他就像是性奴一样,被禁锢在这里,没有人的尊严,只能屈辱地承受着按摩棒的抽插,精神是极度痛苦的,可身体却违背了意志,一次次因为他人的羞辱而到达高潮。哪怕每一次勃起,马眼口都会被细管刺入,痛得他额头冒汗,但快感还是一波波传递上来。

赵光敬现在连报复季非的念头都没有了,唯一的想法就是脱离这种让他痛苦的状态,可季非并不想这么放过他,年轻人走后,他给男人又喂了好几杯白开水,逼他喝下去。

“放了我吧、求求你了”赵光敬哭了,拼命摇头想躲开,却被季非掐着下巴强制灌进去,小腹都撑得微鼓才停手,“我知道错了、我给你道歉你要我做什么都好、求求你饶了我吧”

季非一边给他戴项圈,男人就一边哭着求饶,英俊的脸庞此刻再也看不见任何高傲潇洒的模样,那身精壮的小麦色皮肤上全是湿漉漉的汗水和精液,背脊佝偻得仿佛被打断了脊骨似的,摇尾乞求着别人的同情和怜悯,看上去可怜极了,又充满了一种禁忌的、会让人忍不住生出邪恶的、想要猥亵他、调教他的龌蹉想法。

?

季非觉得自己挺禽兽的,可任务就是要折辱赵光敬,既然系统没有提示成功,说明折辱的程度没有达到要求,他必须得继续。

他在心里说了声抱歉,然后把男人带到了一家公园半废弃的公厕里,在他惊恐的目光中,用黑布蒙住了眼睛。

“这是个废弃的厕所,我把你放在这里,”季非低下头,拍了拍赵光敬的脸颊,“乖一点,晚上我来接你,不要被玩坏了。”

赵光敬如堕冰窖,浑身发抖:“呜呜!呜呜呜!”

他看不见季非站在哪里,只能听到他远离的脚步声,简直就是踩在他心脏上面一般。

赵光敬比任何人都知道,他这副样子被丢在厕所里会是什么下场,所以他害怕极了,有生以来最恐惧的时刻,甚至现在要他跪下来祈求季非不要离开他都能毫不犹豫地做到,但季非就是走了,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这个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进来的厕所。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赵光敬浑身滚烫,他的药效还没过,震动棒还插在屁眼里面,抽插的黏腻水声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回荡,显得异常刺耳,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喘息声,那种从鼻腔里震荡出来的、又短又急的呼吸声,还有点发颤,有点沙哑,伴随着吞咽口水的声音。

半个小时过去了,厕所里还是很安静。

赵光敬的呼吸稍微放松了一点,然后紧接着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就从远处传来,他几乎立刻就屏住了呼吸。

当那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推开厕所门的时候,赵光敬只觉得浑身的汗毛一下子炸开了。?

脚步声很虚浮,还有点酒气,好像来人喝醉了似的。

赵光敬僵硬地跪在地上,心里还怀着一丝侥幸,希望这个喝醉酒的人没注意到他。

“噫、唔嗯、你”男人疑惑地走了过来,赵光敬看不见他的样子,但能感觉到那种黏腻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感觉,简直让他作呕。

“哇、这么个、呃、厕所也有壁尻吗?长得还挺、挺好看的”男人打了个嗝儿,劣质的酒精味喷洒在他的脸上,赵光敬一下子握紧了拳头,羞耻得发颤。

“还戴了口塞,嗯唔、该不会有主人吧可附近也没人啊管他呢,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嘿嘿嘿”

男人自顾自地说了一通,然后?O?O?@?@地拉下了裤子拉链,一股浓郁的尿骚味充斥着鼻腔,紧接着一根粗壮的鸡巴弹在了赵光敬的脸颊边,“让我先来用用这个小嘴,嗯唔”

口塞被粗暴地扯了下来,赵光敬被口水呛了一下,然后急促地喘着粗气,刚想开口,男人似乎已经迫不及待了,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扶着阴茎就插了进来。

这根鸡巴又粗又长,一插起来就能顶到他的喉咙口。赵光敬的脸涨得通红,简直不敢置信自己居然真的被一个不认识的路人、还是个喝醉了酒的猥琐男猥亵了。

“噢、好湿的小嘴太会吸了、极品啊老子从来没有干过这么好的嘴巴你的主人也太浪费了,长得这么好看的母狗也嫌弃”

男人发出猥琐的笑声,腰胯“啪嗒啪嗒”地往前顶撞,他似乎很有对付不听话的壁尻的技巧,每当赵光敬攒着力气想用牙齿咬的时候,那根粗壮的阳具就恶狠狠地?H进来,硕大的龟头直接撞进嗓子眼里,然后他长着旺盛阴毛的下体就覆盖在赵光敬的脸上,堵得他几近窒息。

“嗯唔、呕、呕哦”赵光敬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完全充当了一个淫荡的壁尻一般,任由男人在他的口腔里发泄欲望,黏连的涎水被拉扯成丝,看上去十分不堪。

?

“屁眼里居然还夹着按摩棒,操小骚货,你是有多饥渴啊,嗯?是不是你的主人满足不了你才扔在这里的,让路过的人用大鸡巴满足你?”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起码四十岁了,笑起来下流又恶心,但他的身体却很精壮,小腹上还有肌肉,手掌很粗大,虎口的老茧最多,赵光敬隐隐觉得有些熟悉,但却没想太多,全部的注意力都被男人接下来的动作吸引了。

屁股里的按摩棒被一点点拉了出来,男人大声道:“骚屁眼居然是红的,被干出了好大一个洞啊,看起来好松这黏黏的水不会是你流出来的吧,啧啧,比外面那些双性的逼还要骚”

赵光敬气得发抖,“你他妈闭嘴!”

他羞耻极了,一想到马上会被这个猥琐的家伙侵犯奸淫,就恶心得想吐,所以拼命挣扎起来。

被季鹰强奸已经是让他羞愤至极的事情了,更何况是这种平时他理都不会理的底层路人。

赵光敬的态度似乎给了男人很大的刺激,他狠厉地打了他一巴掌,然后啐了一口,骂骂咧咧起来:“操你妈的臭婊子、给脸不要脸,打扮成这样躺在厕所里,不就是给人干的吗!装什么装!操、等老子干进你的屁眼里,保证让你爽上天,叫哥哥叫得骚死了”

还没等赵光敬反应过来,他的屁股就被一双大掌用力分开,紧接着那根恶心的阴茎就顶了进来。

“嗯啊、不要、操你妈的嗯呜、不要啊”

居然真的被人干了。

赵光敬气得眼眶通红,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他一个堂堂的公司老总,现在居然被人按在厕所里狂奸屁眼,简直、简直

男人似乎很爽的样子,耸动的速度很快,阴茎没有完全拔出,而是退出一半然后再重重顶撞回去。粗长的阳具在肉壁上摩擦,插出了又黏又腻的水声,小腹更是把赵光敬的屁股顶得啪啪作响,在空旷的厕所里异常刺耳。